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一惊,立刻走到床边给铃铛检查。
抬头摸了摸抱著纱布的地方,湿湿热热的,手上染到了一点点红色,难怪刚才开始疼得厉害了些,是因为做爱用力过度,所以伤口裂开了。突然想到卓烈之前的反应,难道是因为看到这个才特意忍耐的吗?
唇角带起一丝弧度,讽刺一笑,她不会因为一点怜悯而对卓烈产生感激。
“诶,你不要碰。安静躺著。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护士快速走了出去,她离开期间病人要是出了什麽事,那就是她的责任了。
经过激烈的运动,身体酸痛得更为厉害,比较起来,头上那点疼痛也就没什麽了,所以她没有察觉。
很累。
昏睡了两天,体能没能恢复过来,精力也跟不上,一番耗力的运动後,铃铛累了,也困了,带著一身不适睡了过去。
护士进来看到铃铛紧闭著眼睛吓了一跳。
“不要著急,她只是睡著了。”南宫意走到床边,铃铛的呼吸很平稳,脸上带著些许不自然的红晕,“去准备个换药包,再拿卷弹力绷带。”
“好,马上。”护士应了一声就出去了。
看著睡过去的人儿,南宫意微微地眯起了眼睛。
(0.22鲜币)意外发现
铃铛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挣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得很大的俊脸,本能的想往後退。
“别动!”南宫意喝了一声,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不大,没什麽大碍,他正在给铃铛消毒,重新上药。
消毒水碰到伤口很疼,尤其是像头部这类敏感的地方。
铃铛咬住唇,等著他弄完包扎好。
“好了。伤口有点裂开,放心,已经不出血了,不过要记得小心点,活动不要太剧烈,也不要用手去碰。”南宫意一边收拾用过的物品,一边道。
铃铛没有回话,把被子拉上一点,消毒水的刺激过後,已经不疼了,睡意又袭来,她很想睡。
“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带你去拍个手臂的x光片,头部再做个ct,如果没什麽问题,很快就能出院。”摘下无菌手套,南宫意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在一块治疗巾里包住拿起来,“你先休息吧。有什麽事可以跟护士小李说,如果她不在就按床头呼叫器。”
铃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只有房间右侧墙壁上有盏灯亮著微弱的光,不至於太刺激。
没有了睡意,在这个环境下觉得格外孤单。虽说一再告诉自己赵晓琪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铃铛,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记得还小的时候住院,母亲二十四小时陪著,父亲和妹妹也经常来看她,此刻却只有一个人,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
第二天早上没有看到卓烈的影子,中午欧奇雅又来过一次,看到铃铛在睡觉,他也没多做停留,问了下铃铛现在的情况就回去了。
其实铃铛没有睡著,她刚做好ct回来,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听到欧奇雅和门外的护士说话就闭上了眼睛,他来除了说些关心的话就是讲些大道理,睡的多了反而更累,没有精力听这些。
铃铛是被允许下床活动的,但不可以出房间。
中午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吃饭和休息,包括医生和护士,铃铛探了个空就出了房间,她不喜欢长时间的被关在一个房间。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此刻略显冰冷,像换了个人似的。
“你来做什麽?”
“意,我想你了嘛。”女人甜腻腻的话语。
“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工作?”南宫意皱眉,他不是恋爱的奉行者,所以为了生理需要,他有几个长期或短期的性伴侣,但他从来不告诉她们自己的职业及地址等,大多是一个电话约在哪个酒店见面。
“意,原来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穿著白大褂真帅气。”女人啧啧地夸赞,“我今天陪一个姐妹过来看他男人,正好看到你从走廊走过,差点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听到解释,南宫意没有一点开心的趋势,他不想让那些女人知道自己工作的地点,这样很可能会带给他不必要的麻烦,“你回去吧!把今天在这里看到我的事忘了。”
“为什麽?意,我又不是故意调查你的,我是真的碰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女人急道。
“哼,”铃铛轻哼一声,原来这是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谁在那里?”南宫意听到铃铛的声音。
(0.22鲜币)本性暴露
不想被卷进这两个人的争论中,铃铛转身就要走,却被人一把拉住。
“是你?!”南宫意看清了铃铛的脸。
“很抱歉打扰了你们,我什麽也没看见,什麽也没听到,你可以放我走了吧?”没什麽诚意的话,但铃铛的确是对别人的事情没兴趣。
南宫意危险的眯起眼睛,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想怎麽样?杀人灭口不成?”铃铛放弃挣扎,嘲笑似的看著南宫意。
“意,这个女人是谁?”被遗忘在一旁的女人不甘地指著铃铛,总觉得那两个人是认识的。
南宫并不理会她的问话,直直地盯著铃铛,微微勾起嘴角,“杀人灭口不至於,我的职责是治病救人。”说著另一只手轻轻抚过铃铛包著纱布的额角。
“既然这样,你可以放手了吧?”
不甘心被冷落在一旁,女人冲过来拉住南宫意的胳膊,“意,别理这个女人,我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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