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香楼的生意依旧火热,还好林文玄经常坐的那张桌子还空着,林文玄带着二人坐下来,要了一桌子自己爱吃的吃食又要了一坛飘香醉,对大牛和南宫叶道:“大牛,小叶快坐下来,陪少爷好好的吃喝一顿,少爷这考了九天的科举,那些考题没难住少爷,那小房间可把我给关的实在住不了了,跟住了九天牢房也差不了多少了。”
大牛跟随林文玄也已经有了几个月了,对于自家少爷的脾性倒也了解,知道少爷对下人不像其它大家子女一样当成奴隶,而是挺尊重他们这些下人的,当下也就坐了下来,帮着少爷酌酒。南宫叶却没有动弹,依然站在林文玄身边道:“公子吃喝便是,奴婢只是一个下人,在一旁服侍着就是了。”
南宫叶自从被皇帝赐给林文玄以后,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始终保持着一副下人的姿态,吃东西的时候从来不与林文玄同桌,平时也会站在林文玄旁边,很少说话。只是今天在这飘香楼内,基本上看不到女人,南宫叶虽然一身丫环打扮,但相貌身段都挺美的,站在林文玄旁边让林文玄感觉十分不自在。对南宫叶说道:“小叶,你既然跟了少爷,便应该了解我的心性,我从小修习道术,对这礼教并不看重,过来坐下吧,一起庆祝一下。”
南宫叶自小便在宫中受训,自小接受的便是忠君护主的思想,对身份地位看得十分重要,但听到林文玄话中的尊重眼睛亮了一下,但长久接受的思想让她很快又平静了下来,道:“奴婢多谢公子如此尊重奴婢,奴婢感激不尽。只是奴婢身份如此,不敢越礼。”
“少爷我让你坐你就坐下来!”林文玄听到南宫叶的话后心中一怒,道:“礼教儒学全是些骗人的东西,跟了少爷以后就要听少爷的话知道吗?而且古语有云: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下个月少爷我就要洞房花烛,刚刚又考完了乡试,信不信少爷能高中解元?”
南宫叶向来是逆来顺受,听到林文玄的话如此霸道,也就坐到了林文玄的旁边替他酌酒,心中对林文玄好感大增,本来刚被赏赐给林文玄的时候心中有些不太乐意,现在也觉得是自己的幸运了。
而就在刚才林文玄说话时,飘香楼刚进来的一行人中的一个少年公子听到林文玄的话后脸上有些变色,走过来向林文玄施了一礼道:“打扰公子雅兴了,不过公子说礼教儒学都是些骗人的东西,莫不是看不起这天下万千的儒家学子?”
林文玄看到这个衣着华丽满身贵气的少年公子,心知他并不是普通学子,说不定是什么王公贵族子女,也不想得罪,当下便回了一礼道:“公子有礼了,刚才只是在下随口而言当不得真,让公子见笑了!”
那少年公子见他认错却并没有放下此事,继续道:“刚才听公子所言似乎是刚参加完科举乡试,而公子语气对此次科举十分有把握,如此说明公子文才必定过人,可如此人物岂能不尊重圣人学说,胡乱说出此话呢?”
林文玄随便应付了两句本想打发了这个少年公子,见他如此计较,心下也有些生气,仔细看去却感觉那少年公子有些熟悉的感觉,心下却又想不到在哪里见过,也没有在意,便说道:“在下曾听过这样一首诗,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在下想请教公子,既然周天子尚且在位,孔圣人如何忠义之人为何不效忠周天子反而四处投靠那些诸侯国呢?”
这少年公子是太子朱允炆,他也比较喜欢这飘香楼的美酒佳肴,今天想来吃喝一番的。他自小便跟随大儒黄子澄学习儒教经典,心中甚是尊敬孔孟之道,听到林文玄的话中有违礼学,再见到一个家丁和一个丫环也坐在桌上,便忍不住上来争论一番,但听到林文玄的话后心中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一会儿才道:“周天子残暴无道,倒行逆施,孔圣人周游各国是希望能找到一明君,这没有什么不对的。”
林文玄笑了笑道:“那么在下再问下这位公子,君为臣纲,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对不对?”
朱允炆回答道:“当然了,上古之人不奉礼教,不尊教化,是孔圣人说出了三纲五常,礼教大道,这样才让国得以富强,民得以安乐。”
林文玄依然那样笑着说道:“那么周天子不是君吗?”
朱允炆一时间觉得有些无语道:“这个不一样的,这个怎么能一样呢,君是指的明君……”
没等朱允炆说完,林文玄又道:“公子应该学过《内经》吧,第一句话便是:昔在黄帝,生而神灵,弱而能言,幼而徇齐,长而敦敏,成而登天。
乃问于天师曰:余闻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半百而动作皆衰者。时世异耶人将失之耶?
岐伯对曰:上古之人,其知道者,法于阴阳,和于术数,食饮有节,起居有常,不妄作劳,故能形与神俱,而尽终其天年,度百岁乃去。
公子又说到上古之人不奉礼教,不尊教化,在下倒想请教公子,难道《内经》记载是错误的?”
朱允炆听到林文玄言语犀利,一时被说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一会儿才说道:“昔日汉因儒教而强,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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