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打得热火朝天。而焉冉这时候却和那名坠入心魔的西门供奉在一起。
西门供奉的灵力被潭供奉封印了。这时候的他。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不声不响。也一动不动。仿佛雕塑一般。
焉冉围着他转悠了两圈。心中一直在犯嘀咕。按她和这个西门供奉几乎都沒有打过照面。他怎么会一直念叨她的名字呢。
焉冉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见他毫无反应。心中不禁一叹。她实在有点儿不明白那个老头子将她和这个西门供奉关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而且。还是这种密不透风的石屋子。这地儿怎么看都像是牢房。
“西门前辈。”焉冉试着叫了一声。
西门供奉耳朵轻轻的抖了抖。居然转头看向了焉冉。只是目光依然沒有焦距。仿佛眼睛根本就看不到一般。
焉冉疑惑。轻手轻脚的走到他的另一边。又叫了一声:“西门前辈。”
他再次扭头。看向了焉冉所在的方向。依然沒有焦距。
焉冉震惊不已。很显然。他的视觉和感官似乎都被封了起來。能做到这一点的。估计就只有那个老头了吧。
想到那个姓潭的老头。焉冉心中就有点儿无奈。那老头一会儿像孩儿一样好骗。一会儿又像经验丰富的老人一样难缠。她一直弄不懂他的想法。鲜网。
比如此刻。她为什么要和老头的师弟在一起。
行想不通的事。焉冉就放弃了。钻牛角尖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
“西门前辈。能问你一个问題吗。你师兄你有了心魔。但是。你却一直叫我的名字干什么。我们又不认识。”焉冉疑惑的开口。既然对方能听到她话。那么随便聊聊也是可以的吧。
焉冉的话音落下。那西门供奉喃喃的开口了。又是一句:“焉冉……”
“嗯。对。我就是焉冉。”走到西门供奉面前。焉冉仔细的打量着他。
曾经高高在上的天阶高手。在越国。那肯定是地位无比崇高的。可是。如今却变成眼前这副痴痴傻傻的模样……
焉冉心中一叹。她自己修炼灵力。以前觉得很容易。可是。如今卡在瓶颈一直不能前进。她才知道那种无力感是多么的折磨人。
“西门前辈。你师兄你坠入了心魔。那么。你知道自己的心魔是什么吗。你到底在执著什么。”在焉冉看來。西门供奉这样的修炼者。名利之类的是肯定不放在眼里的。他在意的肯定还是修炼。
那么。他是不是也遭遇了瓶颈。一次一次的突破失败。一次一次的功亏一篑。和她一样。信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心魔。鲜网。哈哈哈。不。我沒有心魔。我沒有。”西门供奉终于话了。那语气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全然的否认。
“那你执著什么呢。你为什么一直叫我的名字。你为什么一直叫焉冉。”
“焉冉。我要杀了焉冉。杀了焉冉。”刚才还平静的西门供奉忽然激动起來。猛的站了起來。头转向焉冉的方向。厉声问道:“你就是焉冉。”
焉冉见状。心中一跳。沒有再回答。
西门供奉的情绪并沒有焉冉的沉默而稳定下來。反而激动的跳了起來。双手挥舞着。“焉冉。焉冉。你出來。焉冉。我要杀了你。”
焉冉眉头紧皱。第一时间更新她杀卓锦轩那天晚上。和他连个照面都沒有打。为什么到她名字的时候。他会这么愤怒。这么恨。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那天晚上的一切是她设计的。可是。不可能啊。齐皇的人都死在了他手里。卓锦轩的人全部葬身在那个山谷。而她的人和东方冥的人是不可能出卖她的……
焉冉百思不得其解。
可是。西门供奉却已经狞笑着向她扑了过來……
就在西峡山这边打得难解难分的时候。齐京却变天了。
中毒的齐皇经过大半天的抢救。本來已经好转。并下令要宗人府彻查、汉王督查。一时间人心惶惶。不过。当日深夜就已经有了线索。齐皇中毒的所有目标都指向了大皇子。
大皇子被宗人府拿下。送到齐皇面前。齐皇心中那个气啊。当即又晕倒了过去。
宗人府连夜审了大皇子。他一口咬定自己是冤枉的。他是无辜的。可是。面对各项不利于他的证据。他拿不出任何有利的证据证明他的清白。
清晨时分。齐皇再次醒过來。再次询问审讯结果。宗人府的凌大人见齐皇神情悲伤。一下子苍老了很多。不忍心呈上审讯结果。只大皇子不认罪。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齐皇心中还是怀有一丝期盼。于是。要单独召见大皇子。
寝宫中的人都退了出來。各位大臣、皇子公主、后宫嫔妃都等在了外面。
寝宫里静悄悄的。虽然大家都侧耳倾听。可是。却沒有人能听到里面的状况。
谁知。两刻钟之后。房中忽然传來一声尖叫。
候在外面的一干人等。彼此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汉王殿下率先推开了殿门。其他皇子和大臣纷纷跟了进去。
可是。印入众人眼中的却是血腥的一幕。齐皇口吐鲜血斜歪在龙床之上。而大皇子则惊慌失措的瘫倒在地上……
众人都吓傻了。
直到汉王殿下一声“父皇”。惊醒了所有人。
齐皇。第一时间更新驾崩了。
一时之间。恸哭之声响彻整个寝宫。
齐皇的驾崩來得太过意外。第一天中毒。第二天居然就驾崩了。很多人毫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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