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吼!噢吼吼吼……”全身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满身疮痍的感觉也不过如此,这噩梦一般的时刻如果真的是场梦该多好?
“雪?是雪吗?下雪了吗……好美,好像身心都被洗净了……嗯?那是什么?那奔跑的白色身影是什么?啊啊,是一只白狐狸,一只在雪地里奔跑的白狐狸啊,好奇怪的狐狸,为什么它嘴里还叼着一只蓝玫瑰……”双眼空洞无神的仰望着天花板,萧云刃梦呓般自言自语道,随即空洞与无神被愤怒所充满,“呀啊,别的我都忍了,把你们不知道谁的手肘从我的裆部离开,离我的‘老二’远点!”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胯部被压着,萧云刃直不起身子也看不见究竟是谁的手侵犯了他的“**部位”,无力的叫喊声自然无人理会;此时,一直在乖乖“睡觉”的穆青芸从被窝里偷偷探出了半个脑袋,眼前的一幕让她有些小小的惊讶,为了证实自己不是做梦,穆青芸郑重其事的揉了揉眼后戴上眼镜,三秒钟后她很自觉的脱掉眼镜重新躺回被窝中。
“穆青芸!如果你敢坐视不理,见死不救,我发誓接下来的十年内我会在你每次洗澡的时候,拉帮结伙的去骚扰你的!”穆青芸是自己最后的救命稻草,为了能成功获救,萧云刃已经顾不得方法以及节操了。
“这个……”扪心自问,穆青芸也说不清自己的心态究竟是如何,她是欢迎呢?还是不欢迎呢?“这个问题,我觉得我解决不了……”
“刃,你好可耻哦。”
“萧云刃,你好可耻哦。”
“萧先生,你……好可耻哦。”大概是平生罕见的,墨无雪、叶芷珊与谭雁陵三人竟会有如此默契,如此心有灵犀的时候。
“知道我可耻,就别可耻的赖在我的身上,还可耻把手放在我的裆部?”勉强算是逃出生天、脱离苦海,萧云刃心情大好的伸了个懒腰,“啊啊,世界还是美好的。”
“别啊,这样我算什么?什么结果都没谈出来呢现在。”穆青芸心有不甘,可这些话又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甘心的她索性起身凑到了萧云刃的床边。
“这也是没办法的……呃,因为重力嘛,物理现象,你没办法阻止的。”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叶芷珊理了理头发说道。
“难道牛顿有在重力定律里提到过倒在男人身上,就要把手放在他的裆部吗?”
“这个嘛……我中学的物理老师,刘盾,他是这么说的,”叶芷珊一脸坦然的说道,“再者说了,我又没干这种事,刚刚我一直抓着那杀手的手来着,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真的碰到你裆部,你不觉得会发生点什么shí_bā_jìn的事情吗?”
“shí_bā_jìn你妹啊!这么不要脸的话你也敢说的这么大言不惭啊?”一边活动着胳膊的墨无雪忍不住呛声道。
“关你屁事!”
“喂喂,我真的要打电话举报你啊,留你这种家伙在政府,国家前景堪忧啊,我真担心我今后的养老生活会怎么样……”
“呵,一个杀手还需有养老保险金吗?一颗子弹就可以了。”叶芷珊不屑的轻哼道。
“你还想挨揍吗……”
“喂,对话跑偏到哪里去了啊?能不能稍微关心一下我啊?我是为了什么才遭的这些罪啊?没有天理啦?没有王法啦?”萧云刃有些气急败坏。
“嘛嘛,冷静点,国家会记得你的贡献与付出的,你为国家所受的伤,流的血都不会白费的……大概吧。”叶芷珊一脸走形式的说道,能说的这么面无表情,道貌岸然看来平常练习的足够多了。
“我觉得这好像都是你们害的,而且令我心痛的是,我正在分析未来的情势,然后你们就来伤害了我,还是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理由。”萧云刃眼神微眯道。
“怪我咯,可是未来的情势有什么需要分析的?”
“国际反恐情势的演变,以及个别国家暗地参与恐怖形式的问题研究,请问叶检察官有何高见?”萧云刃煞有介事的说道。
“栽赃嫁祸,渔翁得利。”叶芷珊说的言简意赅,其中深意懂的人自然懂。
“要按你说的这么做,那国家就真的玩不下去了。”沉吟半晌之后,萧云刃喃喃道。
“玩玩嘛,别太当真,”叶芷珊轻挥了挥手,“国际反恐是个大问题,水很深的,所以不能想得太深入复杂,只能游走于临界点的边缘地带,以国家利益为重,抛弃一切节操与原则,以最原始、猥琐的方法取得最大的便宜与利益。”
“哇,真是太可耻了。”墨无雪再一次忍不住说道。
“注意你的言辞,我刚刚说的那些可是国家特种安全局,反恐作战的最高行动准则,国家级标准,任何亵渎或是抹黑都将被视为侮辱国家,你敢国家昂?”叶芷珊叉着腰,一脸盛气凌人的模样。
“狐假虎威的家伙,你以为你背后的靠山很硬吗?”墨无雪小声说道。
“比你的硬点。”
“不一定,刃和一个国家并没有可比性。”墨无雪神色诡异的笑道。
“嗯……嗯?为什么会扯上我?”墨无雪与叶芷珊不分场合与时间的对掐,萧云刃早已麻木,可这么正大光明牵扯到自己还是头一次。
“我要掐死你啊。”墨无雪的话在叶芷珊听来内涵颇多,秀恩爱晒幸福占据主要,所以叶芷珊的理智崩溃了,然后就失控了。
“啧啧啧,不理智。”嘴上这么说,墨无雪却是在做着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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