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娘面色微愠,轻哼一声竟是甩袖走了。
御佐丈二和尚/gt;不著头脑,问道:“少卿,她怎麽就走了?”
徐少卿挑了挑眉:“你说呢?”
御佑推他一把道:“自然是没占到便宜,有些怒了。”
御佐仍是听不明白,直愣愣的望著徐少卿。
徐少卿娓娓道来:“这鱼娘本当我们是肥羊,想好好地痛宰一顿,谁知我们只是点了几道小菜,於是便有些沈不住气了。”
御佐撇撇嘴:“那怎麽了,咱们进门的时候,老大可是掏了银子的。”
“没有。”亦休立即道,“我不过不小心将一叠银票掉在了地上罢了。”
御佐低头,哎~~老大的脸皮啊,真是厚啊。
御佑忽然问道:“那美人恩是到底是什麽?怎的取个这个名字。”
徐少卿高深莫测的一笑:“豆腐。”
御佐御佑同时一惊,颇有失望之色。七七眨眨眼睛:“少爷,你怎麽知道的?”
“进门的时候发现了,每张桌子上都放著一叠豆腐,而且隐约能闻到淡淡的桂花香,想必便是这道美人恩了。”
小东西双眼放光,咧著嘴笑:“少爷你好聪明啊。”一脸崇拜的模样。
“我也知道!”亦休还未来得及思考便脱口而出,说完又觉得不妥,蓦然发现剩下的那四人都愣愣的望著自己,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站起身道:“我出去一下。”
刚出门便听到房内的大笑声,顿时满面羞恼。
亦休出了门,便瞧见鱼娘一脸慌张的走了过来,於是又退了回去。
鱼娘匆匆忙忙的进门第一句话便是赶人!“你们快走,今儿个不做你们生意了。快走快走。”
众人面面相觑,御佐御佑仍是优哉游哉的剥花生。七七眨眨眼睛,蹬蹬蹬的跑到御佐面前:“给我一颗麽。”
御佐剥了一颗递给他,七七吃了一个便笑眯眯的,好香啊。
亦休咬牙切齿,抓过一把花生,坐回原位开始剥壳。笑话,这种美差是你们两个手下做的吗?
徐少卿悠然自在的饮茶。
鱼娘有些怒了,叉腰大声道:“你们几个听见没有,老娘今儿个不做你们生意了,统统给我滚!”
徐少卿恰要说话,却闻一个油滑的声音响起:“我说是谁那麽大声呢,原来是老板娘啊。”说罢便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锦衣华服,身後跟著几个衙差,要不是穿著衙门的衣服,徐少卿几人还真当是哪来的土匪头子了。
鱼娘脸上挂不住了,连忙道:“县老爷,您来啦,快些坐下,我立马准备好酒好菜去。”又指著五人道:“你们几个,还不快滚!”
县老爷贼眉鼠眼,两撇小胡子尤为滑稽,此人名为尤为钱,便是此处的县太爷。
尤为钱冷哼一声道:“鱼娘,我看你是不记得了,本官早前便说了,这件房间既然留给了我,便只有本官能来,你这是什麽意思,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吗?”
鱼娘脸上一惧,连忙摆手:“哪里的话,这几人硬要闯进了,鱼娘也没办法,还请县太爷做主!”
尤为钱扫视一周,拨了拨鼻头笑道:“本官清廉正直,自然会为你们做主。”扫视一周,指著这几人道:“你们哪个是带头的?”
徐少卿微微一笑,作揖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是县太爷到了,不知您有何赐教。”
尤为钱见他光鲜亮丽,/gt;/gt;小胡子道:“本官听鱼娘说你们前来捣乱,现在要逮捕你们……不过,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这个……嘿嘿……”说罢还伸出手摆了个银子的手势。
徐少卿挑挑眉坦然一笑:“银子倒是没有,你说要抓,那便抓吧。”
尤为钱眼睛一瞪,一挥袖立即道:“给我全部……慢!”恰在此时,双眼突然放光,露出猥亵的笑容,咽了口口水道:“放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顺著他的目光看去可不是小包子吗?躲在亦休的身後,露出小半个毛茸茸的脑袋,雪白的皮肤白里透红,大眼睛水水的,小嘴红润,有些怯生生的望著那些陌生人。
尤为钱满眼都是七七,这个孩子怎麽那麽可爱呢,大手一挥:“就要他了!”
亦休冷冷一笑,众人皆未看见他出手,忽然间尤为钱整个人被打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绊倒花瓶,碎了一地。
尤为钱疼的哇哇叫:“哎哟……你们几个快扶我……哎哟……”
才起来,脚下一个踉跄又重重的摔了下去。
亦休忽然感觉到手掌被人拉住,转头看去,身边的小东西笑的开心极了,不由自主的把手伸进了他手里。
亦休深吸一口气,心砰砰乱跳,手心一收拢便紧紧的握住了那略小一寸的小手。左手轻轻一挥,尤为钱又是一个狠摔。
小包子咯咯的傻笑指著尤为钱道:“乌gquot;/gt;、乌gquot;/gt;……”
亦休见他笑的开心,便让那个尤为钱接二连三的摔。
御佑望著尤为钱无奈的摇头,你真是倒霉啊倒霉,老大为了博佳人一笑还不知道再要让你摔多久。
尤为钱摔得鼻青脸肿,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扶著腰指著几人正欲大骂,还未开口,便听楼下传来叫喊声。
“死人啦,死人啦。”
ps:偶还是喜欢可爱的完便哈哈大笑的离开了。
苏瑾一脸厌恶的瞥了徐少卿一眼:“无聊!”
徐少卿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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