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公子今后有个伴表示高兴,再说了离朔的公主殿下是一万个配自家公子,以前公子清清冷冷的样子看着她都觉得心疼。不过,日后就不用她来心疼了,自然有人关心公子,这催婚中催得最紧的算她一个。
身为两人长辈的顾流芳和君宁两人,尽管顾流芳嘴上说着不同意的话,其实心里已经认同了。她就是嘴硬着不肯承认,结果被君宁在床上收拾了也别别扭扭的答应了。但是自觉得就算自己在君宁手上翻不了身,婆婆的面子还是要撑起来的,可劲的折腾。顾西决知道自己阿娘变扭的性子,也不拦着,只是看着心疼自己媳妇。
除此之外,对这件事情表现得热情度最高的就是叶流光了。自从成为爱情婚姻坟墓中的一员之后,叶流光老老实实地收起了自己之前那副“婚姻坟墓”的论调,一心一意地伺候好自己的媳妇,端茶递水,殷殷切切的,把一个妻管严的本分完成到底。
以至于弘都谁都知道这位殿前红人、国公世子加上驸马爷是个惧内的。官员们则是对叶流光这种舍弃男子尊严的行为不屑,就算是襄阳公主又如何,他们自认也是不应该做小伏低,堕了男子的威风。但是,这帮家伙也就是在心里嘀咕几句,真要是说出来,皇帝陛下第一个不会饶了你,更何况后面还有那位掌握着天下财富的襄阳公主殿下。
至于在女子看来,全弘都的女子都羡慕襄阳公主招了这么个痴缠的驸马,专一专情不说,对妻子真是好的不得了,外面的女子都不看一眼,一心一意对家里面的妻子好,又是听话的不得了。看看那满心满眼都是襄阳殿下的痴情模样,真真是羡慕死个人。
诶,也不知道她们有没有那个福分嫁得想叶世子那样的有情人。
好了,现在叶流光都已经成为整个弘都女子找良人的标杆了。
外面的风风雨雨叶流光不想管,他现在忙着教导顾西决。身为两世不弃的好基友,在顾西决走向“性福”人生的康庄大道上,他怎么能够不出一把力。但是,公主府里面可不能出现那些人生教材,万一便襄阳发现了,自己起码得当一个月厅长。
于是,月黑风高的时候,他摸到了西子楼,找到了楼主大人楼未央。
“哟,叶驸马这大晚上的来我这里,也不担心公主殿下知道了,也要跪搓衣板了。”这位楼主也是心黑黑的人物,别看以前一张魅惑众生的脸,心也是黑的不行。尤其喜欢看叶流光的好戏,这些年襄阳手上捏着的叶流光出入西子楼的记录,都是她给献上去的。
叶流光囧了,能不提搓衣板么?自从那次自己一块搓衣板跪在襄阳寝室门口,这家伙得了劲就拿这个梗来戏谑他。“我来这可是正事。”
“哦,正事就是您手里拿一堆的春宫图么?”楼未央瞥了一眼,啧啧了两声,“还是画工超一流的,嗯,还是女女的。”说完就用特别诡异的眼神打量叶流光,仿佛眼前站着的是一个qín_shòu。
嘿,你那是什么眼神!
“别说你猜不到我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叶流光险些气炸,不过心里还是惦念着正事要紧,跳下窗户影没了。
“哼,不就是给那位御亲王殿下准备的吗?”楼未央轻嗤了一声,那位的装扮在如何像男子,自己如何会认不出看似俊逸清贵的御亲王其实是一个绝代风华的女子。总不能这么多年的老本行都白吃了吧。
楼主大人摇摇手中的锦绣团扇,回去睡觉了。
叶流光觉得,世界上最别扭的人估计就是顾西决了。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拿来的秘技,这个家伙狐疑的打开看了一眼之后,扔的飞快,脸上还是一副惊疑未定的模样。
“流光,你怎么拿来这东西?”心有戚戚的顾西决沉默半晌说道。
“这不是为了你的幸福生活着想么。”叶流光一脸坦荡的不行,好像他手中拿的不是什么shí_bā_jìn的东西而是经史子集一样。
眯了眯眼,狡黠道:“再说了,你若是成亲了,这些事情好像是避免不了的吧。”
顾西决当然知道是避免不了的,但是你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来,是个人都会感觉到羞耻的吧。亲王殿下被衣服险险盖住的脖颈处已经开始泛红发烫了。
“所以,那不就结了吗。”叶流光一摊手,打出致命一击,“你不看,怎么会呢?”
顾西决被这会心一击击的七零八落的,墨色如海的眸子里各种情绪闪过,最后肃了肃神色,小心地将这些秘籍收好,清清嗓子,“我先走了。”
看着顾西决远去的背影,叶流光大笑了出来,“果然是口嫌体正直。”难得看见顾西决这副别别扭扭的模样,明明心里意动的很,就是不肯说,真是一个大闷骚。
“驸马,您先别忙着笑。主子请您立刻回府给她解释一下疑惑,关于您昨夜出入西子楼的事情。”影一冷飕飕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激得叶流光一个胆颤。
晚了,楼未央那个老鸨,肯定又出卖他了。
叶流光扯出一个十分难看的笑容,耷拉着脑袋跟影一回了公主府。至少,一顿搓衣板又是少不了的。西决啊西决,我为你牺牲了那么多,你可以一定要性福啊!
朱红色的幔帐挂满了御亲王府的每一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息。因着是顾西决成亲,但是又不想过于招摇,来的都是与新人二人关系比较密切的人。不必大摆宴席,只因为君浅熙觉着,这是她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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