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艾恩法尔分为三分,那么太虚皇朝就是雄踞远东的庞然大物。
而君座,则是皇朝的建立者和千年的统治者。要说君座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了,反正一个圣者的名号是跑不了的。用三百年横扫八荒,澄清宇内,执三尺之剑立下不世功业,统一了远东,从此太虚皇朝屹立大陆千年不倒。
传说君座真乃一龙傲天,实力强横无比,挥挥手几万大军灰飞烟灭,打得中原各国叫爸爸,秒天秒地秒空气。在君座统治的千年下,皇朝国泰民安,成为名副其实的大陆第一强国。
然而在十八年前,不知是踏破虚空得道飞升了还是练功走火入魔嗝屁了,反正君座没了。这下可就呵呵了,在千年的调教下,皇朝的中心是君座,君座一没,好多地方都乱了套,最雪上加霜的是叛变,皇朝南方总督阿塔玛带兵进了京城,过了把李自成的瘾。
之后的十几年,各路军阀割据一方,开始了相爱相杀的愉快故事。
回想了一下脑中仅有的关于皇朝的记忆,子君很是奇怪地看着眼前的沧澜骑士。这可是皇朝直属于君座的精锐部队,个个都是十八般武艺精通,上马能砍人下马能行政。堪称最全能的兵种。
“君座!”最前面的一个独眼龙突然哽咽了一句,然后就在子君面前,八尺高的汉子痛苦起来。
“诶诶诶!?”子君被这变故惊到了,“你怎么了,别哭啊。”
“·········失礼了,属下········属下只是太高兴了,十多年了,终于找到您了。”
他身后的沧澜骑士也都唏嘘不已,能让这些意志如钢铁般的沧澜骑士哭成这样,也就不难想象其激动的心情。
这种情绪将子君也感染了,他用尽量柔和的语气问道:”你们是······“
“回君座,属下是沧澜骑士团第四大队分旗长兰斯洛特!”
兰斯洛特严肃地回答,掷地有声。
“你们叫我君座是什么意思?”子君皱眉道,他现在已经确定自己是失忆了,因为他现在清楚几乎所有的事,但唯独对于和自己有关的东西没有半分印象,这样的情况下甚至连自己来历身份都完全不知道。
沧澜骑士们面面相觑。
“对了,是属下唐突了。您现在还尚未觉醒,自然还不知道您便是君座,我们永恒追随的主人。”
”主人?“子君嗤笑了一声,这些人出现的莫名其妙,然后告诉他连自己都不清楚的身份。
这唬鬼呢?!反正子君是不相信的。
但子君又本能地对他们产生好感,这群自称为沧澜骑士的人看上去也没有恶意,不妨把他们一起带上。
要怎么跟别人解释呢?望着这二十名沧澜骑士,子君不禁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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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他们是来向你效忠的?”
沧夏充满戒备地看向二十名沧澜骑士。
“会不会是有什么企图?”
“放肆!我等辛苦追寻君··········”
对于视忠诚为荣耀的沧澜骑士来说,自己的忠诚被质疑是最严重的侮辱,兰斯洛特刚像反唇相讥,但子君的一个眼神让他将话塞回肚子里。
“沧夏,你可知我的来历?”
子君问向沧夏问道,后者摇了摇头。
“那又凭什么肯定他们不是真心追随我的?”
“我··········我也不知道啦。”沧夏气鼓鼓地说,“不过你是父亲带回来的,父亲一定清楚。”
“那还等什么?”子君笑道。
北地的初春是极为难得的,冰雪融化后的大地像摘下面纱的清丽少女,明媚而亮丽。一座规模不小的营镇坐立在空旷的平原上,黎明时分,雾气还未完全消散,在营地的大门口,一位蓝色长发的中年男人负手而立。英俊的脸庞带着愠怒,发现远处朦胧处浮现出两个人影,中年人开口了:“沧夏!子君!你们到什么地方疯了,现在外面很危险,你们知道············”
男子突然哽住了,瞳孔放大,随即立刻沉默。
“父亲,对不起。”沧夏先是歉意地说,然后指着身后陆续浮现的沧澜骑士到:“他们··············”
“我知道·········进来吧。”沧离打断了沧夏的提问,眼神复杂地望了子君及其沧澜骑士,转身走了。
子君和沧夏对视一眼,皆快步跟上。
沧离将他们带到屋里,虽说已经入春,但天气依旧冷得出奇,角落里的炉火跳跃着火星,沧离转过身,看了一眼子君,道:“坐吧。”
话中有说不出的沧桑,就连一脸懵逼的沧夏也没有多问,乖乖地站在一旁。子君也用无比认真的眼神盯着沧离,心中的猜想就要得到验证了。
“你知道太虚皇朝吗?”
果然,子君心中一沉。
“十八年前的赤月之变,当时我还······”
从沧离口中,子君知道了更多关于赤月之变的事。
就在君座失踪的当晚,血色的皓月照亮了皇城,沧澜骑士们在君座的龙之殿堂中发现了一名幼婴,时机是如此的巧,而且天降异观,这特么的绝逼是帝王之象啊!于是沧澜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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