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在自己的身上,这一直都是成佳的习惯。
“刃,我不会上当的,表面上你们是结拜兄妹,可我看得出东方雪对你而言是特别的,我不相信你会随便让一个男人随意碰触你,别说我不许,你自己也不可能允许,所以一定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封刃在叹气,其实不就是那桩破事吗,这戏还没有曲终,说破了就不好玩了,想随便撒了个谎打算胡弄过去,再想想撒谎并不符合自己的性格,大概成佳一猜就猜到中间有多少水分了,算了,反正也瞒不了多久的“成佳,附耳过来。”
“女的——,东方雪?”见封刃嘴角滑过的诡异地笑,成佳懊丧地用手背遮住了眼睛,我居然没看出来,可——,那更不对劲了,刃,你不会喜欢东方雪吧!男人或许不可能,可她是个女人,反而更有可能了。
封刃轻笑,“男的你吃醋,女的也要怀疑。”
不由得我不怀疑啊,女人善妒,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不也是那副德性吗,连别人看我一眼也不许,你知道吗?今天啊,我才发现,就算你冷着一张脸,也仍然逃不过万人迷的命运,和你一起走在街上,实在是有太多双眼睛在偷偷地看你,弄的我心里好不开心。
“所以,你叫我戴上那难看的面具,我也戴了啊!”
“女人太美了,真是祸害!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故意装出一副冷漠的样子吓走别人的。”
封刃紧闭着嘴,什么也没有说,被猜中了心事,成佳是懂的,初见时的第一眼就已经决定了,天地万物她也只看到了唯一的一个人。
拉过成佳的一只手放在脸颊轻轻地磨娑,放成佳倒下,低下头渐渐压上她的唇。
“你耍无赖!”成佳娇嗔的嘟囔了一句,手却主动攀上了封刃,不需要语言的呼应,已了解了彼此的内心,在这微凉秋风的夜,交织着的心灵互动的极尽之美,引诱人更深切的投入其中,好似已不在人间。
“吃够了没有,没吃够就只准你吃蜜饯了,不许再吃我的嘴。”是成佳有些撒娇的抱怨,当然也是摸着自己已经红肿的唇说的。
封刃皱着眉,闪躲着拒绝接受成佳塞入她嘴里的蜜枣,并不是每个女人都喜欢吃这么甜的东西的。
成佳突然笑的柳枝乱摆,抚上封刃那张人见人忌的脸颊,喃喃自语,“喜欢看你发愁的样子,只不过一点甜的而已,干嘛苦着一张脸,不如这样好了。”递上自己的唇,当然玉齿间咬着一颗甜枣,就不信你不上当,自己主动上门唉,果然封刃只是迟疑了一下,虽然眉头不展,可还是诚实地将唇贴了上来,勉强吞下蜜枣,趁机深吻了下去,封刃就是封刃,吃了亏就一定会讨回来。成佳笑着,可也由不得地背脊凉了凉,捉弄她一下,代价是很惨重的。
内心有一处不能触碰的地方,碰了就会痛,意在冷淡,背地里已无法稳住自己失控的心。
飞舞抱着双臂一大清早就站在楼上看着那忙碌的身影,她无意真的把步轻衣当伙计来使唤,那一夜封刃和成佳回来后,居然真的不在店里露面了,至少不在有客人的时候露面了,行踪不明也成了常有的事,东方雪似乎也慵懒到兴致缺缺,在砸下了大把的银子之后,反而不再插手她和步轻衣的事,忙起了自家商号的生意来,放着步轻衣不管了。
她是喜欢这个男人的,步轻衣虽然不太会赚钱而已,吃的又多,可也并不是什么大缺点,至少在他的身上找不到大多数男人的劣根性,如果时间倒转,如果她能早些知道,她会喜欢上步轻衣,也许她就不会逃了,她会认真地去考虑她们之间的婚事,而不单凭自己的喜好去做决定,可一切都改变了,错失了,而犯下错误的正是自己,她已经变了,一旦尝过了自由的滋味,就再也不会想要回头,她只能按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下去。
“对不起,步轻衣,喜欢你,并不讨厌男人,却无法与之共度一生,这是她的本心,也是她的选择。”
“没什么改变,更冷淡了。”
“早就说过,飞舞是只喜欢女人的,属于那种非常顽固的那种。”
“灌醉了直接抬上床如何?事实成立,无可辩驳。”
酒杯咣当一声落到地上,失态的是封刃,哪壶不提提哪壶,一句话就点醒了,让她想起了和东方雪酒醉的那一晚了,不由得脸色白了一白。
“生米煮成熟饭,这招不灵,飞舞的酒量不比你小。”
“下药更不成,她可是使毒的行家,偷鸡不成蚀把米,到那时我们三个就全都遭殃了。”
“飞舞要是知道我们天天不在店里,反而跑来东方雪你的商号密谋,不知道会下什么样的毒手,她可没有那么宽容。”
很认真分析的是成佳,“如果告诉步轻衣也是女的,你说,飞舞会不会转变心意。”
“我想还是先不要了,飞舞也好,步轻衣也好,如果不能摒弃掉一切坦诚面对对方,为对方付出,真心地去爱对方,那么一切都不再有意义,男的也好,女的也好,我想这都不是重点,当然最关键的一环还是飞舞她本身,在于她爱的是不是够深刻,是否能够抛掉一切的成见与固持。”
“东方雪,你有时候是个很残忍的人,残忍到不断地去挖别人的伤口,挖到鲜血淋淋,遍身伤痕,既使这样,你还是要继续逼着别人不得不认真地面对自己。”
“诚实,才能去爱一个人,封刃,你比我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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