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冉冉帮了他很多。他一开始觉得奇怪,毕竟他觉得,以冉冉的聪慧,不可能不知道他想要取她的命,可是她偏偏以德报怨,费心费力帮他稳固了地位,还一路陪伴下来。
他设想过很多种原因,也猜想冉冉可能是想要借他的手除掉晨栀才帮他,可是这几年里,其实有好几次机会可以杀掉晨栀,胜算也很大,但冉冉最后还是拒绝了。
从那以后,晨古尘就更不知道冉冉是出于什么目的帮他了。
晨古尘越想越觉得复杂,再低下头去看冉冉却发现人已经快要休克了。他有些紧张地叫冉冉的名字,冉冉也只是蹙了蹙眉头以示回应。
又过了一寸香的时间,冉冉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她费力睁开眼睛:“你现在的血液浓度应该差不多了,你快去取羽毛,取完了把血换回来,我可离不开我的血,现在我觉得我要撑不住了。”
晨古尘点点头,手立马就去够祭台上的流光羽,那羽毛还没被碰到就感觉到了它熟悉的血液味道,瞬时就从祭台上飘起来,贴附在了晨古尘的手腕上,形成了一个彩色的羽毛文身。
“原来这个文身才是认证标记。”他喃喃道,怪不得无法借手他人,只能自己来取。
他看了一眼文身,立刻回身和冉冉说:“拿到了,快把血换回来。”
冉冉点点头,蛊虫立刻就调转了方向,空气中两股血液也随之调转了方向。
这次冉冉的面色终于好一些了,她整理了一下思绪,说道:“哥哥,你这羽毛文身毕竟是骗来的,不会长久,这次出去也就是给长老们看一看,做一个认证罢了,你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血液,所以不会有正真意义上的认证,因此时间一长,这羽毛或者会脱落,或者会消散,反正不会继续存留在你手腕上了,所以你以后最好带手套遮住,以免以后出纰漏。”
晨古尘点点头,把冉冉扶起来,给她顺了顺气,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恩,我知道了,你别担心我了,我们先出去,你回去了一定要小心身体啊。”
冉冉也没太听清他说话,只是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半晌突然说道:“哥哥,你知道吗,我真的从来没有恨过你。”
“什么?”晨古尘愣了愣。
“真的。”冉冉撇过头,开始往门外走,然后非常小声地自言自语,“你和晨栀都是我如今最为亲近的人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亲人了,怎么可能会伤害你们呢?”
明明晨栀对她那么坏,她也还是不忍心借晨古尘的手猎杀她。
明明晨古尘以前多次想要杀害自己,她还是用心保护他,帮助他巩固地位江山。
她也不想这样,她也想要足够狠心,甚至离开这朝堂旋涡,可最后还是下不了手,只能就这样囫囵而过。
冉冉突然苦笑了一下,非常短促,被汗水花掉妆容下的面容冷淡默然,却又精致惊心。
我怎么可能。。。。。。狠得下心来伤害你们呢?
毕竟,你们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阅读
☆、噩梦
晨古尘出了禁室就径直走向大长老的位置了。他手上的文身此时还非常鲜艳,出门以后在阳光照射下整个羽毛都泛出艳丽的亮色。
大长老远远就看见了晨古尘手上的文身,一向不言苟笑的脸上立刻展现出笑意,他立刻迎了上去,说道:“恭喜皇上,您的血脉已经被宗祠所验证,即日便可昭告晨国,您从现在起,就是整个晨国说一不二的,最尊贵的人了。”
晨古尘点点头,没有接话,他转回头看到身后冉冉依旧苍白的面色,心里一紧,说道:“大长老,既然一切尘埃落定,那我就和冉冉先回去了。”
大长老点点头,虽然还有一些别的小程序,但也并不拦着他。
倒是晨栀在一旁表情狰狞,她冷冷看着晨古尘,最后非常刻意地哼了一声,然后转身先走了。
晨古尘没有理会她,他和大长老寒暄了了两句,就扶着冉冉走了。
等他们走之后,大长老身边那个后来出现的白袍人突然上前问道:“大长老,您应该知道,你们这个皇帝陛下,根本没有正统的祭祀血液,你怎么可以还放走他?”
大长老转头看了他一眼:“你所说的东西,也没有证据,我不能相信你的一面之词,更何况,即使你拿得出来证据,我也是不可能拆穿他的,现在正值乱国,我们的皇帝陛下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适合做一位君王,即使他是假的,又如何呢?再说了,有冉冉帮他,即使他没有正统祭祀血液也未必不能开创一个盛世晨国,我何必为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来牵制他呢?”
那白袍人明显有些发怔,他一向以为晨国祭祀为大,却不想这大长老把事情看得如此透彻。
他还是想再挣扎一下,便问道:“那你就打算让晨国的祭祀血统这么衰败下去?”
大长老看着他,笑了笑:“这便是我们自己的家事了,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插手。我知道你是樊旸的人,所以你想来给我们制造内乱也无可厚非,不过你还是回去告诉樊旸,他所想的事情,我是不会出手的,晨古尘即使不是正统祭祀,也是我晨国的人,我断不会为了一个庆国人的说辞而和他过不去的。”
白袍人的双手因此捏的死紧,他最后实在毫无办法了,只能点头离去。
大长老却在这时候叫住了他:“你知道为什么你来了这里我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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