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着她的腰。
顺着木屋的窗子向外望,朝阳从海平面上冉冉升起,橘红色的太阳开始从远远的大海的边缘延伸,整个房间都笼罩在温暖的橘红色之中。
静之没有动,她默默地端详着沉睡着的尤洋,他英俊的脸庞在这晨曦中是那么真实而且显得有点脆弱。
在柔和的晨光下,他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健康的小麦色,乌黑的头发散发着年轻人的健康光辉,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阴影。
她大病初愈,这些天都没有好好休息,昨夜又和她,静之可以看出他深陷的眼窝泛着疲惫的淡淡的黑色。
这个时候正是尤洋毫无防备的时刻,看到他脸上疲惫不堪的实情,静之感到很心痛。
但是,即便是这样一张满是倦意的脸还是那样刻骨铭心的令她沉迷,静之望着他脸上由于睡着,而变得柔和的线条,着迷不已。
不可否认的是:尤洋,尤仕群,这父子二人都是典型的美男子,乍一看他们长得很像,可是细看又有很多的不同。
尤仕群在静之和他初遇的暑假,应时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男子,他刚开始对静之照顾有加,即使后来对她相当的苛刻,静之对他的感觉是由先前的淡淡的喜欢到后来的深深的害怕,进而敬而远之。
而尤洋她的目光移到了尤洋的唇上,那坚毅的紧握的双唇,似乎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嘲笑表情,又似乎是在邀请她。
静之从来没有怕过尤洋,即使是在他在最狂怒的时候她又看见了他额头上那隐入发际的白色疤痕
她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条疤痕时的情形——风暴刚过之后两个人互相扯着闲话,却不敢想像孩子的下落。
她突然从心底生出一丝渴望,渴望品尝他的嘴唇的味道,昨夜,他
静之情难自禁的凑过去,在他的唇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这,是他们两个人有了亲密关系以来,静之第一次主动吻他——很好笑吧,这竟然是她第一次动吻他。
而这主动的接触竟然使静之的心中突然满满的充斥了近乎于狂野的欲念,她,渴望渴望能主动地引诱他。
就像他对她一样,用温柔的抚摸勾引她的yù_wàng,然后是一整夜的纵情的欢爱——就像昨夜,静之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
她是怎么了?她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近乎疼痛的渴望能再一次拥信他,确切的说,只要想到尤洋紧紧地拥抱着她,她的心就开始不信地颤抖。
这还是她吗?
早在五年前她离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发誓,自己再也不会被一个男人左右操纵,她要做一个独立的女人,而现在
静之慌乱的坐起身,略带着沮丧地坐在那儿,冰凉的泪水滑下脸颊,“冷静,冷静”她低声命令着自己,竭力想让自己的呼吸平静下来。
可是,一切似乎于事无补。
静之回想起昨夜,昨夜她答应了尤洋什么?
爱他,直到他不再爱她。
可是,他真的是爱她吗?他对她的爱,究竟是占有的成分多一些,还是爱多一些?
不不!!!!
静之拼命的摇头,自己又开始钻牛角尖了,在经过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不应该怀疑
“嗯”
她听见轻柔的低声呻吟,然后他微微的动了一下
静之静静的望着他,尤洋的眼皮眨了几下,似乎被光线晃到了眼睛,然后他似乎察觉到身边有人。
他就像突然警觉的狮子一样,猛地睁开眼睛,然后看一以了被他搂在怀里的她,他眯起了眼睛
静之的心里顿时一阵紧缩,糟糕了,他为什么会用这个疏离的表情望着她,会不会会不会是他一觉本醒来,脑子里面又有什么新的想法了?
静之的胃打着结,千万不要那样
尤洋的下万上长出了一层又短又密的胡须,给他的脸庞更增加了桀骜不驯的气质——就像昨天她扮演的那样——他是一头随意掠食的狮子。
而现在他刚刚醒来的这副慵懒的样子,又为他脸上刚硬的线条增加了些许的柔和。
“我以为”他翻了一个身,将静之困在身下:“向来都是男生把女生吻醒,没想到现在世道变了,我喜欢这个早安吻。”
所有的血色霎时间都涌到了静之的脸颊上,“不我没有亲你!”
“这句话简直就和‘刚刚没有发生风暴一样’真实,”尤洋扬其一边的眉毛,低声微笑:“难道要我帮你回忆?”
又是一阵尴尬向静之袭来,她把目光转向别处,是啊,不用回忆,她现在就在他的怀里——而且是赤裸着身体。
“我很喜欢我们的蜜月,”尤洋在她的耳边低声说:“我们能不能再”
“不!”静之几乎是嘶声的喊了出来:“不可以,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还有那么多人说不定会来找我们,鱿鱼”
“等,等”尤洋搂紧她:“你要想什么?我刚刚只是想说蜜月中的夫妻是有特权不吃早餐的。”
静之红了脸,知道这句话根本不是他刚刚想说的话。
尤仕群坐在他的装饰豪华的办公室内,形色已经很晚了,他这些天很累,但他还要看一看这几天的报表与合同,尽管他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这些年来,公司的事物他一直交给尤洋去做,以至于他已经对这些数字和表格陌生起来。
他凝视着手中的打开的文件夹,视而不见的望着那些表格。他皱起了眉头,为自己的思绪不断被远在缅甸的尤洋与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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