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衣服是蓝姐的?”丁二苗听这是青蓝的东西,不由得就手里多看了眼。
心里既尴尬,又有一点不清的感觉。
田家的几个人,到丁二苗也中了招,不由得叫苦不迭,心中百般忐忑。
“这算是怎么回事?”季潇潇捂嘴大笑,道:
“蓝姐的xiè_yī,怎么到了二苗的手里?你们这是……定情信物啊?”
“死潇潇,这都什么候了,你还开玩笑?”青蓝羞的颊通,一把夺过丁二苗手里的内,转身进了刚才睡觉的厢房。
丁二苗呆了一下,突然叫道:“蓝姐,我的床上,还有你的……几条衬。”
“等一下我去拿。”青蓝弱弱地答了一句。
季潇潇这才收起了笑,道:“二苗,你赶紧穿衣服,当心着凉。”
丁二苗点点头,正要回房间穿衣服,突然听到脑后有风声呼啸,貌似什么东西砸了过!
卧槽,偷袭我?!
丁二苗抱着脑袋往地下一蹲,嗖的一声,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石头块,飞过了丁二苗的头。
“潇潇,你快躲房里去,妖怪放暗器了!”丁二苗一边大叫着让季潇潇躲开,一边站起身,举着万人斩乱挥乱刺。
季潇潇回身钻进房里,叫道:“那你自己当心点!”
田家众人一看不妙,也一起躲进了堂屋,后门留下一条缝,几只眼睛透过门缝看。
天上的石子飞的越越急,越越多。块头都不大,大的如鸽子蛋,小的似玻璃球。但是却看不到砸石子的人在哪里。
丁二苗在雨点般的石子攻击下,左躲右闪,狼不堪。突然间持剑的右手背上一痛,已经被一块石子砸中。
当啷一声响,万人斩掉落在地。
“卧槽你大爷!你有种身一战,乱扔石子算什么英雄?”丁二苗抱着脑袋,就像头不腚的野鸡一样,一边跳跃躲闪,一边泼妇骂街。
其实丁二苗可以躲开这些石子,也可以施展手段,逼退妖狐。十字铜钱锥飞出,保管吓得妖狐屁滚尿流,一辈子也不敢打照面。
在这般狼,不过是演戏,让妖狐今后放松戒备。
“你不是号称千臂如?三岁学道出山八年,怎么一千只手,接不住我的石子?”空中一个男人的声音,阴恻恻地冷笑。
“扯那些没用的,有种,下跟爷爷打一场!”丁二苗一手护住脑袋,一手乱指天空大骂:“不敢下,就是头乌龟!”
音未落,嗖嗖嗖,石子连续飞。丁二苗招架不及,后脑勺中被连续命中。然后,觉得有一线热流,从脑后淋到了后脖子上。
“哎哟……”惨叫声中,丁二苗用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鲜血。
“快,快,拿屎尿泼这个不要脸的妖怪!”丁二苗大叫道:“这妖怪就怕秽物,泼中他,他就会形了!”
可是任凭丁二苗大呼小叫,田家的人,却又哪里敢出?
季潇潇和青蓝,在房间里听到丁二苗大呼小叫,心中自然着急。但是因为事先有交代,所以她们也知道丁二苗在演苦肉计,所以只是装模作样地答应着,打开门,做出要冲出帮忙的样子。
可是一开门,就被空中一阵石子雨打了回去。
黑线狐的声音,在空中笑道:“位美人儿,你们都的娇滴滴的,我可不忍下手打你们,你们也就呆在房里,不要出添乱。等我打跑了这个千臂如,再找你们喝酒聊天。”
“不要脸,畜生,王八蛋!”丁二苗大骂着,一边从地上捡起石子,向着空中还击。
可是空中不人影,丁二苗的攻击自然也没有方向,只是胡乱地砸,毫无章法。
“骂我不要脸,其实你更不要脸!”空中,黑线狐的声音忽不定,东西,道:
“你带着个漂亮女眷,一会儿是你徒弟,一会儿又叫那个瓜子脸美人叫蓝姐。那个衣服的小娘子,一会儿叫你父,一会儿叫你二苗,你们徒之间的关系,干净吗?我看这个美人,不是你的徒弟,都是你的小娘子吧?哈哈……”
丁二苗装出一副气急坏的模样,跳着脚大骂:“你放屁,你无耻!玷污我们徒间的清白!”
知道,满地的石子,都是圆溜溜的。这一跳,刚才踩在几颗石子上,丁二苗脚下一滑,扑通一声,仰面摔倒在地。
“哈哈,清白?既然那么清白,怎么你徒弟的内,套在了你的头上?我看你更无耻,左拥右抱,夜夜做新郎,这个亲一口,那个摸一把……”黑线狐继续大笑,道:
“不如这样吧,千臂如,你把个小娘子留我,我今天就放过你了。估计你玩了这么久,也玩腻了,借我玩玩,好不好?”
间,又是一阵石子,蝗虫般地扑到,把丁二苗打的满头是包,鼻青脸肿。
黑线狐在外面污言秽语,越越不像。
季潇潇还好,反正和丁二苗是夫妻,随你怎么扯吧。但是青蓝却听的面耳赤,恨不得把这妖狐碎尸万段。本欲发作,又怕坏了原定的计划。
急切中,青蓝灵机一动,拉开房门,冲着丁二苗叫道:“父,妖怪道行高深,我们不是对手,不如回到南山,请祖爷出马,降服这个不要脸的妖精!”
在苦肉计演到这份上,逼真效果也有了,差不多可以收兵了。如果再不走,还不知道这妖狐,会出什么难听的!
“好,我掩护你们,大家冲出去。等我回南山,拿了父的照妖镜,再回收拾这个畜生!”丁二苗明白青蓝发出的撤退信号,便如此回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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