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象一直浮现出来,挥之不去。阴暗的石室中,路加袒露上体,身材结实,腰尤其紧瘦,宽阔的脊背上,肌肉随动作而滑动,光影相映,现出力的美感。随着鞭子的落下,完美的躯体上印上交错的红痕,残忍,却又诡异的让人兴奋,充满被凌虐的魅惑。我这些日子强行压下的淫欲,在见到他后疯狂反扑而起,下腹紧抽,两腿酸软,淫液湿哒哒的淌落,在我大腿内侧染湿一片。我又是羞愤,又是灰心,感觉这些日子的清修简直像个笑话,不知道还该不该继续去教堂自欺欺人。
然而到了次日,我实在不想待在这个回忆重重的宅子里,还是无奈的换了装束,前往教堂。我心中羞愧,怕再撞见路加,可一天的修行结束,他也没出现。
后一日也是如此,我松了口气。没多少人像我一样有钱有闲,能天天泡在教堂中。大部分民众一周能来两次教堂就算非常虔诚了。王都那么大,大小教堂众多,他又有职责在身,怕以后再遇的机会也十分渺茫了吧。
才刚这么想着,第三天,我就又撞见他了。午后,我低着头往后庭走,他迎面出来,我差点扎进他怀里。近日我yù_wàng爬升,对身体碰触十分敏感,慌乱退开时踩到了下摆,惊喘一声,身子向后仰倒,路加眼疾手快,一把揽住我的腰,下手时不觉一愣,没想到宽松罩袍下面,我那楚楚小腰竟不盈一握。而这时我已经站稳身体,觉得他触及之处热的撩人,如受惊的兔子似的跳脱,避到一侧。
他定下神来,再看到我,脱口而出:“是你?”
我虽然如其他教众一样身披麻袍,遮盖头脸,但是我的装束都是管家特意定制的,细看自能分辨出贵贱不同,他能认出我来也不足为奇。我躲在墙边,头垂的低低的,只觉得他手的温度还烙在我腰后,忍不住心砰砰乱跳,脸上也火烧火燎。羞愤的一语不发。只想他赶快走开,远离我这耻辱之人。
他却没走,见我被麻袍乌蒙蒙盖着,缩着身体,好像只墙角的小耗子,十分可怜。他声音不觉就愈低愈柔,对我说:“抱歉,那天吓到你了。我没想到那个时刻修行室会有人在。你都是傍晚前使用吗?”
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说话,也不动。
他得不到我的回应,也不以为意,柔声自行说道:“以后我会注意避开的。”
我闻言,不由自主的抬起头,厚重的面纱之后仅露出一双大大的蓝眼睛,盈盈欲语,水汪汪的望向他。
怎么,他以后,还要继续那么残忍的修行吗?
自笞是罪孽最深的人才会选择的忏悔方式,他究竟犯下何种罪孽,让他要如此对待自己呢?
当我正眼看到他时,一时竟失了神。这是再遇之后,我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他的正脸。十年过去了,曾经美绝的少年,被岁月和征战染上了成熟沧桑,反而比记忆中更好看了,多了种深邃的魅力,让人一眼沉沦。他那融暖深刻的眉目,春湖的眼色,带着抚慰的温柔,低头俯视着我,让我在秋凉中,在这宏伟的石头教堂里,居然生出了春暖花开的错觉。我呆呆的望着他,殊不知,他看到我的眼睛,也怔住了。
“你……是……”他喃喃吐出。
“路加大人!路加大人!”从走廊另一头忽然传来的声音,插入我们之间,一名修士小跑过来,气喘吁吁,似是找了路加很久了:“主教大人召唤您!”
路加的神色不着痕迹的一暗,回应:“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说着,他视线又转向我,而我已垂头让到一边。他欲语还止,最终还是点头行礼,便随着修士又往教堂后头去了。
后来数天,果然再没遇到他。傍晚前的独修回廊中,又只剩我一人。当我路过他那间石室,不经意回想起那天见到的景象,便忍不住意动神驰。这让我更加羞耻,每每低头加快脚步,匆匆离去。
很快到了月中的圣筵日。这一天,信徒都会来到教堂,分食面包和葡萄酒,象征着与圣父同席用餐。圣教虽然排场不如主神教奢华,但是这些节日的礼数还是很严格的。教堂早就开始了募捐和筹备工作,其中,我也是一大捐主,只是这些事自有管家去处理,我只管到日子,以信徒的身份去参加仪式就好。
圣筵日一季举办一次,算是比较重要的仪式了,而秋冬两季是农闲期,圣筵日尤其隆重,民众们涌入教堂,以参加这一日的功课,来弥补一直疏忽了信仰的心虚。如若不是这日子如此重要,我本不想到来的。月中几乎就是我淫欲的高峰期了,我用了加倍的药物,才勉强出了门。
神圣宏伟的教堂里信徒云集,却不显拥挤嘈杂。人们心怀对神的敬畏,领圣餐,做祷告。今天人多,布道安排在最宏伟的大厅,主教大人站在高台上,俯视下方乌压压的民众,见他们个个谦卑的垂着头,使他情绪比往日更为高涨,声音更加威严,不少人被庄严的布道词说的悔恨落泪,甚至有人直接跪伏在地,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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