麻药。
东恩雨身上带着两样’玩具’站在永乐的公寓大门外。严冬已经过去,进入烈夏的太阳相当毒辣,女人背对日阳,面无表情。她深深吸了口气,抬手在敲门前瞥了眼手表,下午三点,距离行刑还有十五小时。
叩--叩--
生锈铁门发出沉闷声响,不出三秒,永乐前来开门,敞开瞬间,东恩雨能看见永乐脸上……
略为讶异却喜悦的笑容。
"东…唔!!"名子还没喊完,女人顿时抬脚狠踹,直接将永乐给踹进屋里。
像某个按钮被压下,东恩雨冷眼瞥了眼跌坐地上的永乐,刚才那一脚踹得很重,让永乐没法顺畅呼吸,她瞇眼看向东恩雨,腹部被布鞋喀上的滋味很不好受,她也发现女人神情不同,没了平日妖娆,现在的东恩雨简直……
就像要杀了她。
"搞什么!"永乐撑起身子就要站起,东恩雨再奉一脚,这次被对方躲过。
永乐翻身跳起,只见东恩雨开始发动拳脚攻击,如果是打架,永乐自然不会输,但也要看打架对象,如果是东恩雨她就没办法将女人直接断颈,她舍不得。
东恩雨拳头落在永乐的手臂上,就像在出气,力道大得让骨头发出喀答声响,听着吓人。
几乎每招都使出全力,打在身上立刻烙下痕迹,永乐痛得咬紧牙关,她虽然有回击,却被东恩雨灵巧闪过,两人缠斗数分钟,永乐心头越来越慌乱。她印象中的东恩雨不是打手,而是只会在床上卖弄身姿的女人,但此时东恩雨却招招狠辣,比她接触过的道上打手都要难缠。
"碰!"永乐被东恩雨逼近墙边,她闪躲不及,被女人一脚踹在橱柜上,发出宏亮闷响。
比原本脏乱的房间更加凄惨,桌子、椅子移位翻倒,易碎品砸落满地,永乐好几次跌坐都被碎片划破肌肤,鲜血混着汗水缓缓滴落,永乐没时间喘息,只见东恩雨将她踹在橱柜上,接着抬起拳头就往她的脸颊招呼过去。
鬼上身啊!
永乐心头惊呼一声,情急下连忙蹲低,却不料东恩雨单手从腰间不知抽出什么。
仅仅一念头,永乐瞳孔收缩。
糟!
颈部一阵刺动,永乐浑身动弹不得,她咬着牙,看见东恩雨手上抽离的竟然是针筒。
"咳……"膝盖霎时麻痹,药物顺着血亦快速流淌,永乐撑了三秒,最后不堪负荷倒在地上。
东恩雨随手扔开针筒,猎物已经不能动弹,她热得脱下外套甩在沙发上,同时掏出系在身后的麻绳。永乐看着东恩雨拖过一把木椅,然后拉起自己麻痹的身体,不嫌麻烦的将她牢牢捆在椅背上,经过整整六十分钟打斗,两人终于能好好的四目交接,只是东恩雨除了脸颊比较红润外,没有任何外伤,反观永乐可惨了,她被打得鼻青脸肿,手臂和腿间满是擦伤。
更惨的是永乐一身短袖短裤,被碎玻璃划开的肌肤相当狼狈。
"爽不爽?"东恩雨外套里头只穿了件运动背心,蜜色肌肤上有些汗水,肌肉起伏时缓缓流下。
性感。
永乐收回视线,朝地面吐了口血沫,痞笑道:"口味会不会太重了?"她知道□,也不介意和东恩雨玩,但见面就先踹她一脚,然后补一针,将她捆在椅背上,这会样不会太惊喜了点?永乐当真没心里准备。
"会吗?我以为妳喜欢。"东恩雨轻描淡写地说着,她扭了扭手臂,放松关节。
下秒连着左右十拳打在永乐脸上,当她的头是个沙包,落手从来没放水,狠狠地、准确地、打在她的伤处。连击结束后,永乐原本还嘻皮笑脸,此时只能粗喘着气,从嘴角流下的血水已经染红衣领,模样惨不忍睹。
东恩雨垂下眼眸,她扯住永乐的头发,将女人的脸仰起来。
"这样就不行了?"女人微笑。
永乐睁开肿胀双眼,嘴角的撕裂伤让她咬字有些不清,"妳是…来找我…亲热…还是…打算杀我?"嘴唇一张一阖,鲜血顺着脖子淌下,永乐没有任何痛苦表情,甚至嘴角都是扬着的,关于这点还是让东恩雨满意的,如果太快投降就不是永乐了。
"都不是,"东恩雨扯紧女人的头发,听见对方微弱的呻吟,"我是来中断妳行刑的。"
原本挂在嘴边的笑意,听见’行刑’后逐渐收敛。
东恩雨见状,淡道:"没想到妳挺浪漫啊,杀人前还先恐吓对方。"不知基于什么理由,永乐在猎杀议员前,会让对方知道自己被盯上,同时恐吓对方去自首,然而那些家伙不可能因为一封莫名其妙的恐吓信就葬送前程,所以最终才赔掉小命。
也因为这段空档,让永乐栽在东恩雨手上。
"东西藏在哪?"东恩雨放轻手掌力道,她劝导永乐从实招来。
但永乐天生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万能的东姨没必要问我吧?"被破坏计划绝对会不爽,然而永乐现在被掐着,只能嘴上讨些便宜,不过换来的又是一阵毒打,直到东恩雨右手拳头上满是血渍后,才稍微罢手。要不是永乐有开口的价直,东恩雨早拿东西把她那张嘴给堵起来了。
"说的也是,在国外接受过训练就是不一样,很耐打呢,"东恩雨捏住永乐的脸颊,淡笑道:"我说得对吗?永警官?"
"呸!"永乐朝东恩雨吐了口血沫,却被女人给闪过。
"别恼羞成怒啊,很难看的。"以为朝她喷口水就没事吗?东恩雨松开捏住永乐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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