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默是求饶之意,映在淳于钊眼里却是一副人间胜景:
林默介于青年和少年之间的柔韧身体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因为刚才的情动而出了一层薄汗,在红红的炭火下散出迷人的光泽,白皙温润的脸因为氤氲的情|欲而泛出淡淡红润,端正瑞丽的眉眼之间尽是脆弱迷离之色,流转着水样的润泽……
最可人的还是下面,虽然只进到了一半,可是裹着的地方是那般紧而暖热,紧紧地吸附着淳于钊的宝贝,如同婴儿的嘴儿一般,叫他欲罢不能,让他自控无力,未能进去的部分期待得似乎都要烧起来了似地,叫他忍不住急切地想要融入……
林默感觉淳于钊扶着自己的腰的大手将自己往上面一提,似乎脱开了一点那傲然突兀之物,叫林默忍不住松了口气,正在心里感念对方的体贴,谁知下一刻,淳于钊的大手又死死地把住林默的腰往下重重一按,在林默的惊叫声中将他自己完全送入了林默的体内。
如被尖刀活活劈成了两半似的痛楚,逼得林默飙出了眼泪,一时间手脚腰肢全软了,只得无力地靠在淳于钊宽阔的t;膛大口地吸气。
淳于钊怕他难受,不敢乱动,转而不住地亲吻着林默的脸颊嘴唇,亲密地抱怨着:“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那么紧?”
林默气得想要推他,可是身体的最深处被t;了一柄火热的利刃,手和脚都失了力一般抬不起来,能动的也就只有嘴巴了:“混蛋!下次换你试试?”
淳于钊呵呵地笑着,邪恶地说:“那可不行,我也只有趁着这个时候欺负欺负你。”
林默含恨带怨的小眼神给他的脸更增几分灵动妖娆的艳色,被折腾得娇艳欲滴的身体紧紧地含着淳于钊的火热巨|物,那个美,那个酥,勾出淳于钊疯狂的占有欲来,不禁低下头狠狠咬住林默的嘴唇,索xquot;/gt;凭着本能,仗着腰力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顶去。
同时,淳于钊伸出火热的舌头,咬住林默t;前的樱果,不住地吮吸轻咬厮磨着,叫那一点凸起在口中整整大了一圈,硬生生地挺立起来,宛如镶嵌在他玉石一般t;膛上的两颗红宝石一般。
林默上下都被夹击,随着淳于钊狂野的顶弄无助地摇晃着身体,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脸蛋嫣红似火,神情迷离沉醉。
春情开放的眼角,红艳肿胀的俏唇,布满艳色吻痕的白皙身体,被掐弄咬噬得红肿俏立的rquot;/gt;首,还有火热湿润的内|壁的紧紧的缠绕,爽得淳于钊两只大手托起林默的挺翘的臀部,不住地重复着退出和猛烈刺入的动作。
林默眼角迸泪,喉咙哑了,整个人像是飘荡在空茫世界的一团轻飘飘的柳絮一般任由淳于钊的手托住自己的臀部无力地接受着被侵犯和贯穿的动作。
淳于钊的手掌往外,林默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腾空。
淳于钊的手掌带着他往内,林默的身体便飞速落下,落在那擎:“巳时初刻了。不过今儿你休沐,多睡一会儿也无妨。”
林默挣扎着要起来,刚刚在床上坐直了身子,尾椎部传来的锐痛立时叫他呲牙咧嘴。淳于钊急忙扶住了他的身子,埋怨说:“起那么急做什么?”
林默怨恨地瞥他一眼,说:“还不都怪你?一次还不够,还又来了一次,折腾死我了!”
淳于钊本想调笑一句:“还不是因为你太好吃了,叫我吃了还想吃。”可是,现在青,你父王会如何对应?”
淳于钊扳着指节,扳得“咔嗒”作响,半日,才缓缓地说:“没有对应。现在还不到时机,只得由他去了。”
林默亦是默然,的确,缙王就算审时度势,判断出淳于钜的恶意来,亦是不能说也不能做什么。“率土之滨,莫非王土”,何况只是在地方上换一个官员?缙王再牛叉,也是臣,无法反对国君的人事调命。
淳于钊想了半日,抓着林默的手,一gquot;/gt;手指接着一gquot;/gt;手指珍爱地抚过,尽管此时两情缱绻,不忍分离,也不得不狠下心来,说:“‘风雨欲来风满楼’,你该先撤离了。”
林默失声说:“怎么?”林默反手抓紧了淳于钊的手,急切地说:“那你呢?”
淳于钊的声音变得晦涩起来:“我说过的,只要我在,就会让你平安。”
林默的眼睛一下子变得酸涩起来,咬着唇说:“不,我不走。我怎么能丢下你,自己一走了之?”
淳于钊将他揽入怀里,抚/gt;着他紧咬的唇瓣,温存地说:“别咬疼了,松口。来,听我慢慢跟你说。”
淳于钊将林默抱在自己的膝盖上,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像哄小孩一般轻轻拍着他的后背,缓缓地说:“叫你先走,是为着你家里人着想。咱们两个人是怎么都能逃出去的,可是,你若是和我一起走,一定会马上暴露。淳于钜抓不住你,却可以拿你在扬州的亲人泄愤。你不想他们莫名其妙地枉死吧?所以,才要你先走。至于我呢,有我父王照应着,不会有事。你只乖乖在扬州等着我,等我来接你。”
林默想了想,点头说:“我先走可以,回去安顿好我的弟弟妹妹,但是,我不要等到战争结束,我要和你并肩作战。”说着,林默凝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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