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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香雪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谢过之后按吩咐先行退了下去。
莫阳对此事倒是并没有多加过问,只是告诉夏玉华若是有什么麻烦的话只管跟他直言,不必担心会影响到他其他的事情。其实,对于玉华的能力,他是十分放心的,但是有时就是怕这丫头过行事过于将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罢了。
夏玉华听罢,自然也明白莫阳的心思,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笑意,直言不论做什么都不会去死扛的。[~]毕竟现在所有的事都不仅仅只是关系到她一人,莫阳也好,还是整个莫家都一样,全都会因为她而受到涉及。所以,在她能力范围之内的,她自然会自行解决,不给莫阳增加太多的负担,但是若是出了她的能力范围,她自然也不会死扛,而是会主动找莫阳商量,寻求更好的解决之道。
第二天,那世子妃果然如约前来。
对于那世子妃,夏玉华的印象还是颇为深刻的,这会一见,发现不论时光过了多久,那个昔日骄傲而凌厉的蝶舞依旧还是当年的模样。
这几年,夏玉华也曾听说过一些关于蝶舞的事情,不过总归只是滴水之交,再加上其夫又是郑世安,因此也并没有太过于关注,零零碎碎的也是从凤儿这丫头偶尔的闲谈说笑中才听到的。
没有了陆无双的端亲王府,如今也并没有什么不同。对于男人来说,别说是曾经的妾室,哪怕是正妻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多大不了的。所以,这个内心骄傲不已的世子妃,日子也并不是很好过。
与郑世安的关系,最多也只能够称得上是普普通通,如同世间绝大啊分的夫妻一般过着最正常不过的日子。没有她最先所期盼的那种美好,更没有她想象中的那种情爱。对于一个骄傲的人来说,这些都只会隐藏在心中,不会对任何人明言。因为对于一个名门之后的千金小姐来说,在她们心底深处或许早早的便对于这样的生存方式有了准备。
名份,名声,还在外在的尊严,这一切似乎比起内心的真实感受来说要重要得多。也许她们自己也明白并非如此,可是,千百年来,绝大部分人的生活方式已经给她们树起了一座丰碑,哪怕她们并不愿意,却也无法逾越过去,哪怕再沉重,她们也只能背着那份沉重继续前行。
而蝶舞显然亦是如此,世子妃的头衔压抑着她心底的骄傲,让她只能与众多的妾室共享着一个夫君,看着院子里不时冒出的新人,她心中不喜却也只能无奈的接受。
这一切,夏玉华虽然并没有具体的听蝶舞说起过,但是却能够一眼看得明白,哪怕是现在两人这般面对面的坐着,哪怕是那个女子依就如同以前一般带着属于她的特有的骄傲,可是夏玉华却能够看得出,在那份骄傲之后却隐藏着一颗别样无奈的心。
“许久不见,你还好吗?”亲自端了杯茶递给蝶舞,夏玉华除去了一切的虚礼,如同老朋友一般询问着,真诚而坦然。
说来,其实夏玉华还是颇为欣赏蝶舞,只不过许多潜在或者客观的原因让她们的关系只可能是这种几面之缘的关系罢了。这样的关系还挺为特别,不同于朋友,却又在普通关系之上,甚至于某个时候又远超其上。
“有什么好不好的,在你面前我也没必要说什么虚话,反正以你的聪慧自然也是想象得到的。”蝶舞自嘲的笑了笑,却是并没有多说自己的事,而是转到夏玉华身上道:“反倒是你,虽然看上去总是一身的麻烦,可是在我看来,你却是过得最好的人。虽说每个人对于过得好不好有着不同的见解,但我相信,你我之间,这一点的真实看法应该是一致的,对吗?”
对于蝶舞的坦白,夏玉华也没有什么意外,微微笑了笑道:“是的,其实不止这一点,还有许多地方,咱们都是十分类似的。”
“只可惜我没有你这么好的命!”蝶舞的声音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失意,在夏玉华面前,她的确不需要如同在其他人面前一般隐藏,也许,这样也算是一种放松,算是一种自我的排遣。
“你信命吗?”夏玉华喝了一口茶,平静而道:“其实,我从来都不信命,因为在我看来,命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并非什么天注定。正因为如此,所以我的日子虽然一直过得磕磕绊绊的,但是内心却觉得满足而幸福。”
之所以跟蝶舞说这些,夏玉华也不过是想无声的安慰一下这个骄傲的女人,不,也许不是安慰,更重要的是点醒。这原本便是一个聪明的女子,亦是一个优秀的女子,理应过得比现在更好一些。
而听到夏玉华的话,蝶舞不由得停下了手中举杯的动作,若有所思的看着夏玉华。凭心而论,她从来都不否认眼前这个女子的心智,而今日却是不由得再次刮目相看。
蝶舞哪里听不出,这些话是夏玉华对她善意的忠告与提醒,她们之间本不过两面之缘,若非真心待之,是不可能有人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她也明白这其中的深意,只可惜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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