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闼修,去把我可爱的小猪莲女抱过来。”柔和温醇的磁音微含宠溺的笑意。
“是。”
释迦闼修合十弯腰行礼应诺后,随即打开转经台的栏门,朝她大步走来。
绛红的厚重袈裟披裹在男人高大强健的剽悍身躯上,镶着黄边的袈裟袍角随着走动翻飞,像有风在其间吹拂萦绕。一头桀骜不驯的微卷乌发及肩披散,左耳蛇形银环在发间忽隐忽现,犷英武的面庞似乎比往日更残佞,也更狂野,周身散发著煞猛残厉又慈宁清贵的气势。暗色长眸含蓄深幽的冷,沉厚的暖,唇畔勾起的浅淡笑容有一种扣动心弦的感诱惑。
这头凶兽好像真的和捉她的时候不一样了。然而具体不一样在那里,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太出来。只知道面对他,她心里彻底没有了恐惧。即便在昨天,这头凶兽才凌辱了她,她还是对他怕不起来。
“小猪猡,我来抱你。”
释迦闼修走到她面前,狂浑厚的声音低沉温柔,唇畔的笑更深了。那笑意漫进幽暗锐利的长眸里,泛起阵阵柔情涟漪,暖融人心。
凶兽喜欢她,从没有哪一刻,罗朱像现在这么确定。
她仰头看着他,有些傻愣愣的表情让释迦闼修发出一声轻快的低笑。弯下腰,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揽住她的膝弯,像抱小孩子般将她高高竖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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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五章坛城密殿(二)
当她的手臂荒乱地环住他的脖颈,含夹着花儿芬芳的甜清茶味扑鼻而来时,释迦闼修的心刹那柔软如棉,充斥了喻悦的满足。终于,在法王的协助和王的许可下,他正式拥有了这个心爱的女人,占有了这个由他亲手捕获烙印的可爱猎物。
被凶兽有力的手臂抱在坚实宽厚的温暖怀里,沉浸在那股含了淡淡牛羊腥膻味儿的男体息中,罗朱居然可耻地对一个凌辱过自己的男人生出了安全感,身体不但停止了恐惧的颤抖,连那份埋在心底深处的积怨似乎也淡化了许多。
浮现在脑子里的不是释迦闼修凶神恶煞地捕捉自己、残暴烙下奴印的画面,而是在一次次的玩轻薄中,他对自己的轻怜蜜爱;也包括昨晚他密如细雨,热如火焰的唇舌爱抚以及自己在他身上荡放肆时,他纵容宠爱的眼神,憋得火红的双颊,绷紧颤动的肌肤和大颗滚落的汗珠。
她猛然又想起张爱玲在《色戒》中的那句名言“通过女人的心通过道。”记得看完电影后,曾随手翻了翻对于这句话的众家评论。有人鄙夷,有人赞同。赞同的人说,女人是世上最感的动物,不管嘴里怎么倔强,心底深处总是忘不了破她chù_nǚ身的男人,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高潮的男人,也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特殊对待特殊感受的男人。而现实生活中也的确出现过被qiáng_jiān的女人爱上qiáng_jiān犯的例子,其理由之一就是因为在qiáng_jiān犯对她的多次qiáng_jiān中,她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福和快乐。
这……罗朱深深骇悚了,她该不会在不知不觉中犯贱地因而爱,把qín_shòu王、魔鬼法王和凶兽全都装在心里了吧?口胡,她一不是从一而终,竖贞节牌坊的古代女人,二不是贪恋情欲,追求感官的娃dàng_fù,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荒谬的情况?清秀的五官霎时出现轻微的古怪扭曲,脸上也褪去了一层粉晕。现在的她掌控不了生命,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唯一能做主拥有的就只剩下一颗心了,绝对不要掏出来给qín_shòu魔鬼吃!他们以为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就能让她忘记过去,把她的心抓捏住吗?世上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她是个记仇的小女人,吃下甜枣的同时照样会牢牢地记住挨棍子时的剧痛。况且如果犯贱地掏出了心,谁能保证她的心不会被这些权势滔天而又冷酷无情的qín_shòu魔鬼残忍地戳弄成千疮百孔。
她暗暗用浅短的指甲发狠地掐手心的嫩,试图用剧烈的疼痛感来压制下那种可耻可怕的安全感。她以为要做到很难,可当她被释迦闼修抱进转经台,看清里面的一切后,颤栗的恐惧轻而易举地席卷全身,吞噬了所有的情绪。
转经台中空了七八个平米,里面搁了块近乎两米左右长,八十多厘米宽,一米多高的绿玉石台。台子上平放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少女手脚大开,被寒铁打造的锁链禁锢在玉台四角的环扣上。五官清丽纯美,脸颊红艳,张开的星眸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烟雾,涣散失神。皮肤莹白如玉,滑似凝脂,明显是个娇养的汉家女人。
一个造型诡异美丽的金色图案描绘在少女额头上,金色的花蔓沿着秀挺的鼻粱延伸,滑
过柔软的嘴唇,优美的脖颈,在口凝成一个与额头图案迥异的美图案,图案边缘侧伸的金色花蔓将少女的两团房包围缠裹,一直爬到了尖上。
少女右侧的房坚挺硕大,看起来沈甸甸的,彷佛充满了汁,左侧房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蔫瘪。不过两小房顶端的突翘头都有么指般大,红艳的晕也比一般女人大了许多,在金色花蔓的衬托下,于诡异中透出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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