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有没有反应都是可耻的事
落落的身子还受保持著僵硬的坐姿,那个人强硬的在她身体里穿梭,他的头很大,整东很长,但是没有爸爸的壮,大大的头那样挤进她窄小而敏感的洞里,本来要将他推出去的力量,现在却变成了不能进退且窒息的紧致,她能感觉到,他的腰一紧,整个人向深处顶去,身体里无数敏感的褶皱被他撑开,又再次堆积,而後便是接二连三的撞击,落落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种说不出要并发出来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肚子里,排不出,消化不掉,就这样堆积。
“恩……恩……啊!”
啪啪,啪啪
落落有些受不住这种夹杂著情欲的堆积,垒砌起来的高墙将自己包围,显然这个人十分了解女人身体的敏感,她在他身下嘤咛出声,汗水淋漓,她的身子,就在前天,还躺在自己爸爸的怀中,体内还是含著爸爸的,可如今,这一切都不对,人不对,事不对,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她好想回到那个时刻,哪怕是被爸爸……
也好比现在,被一个不知道的人……
奸本来就是无止境的折磨,她被一次次的侵占,落落高潮了三次,被侵入了7次,有三次是舌头与手指的游戏,有四次是真正的体侵占,如今连舌头都变得麻木,身下更别提说不出的泥泞以及酸软,双脚因为保持一个姿势而麻痹,人就这样被光溜溜的丢进一个屋子里,她似乎撞到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软绵绵的跌倒,被一团柔软包围,那是床。然後是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上,远去的脚步,她用力伸出手,摘掉眼罩,长时间的黑暗让她努力眨眼,尽快适应这黑暗的环境,一眨,两眨,她终於看清,这里是一个装修简单的房间,窗子用横竖无数道钢筋固定,连鸟都不能飞去,依稀的阳光透进来,照在这里唯一的一张床上,这里并不是她一个人,她用力拱起身子,那个背著她坐在床下的人──那是──罗旭!
一夜,竟然什麽都变了,这个男人没能保护自己,却被自己连累,他坐在那里,低著头,看不到表情,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她用薄薄的被单裹住自己,飞奔到他身边,可脚一著地,身子就跌在地上,她的腿已经没了力气。
罗旭的裤子上有斑驳血迹,有些显然是没有干的,落落托起他的头,额角一块明显的撞痕,很可能是反抗的时候被打的,她愧疚,这个自己托付心灵的男人,如果这样死掉,那麽自己是不是这样注定漂泊?
她抱著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身子不停的颤抖。一阵热气呼出,那是罗旭的,拍打在她的口。
“罗旭,罗旭?你醒醒,我是落落啊。”
摇晃中,罗旭的大脑渐渐清明,只是还有些不能确定的恍惚,落落,被抓走的落落,他们把她还给自己了,可是她的脖子上,锁骨上,一点一点延伸到口直到被她围著的被单挡住,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连抱著他的手臂都是。
他的眼中闪过那麽一丝的沈,而後便是静谧:“落落,你……还好吧?”谁都能从她的样子看出,她──不好。
“你──他们──?”罗旭已说不出话,整个人就又陷入黑暗,落落已顾不得被单滑落,她焦急的抱著罗旭,仿佛只有他们相依。
而这些不算旖旎的美景,都已经被墙壁上隐蔽的摄录机,记录下来,包括从开始到最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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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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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暗涌的洪流
落落扶著已经不能舒展的身子,帮助罗旭处理伤口,微微挪动间,双腿传来丝丝麻木的痛,刚刚那些真实的事情如今想来没有这些疼痛就如同梦一样,她此刻十分懊悔,为什麽要离开家,那些高举了许久的自尊此刻也被片片击落,小腹一紧下体内便一阵涌动,刚刚那人──竟然连避孕套都没有带,那些经过多次奸喷发在自己身体里的,经过长时间的包裹,已经化为一滩炙热的水,从刚刚自己能够双脚著地便不时的伴随动作流淌出来,先前的已经干涸在自己大腿内侧,为干涸的还在不停的被自己的身体挤压,每一下动作都伴随著撕扯的疼痛和流淌的一样,这种说不出的快感在心中划下一笔不知怎样形容的质感。
心中想著处理完罗旭的伤口,她也要整理一下自己,决不能让他看到自己如此狼狈,不堪的身子再添新痕,身体心理都纠结成一片。
刚放下念头,房间的门便被推开,落落吓得整个人以极快的速度用床单将自己的身体包裹住,哪知道来的人并没有看她一眼,抬起罗旭就走,落落著急的顾不得自己的赤裸,整个人往前拉住他的脚踝:“你们要带他去哪?”
那两个人也没理,丢下一句:“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小心大哥不高兴lún_jiān了你。”之後就带著人走了。
趴在床上的落落顿时觉得失了倚靠,没了想法,人摊在床上,眼泪如幔布一样,不自觉的劈里啪啦落个不停,心中更是悔恨万分,恨自己这是为什麽,陪上自己也就算了,竟然连保护自己的人都没办法守护,她突的跃起,奔到门边,双手用力击打著坚硬厚实的木门,口中叫嚷著:“开门,开门,让我代替他,让我代替他,我让你们奸,都给你们。”可是仿佛这里只有她一个人,再无其他,没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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