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也能做。”
梦飞摇头,老妈就是老妈啊,“这个叫拔丝白果。”
“这个甜了吧嗦的肉,也就是炸糖衣肉片嘛,”老妈又尝了片锅包肉,
梦飞跟小清齐声接道,“自己在家都能做……”
三个人自见面以来,总算是一起笑出了声。
当天下午,母女三人开开心心的逛遍了整个批发市场。在老妈n次的阻挠下,梦飞还是成功的买了大包小包无数的衣物。最后还在箱包店里买了个皮箱,才把所有的大包小裹塞进去。
老妈在卖香火的地方,还驻足买了几捆高级的香,说是给黄大仙的牌位滴。回去要好好的再给黄大仙上个香,多亏了这个保家仙的庇佑啊,才得以一家团圆。
批发市场关的比较早,下午4点多钟就都收摊了。不过,各种小吃部还开着。梦飞每路过一家酸辣粉跟炒粉的店,口水都哗哗的流。早忘记了对老妈跟姐姐不要吃路边小摊的告诫,自己一路上烤玉米、烧地瓜、羊肉串、烤香肠见什么吃什么,弄的她老妈非常心疼,不知这孩子这些年在国外是不是一直挨饿来着。
梦飞想想万恶的干巴面包跟不朽的方便面,叹口气,“妈,你从前不是总说大鱼大肉吃多了会想念小米粥的吗?”
打车回到宾馆后,姐姐还算适应。老妈则东张西望,从进了大厅就不自然。挤进窄小的电梯间后又扶着墙才抵制了晕眩感。梦飞本来还打算带领老爸老妈出去坐坐飞机、旅旅游呢。
“得了,你还是绕了我们这胳膊老腿的吧,”老妈急急摆手摇头,“出来两天就被这挤的驴球马蛋、乌烟瘴气的城市整的脑袋发大,心里发堵。这还是坐车来的,坐上飞机,心脏血压指定都受不了。咱这辈杂(辈子啊),就是蹲小山沟的命啦。”
“回家再说吧,说不定可以坐火车去个近一点的地方转转。”梦飞赶紧安慰。
睡房是一间大的双人间,加了张床。因为梦飞不想几个人分开来睡。
兴奋的给老妈跟姐姐展示了带回来的一箱子东西,老妈最喜欢的果然是郁金香花籽,而姐姐则是乐呵呵的摆弄给小青山带来的玩具。
这一整个晚上,母女三人都比打了鸡血还兴奋,几乎没睡几个小时。太多的话要讲。而且一天下来,躺倒在床上,才总算是回到了当初三人一铺炕的那种感觉,夜谈也正式开锣。
从自家亲人扩展到邻里,听说村子里有几个患了梅毒的小青年,还有一个小学老师带着一个5年级女学生私奔了,梦飞吓的冷汗涔涔,心下冰凉一片。
果然物是人非啊,看来她儿时记忆里的那些立过贞洁牌坊的小脚老太婆们,都已经寿终正寝告别了赵家庄,现在的风气已经逐步向城市看齐了。
“不过那些没上学的孩子的婚姻大事,还是由媒人介绍吧?”梦飞好奇。
“现在都时兴自己gd,自己处不上的,就得靠媒人了。但是人家媒人也就是牵个线儿、搭个桥,然后孩子互相看对眼儿了,同居了、怀上了,就准备操办婚事了。”老妈对这些八卦一向上心,“幸亏咱家就你们俩闺女,你知道现在娶一个媳妇得花多少钱啊?!砸碎了我跟你爸的老骨头渣滓也不够娶一个媳妇的。”
“没事没事,小青山的媳妇就我来帮你们娶好了。”梦飞连忙好笑的安慰。是的呢,这乡下的彩礼,几年前就贵的吓人,进来农村生活好了,有点出息的小伙子都是打工种地两手挣钱,媳妇的价格估计肯定又翻了一番。
“咱家青山要读好书,有点出息,才不用家里给张罗媳妇呢。”小清满面决心。估计是要把自己错失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小青山身上了。
第二天上午在医院里排了半天的队,三个人,兵分两路,小清自己去排神经科。梦飞则跑上跑下的给老妈排队挂号,填写病例册子,然后排队到专家门诊,再划价,检验,等结果,拿了结果回去专家那里咨询,然后再划价,抓药……
折腾完毕之后,梦飞擦擦汗,总算是意识到了荷兰的医疗制度也未尝没有其道理。咱这边的医生一天诊断一个军队的病人,各色症状,轻重缓急,什么都有,混乱拥挤的一塌糊涂,谁是医生谁还培养的出耐心啊?
而荷兰的病人,如果有幸被允许去医院,早就拿到了家庭医生的推荐信。入院前的各种症状也早就被家庭医生登记在录了,省了医生很多时间跟精力。
幸好老妈没什么严重肝病,只是一时上火,是戊肝,化验结果大多数正常、就有一项指数偏高,专家说几副药吃下去应该就好了。倒是姐姐被打了个点滴,说是有助于她的脑血管舒张的,跟头痛的症结有关。
梦飞暗自庆幸自己这几年出来,就是经常感冒发烧坏肚子,但是没闹过什么大病,点滴这种东西也还是不打的好啊。
下午急匆匆的打车赶去科技城,小清挑选了一台复印机,然后才跟村里过来接人的小面包车踏上了回村之路。本来梦飞想陪老妈跟姐姐多留在s城几天,逛逛南湖公园什么的,她甚至连网吧都没来的及去,就被拖着回家去了。老妈跟小清都说家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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