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得不说有种很丢脸的味道...... ”国色主子,您心情很烂哪......”黄衣丫头奉上茶水,瞄著她的拧著细眉,非常直爽的道出心中所想。
她扫了她一眼,”黄莺,如果被吻的那个人是你,你心情会很好咩?”直觉的声音叫她不要理会的男人居然没被她摆脱,还吻了她,这件在两个时辰前发生的事反复在她脑子里回荡,叫她怎麽开心得起来。 黄莺抓抓下巴,没多加思考就很豪爽的扬起拳头回答:”我会打掉他的牙。”
......就是了,如果她有功夫或者法力,她也会这麽做,可她没有啊!除了身份和明的脑瓜外,她本就和普通老百姓一样,是个平常人哪!
这个世界的官宦、贵族都多多少少能习些法力和功夫来显示自己的高人一等,她明明是个专使,为什麽什麽都不会?她只是太懒而已,可总该有些天分什麽的小窍门叫她不费力的掌握些法术才对啊! 算了,越想越挫败,不想了。她转开脑袋,”蓝图,我们要见的买家,你联系好了没?”私事先撇开一边,她来帝之国不是玩的,公事最大。
蓝图爽朗一笑,将一卷名单铺上桌子,”联系好了,接下来的日子够我们跑的,除了去与购买商见面外,还得抽空和其他国家的专使打好关系。”大家都很忙,穿梭来去就只为了把握好这次机会,建立往後的商业联系。 ”恩。”她玩著手里的折扇,研究著桌上的名单,”看来我们的竞争对手也不少,光帝之国本身就有不少矿业的佼佼者,会被抢生意的。”地头蛇难压哪,他们在别人的地盘上,多少得注意些必要的分寸。 ”是啊。”黄莺与蓝图都围在桌子边看,”也许我们先和这些矿主打好关系,会好说话些。”
”金银铜铁锡,五大矿产皆由不同的人为龙首,我们有没有带够礼物送人?”她抬头看手下。 两人傻笑摇头,”忘记跟丞相支钱了。”
也就是说,他们这趟出行只带了最基本的旅费和基本应酬公费,其他的就只有些做样品的破石头?
她瞥著这俩的尴尬,轻笑著摇头,”这种事也能忘记,真服了你们了。”有趣的衡量著此时的情况,黄金眸子微微转动。没钱就没法方便行动,她要怎麽生钱及生多少钱才能最完美的完成这次任务? ”国色主子?”见她笑靥如花,黄莺和蓝图眼里立刻闪出崇拜的火花,”您有办法了?”就知道,全天下本没有任何事难得倒她!
她耸肩,动作从容中带著潇洒,笑得格外的纯洁,”有啊。”起了身,笑著挥扇,”走吧。”
”去哪儿?”两人忙跟从,好奇死了她能以什麽办法在别人的国家坑钱。 ”赌场。”
黄莺和蓝图知道国色是厉害的,虽然没有贵族及官宦所该有的法术和功夫,但她的聪颖闻名荒漠之国,无论天文地理,琴棋书画,没有一样难得倒她。
但他们绝对没想到,原来她连赌博都很有一手。 怀里揣著厚厚的火烫银票,黄莺与蓝图跟随在国色身後走出赌场,依旧脑震荡的不可置信中。
”国色主子,你出老千吧?”黄莺实在不懂那些色子、点数的变来变去,只知道国色往那儿一坐,她面前的银子就越来越多,其他人的脸色就越来越难看。
笑吟吟偏头看她,她笑得狡黠,单凤眼美无比,”我不会功夫,手脚动作的速度甚至比一般人还慢,我怎麽出老千。”仰头望向已漆黑的夜空,她花了三个时辰坐在赌场里面,看看结果,还不算太浪费时间。 蓝图认真琢磨,”以前在国内怎麽就不见国色主子上赌场?”如果钱来得这麽容易,他们还苦哈哈的当什麽官,每月的俸禄还不如在赌桌前坐半个时辰赢来的零头。 ”当朝官员禁止赌博嫖娼,你要我丢官帽去坐大牢吗?”她笑著挥动纸扇,帅又潇洒,”很多东西明白在心里,不一定就要表现出来,这才是做人之道。”顺便给两个过於直肠子的手下上一课。 有时真觉得荒漠之国的人半数以上都是笨蛋,豪爽又直接,完全不会拐弯抹角,若她真的有心去使坏,估计他们被骗得倾家荡产还死抱著她大腿感激涕淋的叩谢。 黄莺和蓝图笑得一样直爽,”国色主子会就成了,我们哪里懂这麽深奥的道理哦。”要是做人得讲究这个又讲究那个的,多累,让主子一个人累就好,他们继续快快乐乐的过他们的简单人生。 闻言轻笑,她就知道这些个木头脑筋绝对不会转弯。
三人还未踏入大道,昏暗的道路就被十几个蒙面人跳出来挡住,扬声放话交钱消灾。 身为荒漠之国的豪爽格儿女,黄莺和蓝图最看不惯这类偷**狗的勾当,”真是的,要打劫就光明正大的站出来好不好,蒙著脸是因为太丑见不得人麽?”要是在他们荒漠之国,玩的人早就被众人扁得比土匪还惨了。
摇扇有趣的笑了,国色看看自己手下的满脸不赞同,轻笑:”这就是各国风情的不同。”不是每个国家的人都像荒漠之国人一样个爽朗直率得当劫匪都天经地义。
黄莺和蓝图对望一眼,”对於这种人,揍了再说。”看著就很不爽,早知道他们也戴个斗笠遮掉半边颜面才比较公平,”国色主子,您後退些。”说著两人就冲上前,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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