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马上眉开眼笑着说:“是叶总的弟弟啊?您的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我去厨房为这孩子再准备一副碗筷!”
趁秋祯洛脱鞋子的时候,我把手抽了出来,悲切地看向谈初意,发现他早就坐回沙发上,收拾着一个貌似是血压计的东西。我鞋子一脱,大衣围巾一扒,疯狂地上前撕扯着谈初意的领子,像马景涛一样丧心病狂地摇晃着他哭喊着问:“咱爸咱妈生什么病啦?!快告诉我!告诉我!告诉我呀!”
谈初意看着眼泪鼻涕乱飞的我,平静地说:“量个血压而已。”
md,浪费感情了,我还盼着咱妈得个前列腺炎、咱爸得个月经不调啥的,让他同情我一下。既然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不利用一下简直就对不起缺水的非洲兄弟。我又殷切地扒住谈初意的胳膊,眼泪婆娑地哀求着:“谈医生,你给小洛瞧瞧吧!他……他……555,他怕是不行了……”我摇着尾巴,眼里闪动着善良的人性之光,彻底掩盖住了内心深处的兽性。
“然然……我不要他给我看。”秋祯洛站得离谈初意远远的,也只有这善良的孩子能一眼看出谈初意骨子里的邪气。
“小洛乖啊,我们这里就他一个人会看病,虽然是个神经病科的……”我柔声安慰着。
“神经内科。”谈初意纠正道,朝我射来的目光使我犹如芒刺在背。
秋祯洛皱着眉头,被我拉着坐到谈初意身边,别过头去不看他。我忙屁颠屁颠凑过去,站在谈初意身边,忽闪着眼睛向他介绍病情:“这孩子的哥哥,就是那个万恶的叶地主,想要把他送到美国念书,瞧这孩子,难过得都生病了……”
“这病是因为风寒。”谈初意轻抬凤眼,一针见血。
“呵呵,哈哈。”我傻笑着,打死我也不会说出秋祯洛在校门口等我过来凑热闹的事,正想以招牌傻笑敷衍过去,就感觉屁股上忽然覆上一个东西。我的傻笑僵在那里,默默看向谈初意的手,他左手找着体温计,右手绕到我身后,好死不死按在我屁股上,继那个提菜篮子的老头之后,对我进行新一轮的xìng_sāo_rǎo!
秋祯洛这单纯的孩子,视线刚好被我的身体挡住,没有看见谈初意在我背后的邪恶勾当,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愿意朝谈初意这里看。当谈初意把体温计给他的时候,他低着头接过。
大庭广众,朗朗乾坤,谈初意的爪子在我屁股上不老实地移动着,随着谈初意的手指一紧,我“啊”地叫了一声,丫的,往死里捏我!今天才知道这家伙有□倾向,在我的地盘都敢欺负老子!等等我一定捏回来,把你两瓣屁股捏成橘子那么多瓣!
“然然,屁股又痛了么?”秋祯洛居然还记得我在公车上的话,“我帮你揉揉吧!”
谈初意一听这话,就马上把手收回去了,勾着唇角笑着,“弟弟还不快叫人家帮你揉揉?”说着,就把我推到秋祯洛身边去了,补上一句类似责备的话:“也不知道是谁把弟弟的屁股弄疼的,真不懂得怜香惜玉……”边说还要边叹气,非常欠抽。
秋祯洛小心翼翼地就要伸出手,又突然像被电着了般,看了一眼谈初意。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刚好看见谈初意刚刚收起的威胁嘴脸,尽管马上换上一副和善的笑,但还是骗不过我明亮的小近视眼。
双方僵持了一会儿,秋祯洛自己把体温计拿出来,谈初意刚要拿回来看,他就把体温计交到我手里,撒娇着说:“然然,你帮我看。”谈初意的脸沉了下来,飞快把手收回去,抱在胸前,别过头去。
我答应着,对着光看了n久,然后严肃地点点头,很凝重地说:“我其实——至今都不知道怎么看温度计……”
秋祯洛小小地被我打击了一下,黯然接过体温计,对着光看了一眼,小声说了一句:“38度5。”
谈初意二话不说,打开医药箱就开始拆注射器的包装。
我被他的利落动作惊呆了,马上产生邪恶的联想,而且还是重口味的——超级弱受和腹黑小攻的幸福生活,而且还是医生和病人的角色扮演……
“然然……”秋祯洛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拉拉我的手,“我不要打针……”
“既然害怕打针,为什么还要生病?”谈初意估计是发火了,脸上连掩饰腹黑的笑容都懒得挂了,把拆开一半的注射器望医药箱里一扔,凤眼直直对上秋祯洛水润的眸子。
“我不想让你给我打。”秋祯洛瞟了他一眼。
“你愿意丢半条命,我可以让她动手。”谈初意看了我一眼,我浑身像长了野猪毛一样得瑟着,他再多看我几眼,我想我也会顺利变成一只猪毛刷子的。(你身上居然会长出猪毛)
考虑到秋祯洛对谈初意的顾及还有谈初意此人低劣的人品,我英勇挺身而出,大义凛然道:“我来就我来!你把针给我准备好,我帮小洛打进去!我还不信了呢,不就是打个针嘛,跟往猪肉里注水也差不了多少呀……”
我话音刚落,秋祯洛就勇敢地站起来,向谈初意走去。我还以为他要上去决斗,吓得外裤内裤差点一块儿掉了,只听他说:“谈医生,还是你来吧。”
谈初意嚣张地哼了一声,说了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绿着眼睛,蹲在沙发边等着盼着秋祯洛脱裤子,谁知谈初意拿着个注射器,尖尖的针头朝向我,挑高一道眉问:“弟弟也想来一针?”
我灰溜溜地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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