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说笑了,我与仙子只是朋友,不敢有非分之想。”即墨正容解释。
蜻蜓确实美丽动人,连女人都会动心,他不是圣贤,怎可能对蜻蜓没有遐想,但对蜻蜓,他真的不会生出其他心思,一辈子都不可能有。
“看把你紧张的,我又不是豺狼虎豹,能吃了你不成,何况以你圣胎的战力,我岂敢妄动。”蜻蜓坐直身体,假意板起脸道。
即墨扫视蜻蜓,笑而不语,他心中升起一种直觉,或许此刻的蜻蜓,所展现的才是本性,以前都是伪装。
“噗嗤!”
蜻蜓板着脸很辛苦,终于还是憋不住笑意,明媚一笑,如春花绽开,似寒冬暖阳,“能交墨兄这样的朋友,足矣。”
“小儿,再来一壶茶。”蜻蜓提高声音,但唤了一声,许久没有回应。
回头只见那小二哥似个木头,目瞪口呆,杵在当地,手中的茶壶早就掉在地上碎了,茶水溢了满地。
“真是的,看来以后都不敢上街了。”蜻蜓作无语状扶额道。
即墨挥手,隔空飞来一哥茶壶,拿在手中,将两个茶碗添满,放下茶壶,举碗对着蜻蜓,道,“你真的该少上街。”
蜻蜓举碗,两人抬碗碰在一起,茶水洒在桌上,但两人都未在意,皆是举碗一口干下,倒转碗面,没有一滴茶水落下。
喝了茶,蜻蜓双手捂腰,笑得眼泪差点出来,最后真的笑出泪。
即墨静看着蜻蜓,他不知蜻蜓为何要笑,因为根本不值得笑,但蜻蜓要笑,他也不会打扰。
笑够了,蜻蜓单手捂腰,另一只手按住即墨小臂,并些艰难,断续道,“你知道吗,你这人缺根筋诶。”
“真是想不通,羋炼心天纵娇女,双头妖凤族抗鼎之人,怎样看上你这样一根木头。”
即墨神色如常,再倒满一碗茶,送到嘴边独饮,道,“有何心事,不妨说出来,我虽未必能帮你,却能当个合格的听众。”
“我能有什么心事,何况真若有事,哪需要你来帮我。我只要说句话,有多少人愿意为我前赴后继,只为博我一笑。”蜻蜓坐直身淡笑,眼中闪过一道落寞。
即墨不语,蜻蜓确实有心事,但她不说,他也不会问。
确实,蜻蜓说的不错,即墨的性格中有些‘被动’,或者说就是一根木头。
许多时候,他宁愿以沉默对待,若别人愿说,他不介意当个听众。
“墨兄,蜻蜓仙子!”沉默之间,有道声音自远方来,浑厚有力,相距数百丈,便清晰传入二人耳中。
“我说怎么半条街的人都在发愣,原来是二位,这倒不奇怪了。”
来人身着阴阳道袍,单手按着玉拂尘,丰神如玉,身材修长,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倒下一碗凉茶,并未饮,只是淡笑。
“圣子殿下行事雷厉风行,来到贺兰城应有几日了吧?”蜻蜓坐直身体,整肃容颜道。
“不错,明日飞仙池便开,我还以为两位不会来。”拜月圣子俊朗如玉,气息难以捕捉,实力深不可测。
“路上有些耽误,来迟了。”即墨道,“我观此次飞仙池打开,已有席卷天下之势。”
“白日飞仙,难道墨兄便不动心?”拜月圣子淡笑,道,“今晚,贺兰部族长之子耶律祁,摆宴贺兰宫,愿结天下同道,两位可愿前去?我等共同,也好顺路。”
“耶律祁?”蜻蜓秀眉微蹙,道,“蛮族三大部,耶律祁、北堂措、跋涉狂,此三人有绝古之资,只怕与兄台也不会相差太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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