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浅娇喘连连,扭头闪躲,嘴里弱弱地回答:“你、你别这样……”
陶子元闷笑,凝神往柴房外听了听,确已无人,就著此时地姿势,将陶浅抱回她的闺房。
回到房中,陶子元将陶浅置於榻上,转身亲自去给陶浅端来洗脚水。
这陶浅所住的陶心院里都是他安排的人,此时都老老实实地躲回自己的房里不敢出来。
陶子元细心地替陶浅玩起绣裤、除去剩下的绣鞋,小心翼翼地将那双莹白小脚捧在手心,缓缓放进水里。
温热地水流缓解了陶浅一路行来的紧张感,舒服地浑身舒畅,人也跟著放松下来。
“这次还考?”陶子元一边为陶浅揉脚,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陶浅慵懒地斜靠在榻上,淡淡地应一声:“那是自然。”
陶子元抬眸看她一眼,见她眸若秋水,妩媚fēng_liú,眉宇间灵秀逼人。心叹若是有人见到了她此时的模样,定然会惊掉下巴。
“若再不中呢?”陶子元从肩上拿下布巾,替她拭干两只小脚,放下布巾,起身将水盆踢到一旁,旋身在榻上坐下,顺势将陶浅捞进怀里。
闻言,陶浅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若再不中,我就卖了你的聚丰楼,拿了钱去闯荡江湖!”
陶子元轻笑,手抚著她後背说:“卖去吧,反正那也是你的钱。”
陶浅撇撇嘴,推了推他肩膀:“你快走吧,我要睡了。”
陶子元不语,抱起陶浅来到床边,带著两人一起倒进柔软的被褥里。
“你做什麽?!当心被人看见!”陶浅急忙道。
陶子元笑言:“怕什麽,总有一日他们会知道的!”
陶浅瞪他一眼:“兄长大人,您莫不是疯了?!”
陶子元渐渐敛了笑容,一双形状完美的凤眸黑漆漆地盯著陶浅。
陶浅被他盯得後背发毛,赶紧拉过杯子蒙住头,装睡。许是她今:“主子要闭关修炼,谢绝任、何、人打扰!”她虽对主子不愿离去的决定有些失望,但是主子的命令就是她的命,就算死她也会坚决执行!
清书翻个白眼,不耐烦地说:“大公子那是任何人吗?去去去,要紧事呢!”
小西用力摇头,张开双臂,一副誓死遵从主子命令的样子。
清书见这丫头一gquot;/gt;筋,男女授受不亲,也不便与她多做纠缠,只好说道:“行行行,算我怕了你了。那你跟大小姐说……”压低声音“就说大公子说了,最近gquot;/gt;里有大动静儿,恐生异变,让大小姐没事别出府!记住了?”
小西一听这事儿确实挺紧要,赶紧点头。清书又嘱咐了几遍才走。小西紧跟著进了陶浅屋子传话。
回到陶子元的悠然居,清书将陶浅令小西挡在门口的事儿说给他听。
闻言,陶子元闷笑一声,说:“闭关修炼?呵,这丫头越来越玄乎。得,她爱做什麽就让她去做,只要别给自己惹麻烦就行。”顿了顿,又对清书说,“让人跟紧t;里一有消息就传来。”
清书面容一肃,“是。”
“大动静儿?”听过小西的传话後,陶浅沈吟,莫非……
“啪!”一颗桃核从窗外;进来,落在了地上。
陶浅另小西守住门口,转身来到窗前,往外一看。
见屋後那颗老榕树上坐著一青衣女子。女子眉眼弯弯,笑容恬静温婉,只是却做一身男子打扮。
“你怎来了?”陶浅说著,搬来小凳,踩著爬出窗去。
那女子也同时自树上翩然跃下,站在树下等陶浅走进。
“昨个儿老头儿半夜才回来,一到家就遣小四将我从被窝里拉了出来,你猜是何时?”那女子声音低柔悦耳,偏偏语气措辞跳脱逗趣,让人很是忍俊不禁。
陶浅笑著转了转眼珠,继而雀跃又期盼地望著女子:“她……回来了?”
“哎?你怎知道?”女子瞪了瞪眼。
☆、04
陶浅笑得自己猜对了,顿时心中欢喜,解释:“早先陶子元让人传话,说是最近gquot;/gt;里有大动静儿,恐生异变,让我不要出门。我想著,能让陶子元这般忌惮的,又能在皇城里掀起风浪的,除了她,还能有谁?”
那女子/gt;了/gt;鼻子,打趣道:“又不让你出门?这陶子元准备把你掬一辈子?”
陶浅冷笑:“那他也得有那能耐。他的心思左右不过是为了保他母、妹,只要我活在这世上一,今儿早上,你让小西拦了清书,说是要闭关修炼、禁止任何人打扰?”说到最後,语气里已带了掩饰不住的笑意。
陶浅头发被他梳的舒服,渐渐有了睡意,懒洋洋地说:“拦得住您?”她耳侧的鬓发被捋到一边,露出羊脂玉般白皙滑嫩的颈子,在柔和的烛光里显得莹润嫩滑。
陶子元忍不住低头在那处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惹来陶浅闪躲低呼:“呀!”
陶子元一把将她捞进怀里,转身快步走进屋去。
未出阁的小姐闺楼多是将卧房设在二楼,一楼则用作绣房或是书房。但陶浅一:得了吧,姑娘我早已不当少女很多年了,你那点把戏也该收上一收了!
见依旧发呆不语,陶子元急忙扬声道:“来人,去请欧阳先生!”
欧阳先生,传说是已故神医赛华佗的入室弟子。本是化外之人,却耐不住陶子元的能耐,被他从塞外请回中原,成了丞相府一名小小的家医。
“不用。”陶浅出声制止他,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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