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难受轻点、轻点,要被肏烂了”
因格鲁夫狠命chōu_chā着,仰着头像是狼嚎一样低吼:“喊我的名字,女人,喊我的名字”
“因格鲁夫因格鲁夫唔唔啊啊啊”夏天喊着因格鲁夫的名字,痉挛一般抽搐着,下身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淫液。
“啊你这个yín_dàng的女人,我要把jīng_yè射满你的子宫,让你给我生孩子,生双胞胎”
因格鲁夫扛起她的两条大腿,狠命chōu_chā了几十下。ròu_tǐ啪啪地撞击着,交合之处水声不断。夏天接连高潮了两次,因格鲁夫这才射了出来。jīng_yè喷到夏天的小腹和胸口上,粘稠一片。
雅凯用粗糙的手指刮下自己弟弟的jīng_yè,喂到夏天嘴里。
也是咸咸的,带着森林味道,和动物的腥气。接连吞吃两个男人的jīng_yè,夏天已经快要饱了。
因格鲁夫却还硬着。明明刚刚射完精,还没软下去一半,在夏天大腿嫩肉上蹭了两下,便再次恢复了铁一般滚烫坚硬,直直的竖在小腹前,粗粗大大一根,马眼上还有几滴没擦干净的浊浆。
肏得尿出来
接连的高潮抽空了夏天的力气。她浑身汗水淋漓,淫液流个不止,瘫倒在雅凯怀里,浑身酸软地喘息着。
如果再这样肏下去,她就要脱水而亡了。
她不禁流下了眼泪。落到冰冷的海水里却没死,好不容易穿越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她不想自己的第二条生命就这样结束。
因格鲁夫刚刚肏完一轮,jī_bā还硬着。然而他停了下来,起身拿了炉子旁放着的铁水壶,为夏天倒了一杯水,喂她喝。
杯子是粗糙的木头削成的。水里带着淡淡的泥土味儿。想是雪水化的。
因格鲁夫灰蓝色的眼睛注视着夏天,小心地喂她喝水。
没想到看上去这样凶的男人,做起这样的小事来这么细致。夏天想起来刚进门时,因格鲁夫正在缝补东西,更加不像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工作。夏天对这种凶悍外表与温柔内在的反差一向十分喜爱,看因格鲁夫的眼神于是也温柔了许多。
连喝了两杯水。夏天感觉自己的膀胱饱胀起来。
的确,肏了这么久,她还没上过厕所呢。
“我、我想尿尿”夏天红着脸低头说道。不晓得这个破地方有没有固定的厕所,还是大家都露天解决
因格鲁夫点点头,却低下头,含住了她撒尿的那个地方。
夏天大惊:“你、你要做什么”
因格鲁夫没有说话,舌头不断逗弄着夏天的yīn_dì,时不时在尿管口拂过去,堵着那里,嘴巴裹住yīn_dì吮吸着。
快感伴随着尿意汹涌袭来。夏天想躲开,却被身后的雅凯钳制在怀里动弹不得。她夹紧了臀瓣,绝望地扭动着:“放、放开我啊啊啊不行了要、要尿出来了”
因格鲁夫一边伸长了舌头拨弄yīn_dì,一边抽空说:“尿出来,宝贝,尿给我喝”
这里的人怎么这么变态
夏天憋得难受,却无论如何尿不出来,脸都憋红了。因格鲁夫见状,伸了手指进去她花穴里,对准上方膀胱的位置,向那充盈的膀胱大力按下去。
“啊啊啊不行真的憋不住了”
膀胱处一阵胀痛,却让花穴里g点更加敏感起来,因格鲁夫这一按,弄得夏天花穴里又酸又痒,难受得要命。
“呜呜好难受”夏天一边呻吟着,一边夹紧了xiǎo_xué,拼命磨蹭着因格鲁夫的手指,想要那刺激来得更强一点,解了她里面的痒。
因格鲁夫也着急。这极寒之地,尤其冬天最冷的时候,到处都是饥肠辘辘的野兽,是断不能叫她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到雪地里尿尿的。否则叫狼闻到味道,非得半夜围攻这小木屋、把她这块嫩肉分而食之不可。
自古以来,女人的尿都是要由男人喝掉的,他母亲便是这样。他虽然当时年幼,没肏过自己的母亲,却在外出时用嘴为母亲把尿过。他跪在母亲身下,嘴巴贴着母亲长满yīn_máo的yīn_hù,让母亲把温热的、咸味儿的尿液注入他口中。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关于母亲的回忆了。
夏天却不肯尿在他口中。他不懂。
雅凯安慰他:“你别急,先肏她,肏得她舒服,自然就尿出来了。”
因格鲁夫点点头,单膝跪坐到夏天旁边,掰开她的腿,把肿胀坚硬的ròu_bàng从那xiǎo_xué口塞进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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