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果你真的有危险,你爹我还是会先把儿女私情放下的。”然而,她却突然发现彦轩的脸上有淡淡的红印,在她抱彦轩的那一瞬间,她听见了彦轩嘶了一声,她还以为是错觉。
“才不信你。你眼里只有你夫人。”彦轩鄙夷的看着年景容,突然又道:“娘亲呢,她不可能比你更不在乎我。”
年景容便说:“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就算是真的也不要说出来嘛。她在家里等你。”她随意翻了翻彦轩刚放下的书,看见彦轩不动声色,她貌似不经意地轻拍彦轩的背,彦轩终于忍不住皱眉哼了一声,年景容见如此轻的力道都让彦轩痛苦至此,便说:“路上和我说说这几日的事情,阿迷已经在暗影楼了,叫她帮你看看身上的伤,我是你的亲人,流血不流泪固然是男子汉,但你没必要瞒着我你这一身伤。”
回去的路上,影子跟在年景容身后,即使年景容告诉他他可以留在这里陪云烟。只是影子执意要把她们送到暗影楼。彦轩在路上讲了这几日的事情。
那一日,彦轩不清楚一向对他很好的恩师温书桁为何突然变了脸色,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被送进皇宫,等他有意识的时候,他只看见一个穿着龙袍的男子站在他眼前。不远处还有一个小宫女。他知道自己处于不利地位,他很慌张,他感觉这个男子有着恶龙般的眼睛,即使这个男子尽力和善,他能感觉到皇帝掌控天下的气场。
年景容没有回来,睦轻痕并不在他身边,他无所依靠。
他告诉自己不能慌乱,但未知的恐惧让他只能维持表面上的不动声色。年景容告诉过他,即使做一件事,你没有多少底气,你也要觉得自己很强大,用尽全力让自己心里踏实一些,也让对手知道,你不是无能懦弱之辈。这个世界,总是胜者为王。
然而华起恩只是盯着彦轩看,彦轩想要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华起恩说:“要怪只怪你是睦轻痕和年景容的义子。如果不是她们要作乱,你也不会遭此横祸。这说明即使没爹没娘,你也得选一个正经人家。选了这种乱臣贼子,注定不会有好下场。”
“那就拭目以待,看看谁不会有好下场。”彦轩笑。
华起恩被彦轩的态度惹怒了,他扬起手就给了彦轩一巴掌,他扼住彦轩的咽喉,说:“你个秦国的小杂种,也敢这样对朕说话,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有种你就杀,不就是我还有点利用价值吗?如果不是没把握能够打赢她们,你会留着我的命?算了吧,华国现在不是你说了算的。你打我,我爹会十倍还给你。”
华起恩扯住彦轩的领口,狠狠的给他来了一拳,又召来人,给彦轩来了十鞭,“乱臣贼子的儿子,果然没有教养,就让朕教教你。”
彦轩冷笑,华起恩叫人把彦轩绑了起来,又对那旁边的小宫女说:“没有朕的吩咐,不准给他吃的。”
等华起恩走后,那小宫女远远的看着彦轩,彦轩冷汗直流,说:“我要水。”
那宫女想起华起恩只是说不给他吃的,并没有说不给他水,便快速的端来了水,又小心翼翼的说:“你不该激怒他的。”
彦轩笑,说:“谢谢你啊。我不能容忍他骂我爹娘,她们很好的。”
“那你就不要说话啊。你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很危险吗?”那小宫女急道。
“你是新来的吧,不然也不会这样和我说话,你还是离我远一点吧,不然华起恩知道迁怒于你就不好了。”彦轩咳了几声,痛苦的躺回床上。
既然有选择,就做想做的选择而已,即使被打一顿,也好过沦为敢怒不敢言的那群人。
身体如火灼一般疼痛,彦轩无法入睡,华起恩似乎遗忘了他的存在,连续饿了一天半,他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上过药了,那个小宫女见他醒了,便走过来,彦轩见她走路有些困难,便问:“你怎么了?”
那小宫女突然就红了眼睛,一滴泪掉下来。彦轩说:“你别哭啊,他叫人打你了?”那小宫女点点头。彦轩忙问:“为什么?”
“你差点就死了。他很生气。”
“看来局势对他的确不利啊。”
小宫女看着彦轩那熠熠生辉的眼睛,不由得出了神,怎么会在这种条件下,他还能让人觉得有光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明儿我生日快乐喔,要不要祝我生日快乐一下下?
☆、念文
彦轩原本打算让小宫女帮他把消息传出去,然而此刻却不忍心了,万一被华起恩知道了,或许这个小宫女的性命便不保了。他只好放弃了原本的计划。
彦轩摸索了很久,想着年景容曾教过他的脱逃术,他已经找到了解开绳子的方法。但他依旧装作被捆绑,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对小宫女的关心,也带着几分爱理不理的。
是夜,估计已经是二更天了,小宫女已经睡着。彦轩小心翼翼的解开了绳子,走到小宫女身旁,点了她的睡穴,轻道了一声抱歉。屋外繁星点点,但彦轩有些烦躁,窗子都被固定了无法打开,以他的能力自然是可以击碎的,却一定会惊动门外的守卫。
他最引以为傲的轻功也无用武之地。身上有伤,门外的守卫武力应该不低,他没有把握能够突破。他有些懊恼,在屋内四处转悠,借着灯光摸索着,希望能够找到利器。
只是屋内并无任何利器可以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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