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倾倾的啃咬忽而变得温柔,就像那时的他对她,从嘴唇到脖颈,一直往下,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和轻颤,手覆上腿心那一处鼓凸,握住。
软绵,弹性,再到坚硬,一蹴而就。
在她手中顶起,就像平原矗立的小山丘。
牙齿解咬裤头。
“杨倾倾,够了。”
三番五次的,慕倾倾也是被闹火了,“姓庄的,你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不就是怕拖累我吗?我怕个卵。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办了你我就不姓杨。哼!”
其实她本来也不姓杨。
庄河呼吸一凝,脑中一片混沌,本能的挺了一下腰。
尔后,庄河意识到了,慕倾倾更意识到了。两人均都一怔,慕倾倾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霸道总裁经典对白,将ròu_bàng捏紧摩挲,一本正经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如果拒绝是套路的话,那么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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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两句话只娱乐了她自己,庄河觉得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然而身体的亲密摩擦让他意志崩塌,之前尚能克制的yù_wàng此时节节膨胀,消退不下去,“你在玩火。”
“我在自焚。”
庄河语噎,他真是拿她没辙。
她一口咬下庄河的裤头,实打实捏起ròu_bàng,黑暗里看不清颜色,可那脉络跳动格外强烈,尤其是尺寸,可观的很。
她声音忽然一转,透着几许微妙,“有一次我去山上就一女的吃男人这里,就像你吃我那里一样,那男人看起来可快活了。庄河,我也想让你快活。”
昂然大物挺立着,抖动了一下,离她鼻尖不到十公分,她低下头,嘴唇贴在guī_tóu上,呼吸喷洒。
黑暗总是给人刺激,也让人更大胆,庄河根本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这道曙光过于温暖,自私就自私吧,他想占有。
至于以后,是风是雨他都陪着也便是了。
心境的放开,庄河陡然一身轻松,如同黑暗褪去,黎明悄悄来了,曙光降临。
此时,少女在他身侧趴伏着,玲珑曲线俯首帖耳,湿软的舌头舔过他的敏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间。
庄河沉沉吸了口气,手在她的后背流连,渐渐不满足于此,挪向前面的凸起,握住饱满挺翘的乳峰。
“含住它。”庄河开口,胯部上拱,想攫取更多。
“遵命,我的主人。”慕倾倾欣喜,这男人总算放开了,不枉她一番苦心积磨。
张嘴含住。
与此同时,耳畔听到庄河那明显粗重起来的喘息,握在她胸口的手掌也是忽然一紧,粗粝的硬茧摩擦出刺麻,蹿遍全身。
庄河的ròu_bàng粗如小丝瓜,生机勃勃,慕倾倾包裹的吃力,并不熟练的上下吞吐着,避开牙齿磨疼到他,舌苔偶尔刮擦过尖端都能引起庄河的轻微战栗。几次下来她便知这一处他极敏感。之后每次吞吐舌苔总会刮过,顺便会刮去溢出的稠液,带一点点腥咸。
只是这样简单的舔舐,已经让庄河颤抖不已,如云山笼罩,飘在云端,直入神仙之境。
根处突然酥栗,却是她转到他大腿根舔舐,温热的唇舌照拂在他的子孙袋间,温柔而耐心的侍弄,手还不忘滑撸男根。庄河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事,私密处被一个小姑娘如此对待实在不好意思,却又被潮水般的yù_wàng推动着,那一点难为情根本不足为道。
慕倾倾主要是整根的吞太吃力,她学着岛国片里的做法,上半根用嘴,下半根用手,这样一来,轻松多了。
舌尖左右磨转,发出“卜滋卜滋”的吸嘬声。
以前想得狠了,庄河也会自己弄出手,可哪里比得上此刻的快活,只觉被她一张小嘴送到了天上。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甚至可以听见血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仿佛随时冲破血管,他口干舌燥,到底是第一次,麻栗蹿上脊背,在她乳峰上捏出一道指印,“杨倾倾,我要到了…。”
膻气的浓精喷在嘴里,慕倾倾一不小心咽下一大半,白了庄河一眼,想起他未必看到的,趿上鞋舀了一瓢水跑到牛棚外漱口,再回来时庄河神情已然平静下来,她把原先剩下的半截蜡点上,到他旁侧躺下,头枕在他肩窝,随手把玩半软不硬的鸟儿。
庄河摸了摸她的脸,说:“别摸了。”
“怎么了?”
庄河目光落在她的发旋上,手肘箍紧,说:“你再摸,我又想了。”
果然,慕倾倾手里的小鸟开始变大鸟。“要不,我再弄一次?”
庄河手指划过她微微嘟起的唇,“再肿下去你当别人眼睛瞎的?”
“我就说吃辣椒辣的。”
“就你聪明?”而且他的那根东西也不是辣椒好吗。
慕倾倾去揪他胡茬,反驳,“我很聪明的。”
庄河一脸不信,“是吗?”
慕倾倾:“那,我们来真的,你放进去,你为我受伤,我就用身体安慰安慰你。。”
庄河:“杨倾倾,你嫌我腿不够疼吗?”
慕倾倾:“你躺着,我来动。这个姿势我也看到过,顺便学了来。”
庄河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对上她看过来的漂亮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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