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甩甩头,看着桌上的饭菜,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甩头似乎没什么大用,此时此刻,为时已晚,趴在桌子上死死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窗外有个人正看着,戴着银色面具,虽看不见面容,但遮住的嘴角高高上扬,如黑色曼陀罗花一般在嘴角蔓延,黑色的披风随风而上,在此夜色之下更显诡异。
三更半夜,月黑风高的密林之中,银面之人眼神中颇有怒意的看着慕雨潇,想要让她醒过来,蹲下身用细嫩的手拍打着她精俏无双的容颜,她感觉脸上一阵生疼,渐渐醒来。
睁开朦胧睡眼,浓而长的羽睫轻轻提起,第一眼就看到带着面具的人向自己放大数倍来,顿时吓得不轻,稍一翻身,尖叫声似流星般划过长空,身子滚滚而落。
从银面人慌乱的眸子中,可以看出银面人似乎也惊吓到了,向不浅的坡下望去,本来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的,没想到自己就下去了,但是银面人似乎没有想要救她的意思,在原地向坡下看了一会儿,转身就飞身走了。
而滚滚下落的慕雨潇,动了胎气,撞在石头上,直接晕了过去。
清晨,超出了慕雨潇起床的时辰,玲儿舒儿难免觉得奇怪,昨日夜里敲门要晚饭后的餐具,愣是在外面站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本以为夫人睡着了,所以没有再打扰。
今晨又是敲门声不断。。。
“玲儿,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太奇怪了!”舒儿面色有些着急的说道。
门锁了,也进不去啊。
玲儿脑瓜子机灵的一转,有了,夫人房间里的窗户昨日不是没锁吗?
开窗一看,她不在里面。
“夫人不见了!里面的东西都好好的,昨日的饭菜都没吃完!”玲儿急慌慌的说道。
“还等什么,去慕府啊!”这时候舒儿虽然也着急,但也要冷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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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慕青云气的一拍桌子,从上而下无处不透着怒火,谁这么大胆,敢带走自己的小妹,若是让自己知道了,必定会让他碎尸万段。
按照玲儿舒儿的描述可以知道,小妹必定是被会武的人带走的,至于是谁,真不知从何查起了,若是找不到,如何向自己交代,如何向父亲交代,又如何向良瑃交代?
玲儿舒儿缩缩脑袋,大少爷发起火来真的很可怕呀。
慕青云差遣人将京城包括方圆百里都寻个遍。
就这样地毯式的搜寻了三天,仍旧没有任何消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慕家人都着急万分。
作者有话要说: 唉,每次都不知道如何开头,苦恼也!我要灵感,上帝啊,给我灵感吧!!!现在好佩服许多作者,一天能更新一万字的,我有时候半个字都想不出来。﹏a
☆、李家庄
迷迷糊糊之中,慕雨潇似乎听到有人在谈话,可是这具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动弹不得,像个躯壳一般。
“小环,她怎么样?”一个妇人,穿着紫色长袖缎丝衣,雍容华贵的装扮,声音柔和亲切。
她名为游玉淑,是富甲一方的李家庄庄主李堃的结发妻子,游玉淑相貌平平,今年已是三十岁整,却没有为李家诞下一儿半女,刚从娘家回来,正张罗着给李堃纳妾,筹备着人选。慕雨潇也是五天前中途发现的,当时慕雨潇自然昏迷,因为在赶路,也顾不得许多,把慕雨潇带了回来。
看着榻上面无血色的美人儿,神态都是如此的动人,她一定是个大家闺秀,可落得如此下场,不由得心生怜悯。
游玉淑不能生育,已是苦恼,慕雨潇是怀上了又流了,这种得而却失更是痛苦。
游玉淑信佛,也经常拜佛。
“夫人,还未醒。奴婢一直伺候着。”小环见夫人到来,向夫人福身做着规矩的礼仪。
李家被游玉淑管理的有模有样,下人们从不敢造次,同样还是很敬重这个夫人。
游玉淑因为一步一步走的优雅,裙摆随着移动的节奏没有多大的起伏,最后缓身坐在榻边的檀木凳子上。
她心细如发般给慕雨潇掖好被褥,眸中笑意匀称,优雅莞尔,长而宽的缎袖不经意间在慕雨潇脸上微微拂动,迷糊的慕雨潇有些不适应,痒痒的,眼睫轻轻颤动,想要睁开眼,奈何眼皮有千斤重。
如此,又过了两个五天,小雨连接着大雨,也连续不断的下了两个五天。
今日,天方放晴。
这五天之中,游玉淑每天早中晚来探望一次,慕雨潇每日也只能靠小环喂点清汤米粥摄取些营养,还要一日三餐的喝药,喝药之时,她是有意识的,因为有一个信念在告诉自己,活下来。
慕雨潇终于感觉身子轻松了许多,眼皮也不再如此厚重,才缓慢的睁开眼睛。沉睡了多日,眼瞳依旧那么明亮,如新生的婴孩的眼睛般黑曜,闪烁着灵光。
偌大的房间,慕雨潇并不熟悉,她处在陌生的环境里。
下意识的,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小腹,平平坦坦,哪里还会有个四五个月大的孩子。下落的那一瞬间,她早就该想到的,但是,她哪敢去想。
“念儿,娘对不起你,相公,潇儿好想你,我们的孩子,孩子……”她的声音如此抖瑟,眼泪几乎是瞬间滑落的,心却比刀绞更痛。
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孩子,初尝当母亲的喜悦和激动,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慕雨潇抱膝而坐,全然不顾身体如散架一般的疼痛难耐,只埋在膝间,无声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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