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玲当即答道:“娇长成常隐藏,柔嫩两瓣水流淌,红豆渴望蝶乱舞,花蕊曾经想蜂狂。”
话已经非常透彻的说到了这一步,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做作,几下扯下了所有穿着后,就将自己那赖以颠狂和骄傲的宝贝放了出来。
纪玲马上低头睁大眼睛端详了几眼我的,接着小心翼翼地把它用手握住上下捋了好几下后,就仰起绯红的瓜子脸说:“老祖宗,小玲儿长了这么大,就是前两天晚上才看和过那个小伙子的。虽然他的特别坚硬,但和你的如果相比,那可真成了小巫见大巫——相差实在有些远。”
我问:“那些地方相差有些远?”
纪玲答:“长度少二寸,细差三分,头儿有少半,洞眼不流春。”
这时我手指已经越过纪玲的平坦小腹,以超越自我的敏捷方式,拨开她稀疏的褐色毛和柔绵小唇中间后,顿时在她湿漉漉的桃源地里逗留了起来。
纪玲此时立刻往前挺着屄,柔嫩脸蛋上迷醉似的放着红光说:“老祖宗,小玲儿现在好想让你疼爱,好想让你在我屄里用肏上一阵子。”
我促狭地说:“怎么个好想法?”
纪玲来回乱扭着她如同体运动员一样的柔软身子说:“娇胀,两瓣晃,红豆跳,花蕊痒。心头如鼓捶,浑身似热汤,倘若再深入,必然魂飞荡。”
纪玲既然能出口成章,我也再没和她商量。站起身叫她跪在我面前,两手捧着透露着青色细微血管的白皙绵软房望中间一挤,我馋蜒已经涂满的紫红色大头,在她房挤压形成的一条缝隙里从下往上一顶,“哧溜”一声就硬撅撅地搭在了她的红润嘴唇上。
纪玲确实是个难得才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稍微“骨碌”一转后,粉嫩的舌头就立即伸出来,在我头的冠状沟上添了一下时,嘴就热情地包容了它一下。
我“哧溜!哧溜”的这样来了二十几下,头已经被摩擦得越来越红亮,越来越壮。此时纪玲的身子前后晃荡,长发飞扬,鼻翼翕动,眼睛发亮,气息涌动,嘴唇闪光,房上下,口水流淌。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铺上,两手将轻微颤栗的双腿一分向上一推,头往她张开有黄豆大小的屄口里一,“咕唧”一轻响和紧接着的“哎哟”一声尖叫后,就消失在她紧缩成一团的灼热屄深处。
(待续)
张丽梅(高中)(二)
这一瞬间纪玲少不了的一声“哎哟”和身子往上一仰,额头上立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睁了老大,嘴唇哆嗦着说:“老祖宗,我还想肏屄只不过就疼痛上那么一下,谁知道真正肏起来才明白到底不一样。现在我屄里面咋疼得像着了火似的还不说,而且还感到特别地胀。”
我不禁有些好气地说:“你不是屄特别能吗?既然能挂在那个小伙子脖子上使劲亲嘴,又能给我当什么老娘。现在怎么屄不能了?”
纪玲神情有些害怕的望着我说:“老祖宗,那时我确实说错话了,可真正肏起屄来毕竟很不一样。我也心里想着能完全接受你的,可……”
我立刻瞪着眼睛说:“可什么?要不我把现在拔出来,接着给你些钱了卷铺盖走人如何?”
纪玲当即眼泪汪汪地说:“老祖宗,那你不是把我给毁了吗?屄已经被肏破了,姑娘身子也没有了,老家又那么个穷怂样子,你说我到底咋办嘛!”
想到纪玲那时候飞扬跋扈的样,我由不得的就恶狠狠说:“咋(办)拌?反正不是热拌就是凉拌。菜就这么一碟子,你这样的人现在多的是,哪里不随便刨拉上几个呀!”
纪玲气馁地看着我说:“可你已经把我屄肏了,我……”
我依然凶霸霸地说:“肏了又怎么了,嘴里我我我的到底想说什么?口是心非的货色,你以为自己的屄就那么值钱?说句实在话,我想肏的姑娘条件都非常挑剔。如果不是看你有些文才,子又白又大又嫩,打还比较舒服的话,就凭你想当我老娘的表现,照我以往的子,早就让你现在滚得找不着影了。”
纪玲到这时完全泄了气不说,而且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嗲笑着对我说:“老祖宗,小女子刚才是在惹你玩玩罢了,姑娘的屄就是第一次值钱,以后还不是像个坑,谁肏和咋肏都行嘛!”
我当下就没有给纪玲留后路地说:“我给你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想在这里干,屄就只有我一个人肏。假如你和别人肏着让我手下人知道,嘿嘿!你在y县打听一下我这老祖宗是什么人就完全知道结果了。”
纪玲到底年轻聪明心思敏捷脑子转弯快,这时立刻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展露着献媚的春光,眼睛里荡漾着色欲的光芒说:“花好堪折直需折,莫等花落空折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老祖宗这么大岁数还神这样矍铄,肏我这个不咋的屄算个啥呀!肏!现在你使劲肏好了,我就不相信肏屄能把人肏死?”
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人必然遇好人。我这个人虽然和极多数男人一样特别好色,做事也比较心狠手辣。可对待服软的人,尤其是一些稚嫩小姑娘和完全服从我的姑娘以及少妇,我还是能放一马就放一马,绝不再跟踪到底追击猛打。
因此我也换了一副面孔说:“那好,现在我就不趴在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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