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我下去看看,你先在上面等着吧。”
女王抱着手没有表态。
纪初小心翼翼地扶着草地上的小树一步一步往下走,就算她这么谨慎,可总不像小时候那样身手灵活了,再加上黑灯瞎火看不清东西,于是她就一脚踩空了。
眼看着纪初就要一头栽倒地上,女王提脚点步跳到纪初身边伸手揽住她,由于冲力和重力的影响,即使女王缓了缓两人还是倒向了地上,然后往下滚去。
纪初的头被女王紧紧地按下胸口处,她闭上眼,感受着天旋地转。当她们滚到平地时,速度终于慢了下来,直到停止。
纪初在地上瘫了好一会,意识才逐渐清明,她勉强撑起身体,拍拍衣服上的草叶,走向躺在旁边的女王。
女王已经坐了起来,“你没事吧,受伤了没了。”
“我没事,有武功盖世的女王在,怎么可能会有事呢。”纪初朝前走了几步,找到滚在一边手电筒,环视一周寻找小毛。
女王眉头微蹙站起身,“我倒希望底下有一堆石头把你给磕傻,估计那样的你还比较可爱。”
纪初已经被美景夺去了注意力,无暇顾及女王的话,“女王来看这个湖多美啊。”
小的时候纪初就无意间来过这里一次,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个湖依旧美得跟神话里的仙境似的。
湖水清澈见底,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不同颜色的光芒,赤橙蓝绿青靛紫,纯净的色彩一层层交替变化着,就像是彩虹落进了里面。
整个湖都透着柔和的光芒,如同一颗晶莹圆润的夜明珠。
女王也来到了湖泊前,“有趣,我以前的栩山行宫里也有一个这样的湖,我,朕还喜欢把夜明珠撒进湖里,然后在夜里一边饮酒一边看舞姬在湖边跳舞。”
“习惯用我了,就别用朕,非要在我面前摆个倨傲的样子。”纪初蹲下/身用手拨弄着湖水,看着几种颜色都交融在一起,“酒池肉林,你的生活还真是骄奢淫逸。”
女王斜了下嘴角,她在纪初面前还真是喜欢用朕自称,“孤是个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国库富裕,自然够孤奢侈,不过淫逸则是,智者见智,淫者见淫了。”
纪初气得猛回头准备用目光杀人于无形,却不经意间发现了冷女王肩上的殷殷血迹,她立刻冲到女王身边:“你怎么受伤了?刚刚滑下山坡时弄的吗?怎么到现在都不吱一声,是嫌自己血太多吗?”
面对一连串的诘问,女王轻描淡写道:“被树枝划了一下。”
“你武功这么厉害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吗,小小的树枝就能伤到你,快点衣服脱下来我给你清洗下伤口。”好像气愤的某人完全忘记女王是为了保护谁才流血的。
“越来越放肆了啊。”女王盘腿坐下,手指扶着头注视纪初。
纪初有些心虚地避开女王视线,撕下衣服的一圈下摆,又扯下一块布,在湖边沾湿走回女王身边,伸手解开她的扣子,然后把半开的衣领扯到肩膀处。
眼前是一片白皙的肌肤,上面还有点点殷红的血迹,对比鲜明,仿佛是雪地里凄艳的红梅。纪初视线尽量只停留在伤口上,她把伤痕周围的血擦干净,再用布条绕过女王的肩下把伤口包扎起来。
处理好伤口后,纪初再帮女王系上扣子,手指不经意碰到了温热的肌肤,她连忙缩回手望天道:“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会还你的。”
毛线!谁欠你人情,是谁在你还是八岁幼童的时候收留了身份不明的你,这份恩情足以大过天!
女王:“就现在还吧。”
纪初睁大眼睛:“什么?”
女王唇边似乎噙了几分笑意:“在湖边跳舞吧。”
纪初半天消化了这句话,站起来活动手脚嘀咕:“我可不会跳那种古代的霓裳舞,在仙境湖边跳爵士,狗腿舞真得很煞风景,还不如跳个阿拉斯加脱衣舞。”
她踮起脚尖戳戳地,抬腿横向弯起,伸展开手臂,虚拈起兰花指,半昂起头,姿态优雅俯身鞠躬,这正是芭蕾舞剧《天鹅湖》开场。
纪初在地上旋转,一只手抬举过头,一只手斜着置于胸前,她脚尖在地上画圈,腾空连跳。
月色如银华,迷离而绚烂的光芒流淌在纪初身上,白色的裙摆如羽毛一般蓬起,她美丽得就像是湖里的天鹅公主。
舞曲完毕后,纪初有些气喘地扶着树,“你受伤了不便再走动,现在已经到了深夜,我们去找个地方休息,明早把你送下山救治,我再来找小毛好了。”
女王默许了。
纪初上前扶住女王的手臂,女王却将她推开道:“我在战场上经历了多少恶战,负伤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不要弄得我跟老弱病残一样。”
纪初只得瘪瘪嘴,“东北方就有个小山洞,我以前来这玩得时候发现的,快点进去吧,看这毛月亮感觉是快下雨了。”
她们走进山洞挑了块比较平坦的位置休息。
女王靠着墙壁望向还有点若隐若现的湖泊光芒,“你喜欢黑天鹅还是白天鹅?”
女王的表情有些模糊,好像没有任何情绪,又好像什么情绪都有。纪初也瞅瞅湖泊,“白天鹅纯洁高贵,忠贞不渝,黑天鹅妖娆邪恶,能看透人心。对于她们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女王没有接话,纪初就自顾自说道:“她们不就是同一个人吗。”
“是啊,白天鹅和黑天鹅都是同一个人。”女王神色明朗起来,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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