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回路转的街头常常让人措手不及,凌以亦决定辞职的时候没有想太多,她只想能多抽点时间陪在司徒身边,她没有太大的野心,小时候那些虚无飘渺的梦想早已被时光沉淀过去,所以当文以墨突如其来这一说,凌以亦端着水杯愣在那儿,许是职业病的关系,她满脑子狐疑。
文以墨看出她的疑问,“凌警官有什么疑惑都可以问。”
凌以亦摸了摸下巴,“顾家如果要雇保镖,可以请更好更专业的,为何会找人我。”
“如锦推荐的。”
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她辞职的事。
病床上的司徒嘴角上扬,却掩饰着心里的感动,是怎样的朋友,在最危难的时候默默地帮你,司徒是隐忍的,没人能看出她心中的波澜,只心念着顾如锦她们对她的好,心下一暖,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吧,熟人是会更上道一些,凌以亦请文以墨给她一周的时间考虑,毕竟好多事情计划远没有变化快。
那一周,是凌以亦和司徒最腻歪的一周,医院那个地方除了医生护士,想是没有更多的人愿意去,司徒作为病人也厌倦了那个地方,一天嚷着要出院。
回到家的第一天,两人都有些恍如隔世,特别是凌以亦,没有出柜的人想必是理解不了她那样的感受,像是整个人都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般全身通畅,一回到家,就反身将司徒抱住,双手从腋下将司徒整个人揽在怀里,这次大病,她身子又瘦了些,似乎和她复合以后,总有许多的事故发生在司徒身上,一开始的连环凶杀案,枪杀案,她是警察,对这一切早已是见惯不惊,可当这一切都发生在自己爱人身上的时候,想来总有些后怕,她紧紧地将司徒揽在怀里,一直不肯撒手,两个人经历太多,变得愈发珍惜起来。
“你快把我勒窒息了。”司徒在她怀里挪了挪,这样的凌以亦是脆弱的,是卸掉了所有伪装的坚强之后的脆弱,芷萱总说她母性泛滥,她只不过是对自己在意的人如此而已。
许多时候,拥抱比一切都来得更有力量,七天,凌以亦和司徒钥腻在家里七天,从晨曦到日落,两人的活动范围从床上到床下,吃饭睡觉做.爱,像两只与世隔绝的小猪,直到第七天的时候,司徒照镜子发现脸圆了一点,翻了翻黄历,才提醒凌以亦该回文以墨的话。
“你支持我去顾氏上班吗?”
“支持,但决定权在你。”
“听闻顾氏新招了很大一批les,都是为了慕名而去的。”
“我听如锦说过。”
“所以我决定去!应该有许多小p可以勾搭。”
“去吧。”司徒头也没抬地说到。
凌以亦从身后搂上她的腰,一身的温软如玉让她迷恋,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才出去觅食。
平淡永远是生活的常态,如果说在警队的日子每一天都是惊心动魄,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辗转,那么凌以亦在顾氏的日子,在中华字典里,找不到一个确切的字来形容。
顾氏第一天,她在家里折腾了两个小时才被司徒催出门,临下车门的时候还不忘忐忑地问司徒,她这一身行头真的行吗?
司徒含笑地点了点头,而后开车去医院上班。
顾氏大楼坐落在b城最繁华的中心地带,整栋大楼和傅氏一样俨然成了整个城市的地标,凌以亦第一次进入这样的大企业,掌心有汗,她心下愁苦,她什么生死没见过,区区一个顾氏罢了,她一边擦汗一边想,这破天气真够热,才5月底而已,整个城市就犹如闷熟了的虾一般。
“您好,我是凌以亦,你们董事长夫人让我来上班的。”
“26楼有请。”前台小姐客套地说到。
顾氏的前台大厅很大,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凌以亦一去就知道这家的主人是谁,和花孔雀顾如锦的气质真的是太搭,电梯就要关上的一霎那,她忙上前用脚卡住,却瞥见里面的人使劲在按关闭的按钮,她没好气地想到,顾氏员工也不过如此,怎么这点素质都没有。
两人同时按上26楼,凌以亦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个女人,二十几岁的小女生模样,穿棉质t恤,牛仔裤,板鞋,鸭舌帽将头埋得低低的,一不注意还以为是送快递的,凌以亦第一眼对她就没什么好印象。
电梯缓缓上行,中途每一层都停,电梯开了又关,却无人上来,电梯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两个人。那个像送快递的女人一副很着急的样子,电梯还没关上,就使劲地按关闭按钮,她是有多猪头,难道使劲按就能提高电梯的效率吗?凌以亦不屑地在心里鄙视了一番。
21,22,23....23....还是23.....
两个人,四只眼睛,使劲盯着电梯显示屏,还是23,卡住了,然后砰地一声,感觉整个电梯都在震动,而后一室的漆黑,她闭了闭眼,要不要这么倒霉啊,新工作第一天啊,只是她还没哀嚎,就听身边那女人因强忍着的怒气喉咙里发出嘶嘶的声音,凌以亦约莫着去按铃,一不小心踩上一个软软的东西。
“你要死了啦,你走路都不长眼睛,就你最倒霉了,要不是等你,电梯能慢成这样吗?现在卡在电梯里,这都什么破事儿。”
听那声音,清脆干净,凌以亦本来脾气就火爆,因为司徒的原因,改了不少,这时强忍住怒气,“抱歉,小姐,我现在要求助,要不我俩都会闷死在这里。”
“喂,保安吗?电梯出故障了,现在电梯里有两个人,对,两个女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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