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还抱过你哩,你有次尿了舅舅一身,还是我亲手给你换的尿布呢。放心,舅舅一心为你好,是不会伤害你的。”
“躺在石床上,闭上眼睛,不要动。”
男人看了一眼不着寸缕,单纯如婴儿般的少女,少女长长的眼睫毛覆在眼睑上,不安的颤动着。他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再也按捺不住,飞快褪下自己的裤子,直直朝石床之上的少女压了过去。
“啊!不要!”少女如梦初醒,拼命的反抗,然而男人是二转蛊师,本身力量又大过她,哪里挣扎的了。
男人粗暴的亲她,咬她,少女剧烈的挣扎,每次的反抗都换来男人更为猛烈的反扑。
男人用力将她制住,恶狠狠的说:“开窍大典之时,星星草的光芒和水晶罩的元力反应会令一切资质一览无余。天底下只有一个办法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作弊。那就是,破了你的处子之身。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伤害你的。”然后,趁少女发愣的时候,他身下发力,长驱直入,撕扯开最后的屏障。
“不要啊!啊!”少女的惨叫声在石室之中回响。男人的动作越发粗暴无礼,他赤红着眼睛,恍如一头发了情的公兽。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满身是血、伤痕累累的少女,她就此昏睡过去。
……
夏飞飞在睡梦中拼命挣扎着,她原本恬静的睡颜因那一个噩梦而变得扭曲。突然间,她闷哼一声,从黑暗不见光的噩梦中醒了过来,怔怔的坐在床上片刻。
温柔的月光穿过窗户,均匀的洒在她脸上身上。
她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脸颊,发现脸颊湿漉漉的,当下便低声咒骂着:“该死。不过是一个噩梦,就能这般影响我的情绪吗?果然人回到了从前,不但修为没了,连心智也回去了啊!我追求的是真正的大道,理应心硬似铁,任他天翻地覆,泰山崩顶而无动于衷才好,怎么能够这么软弱呢?竟然因为那个畜生的暴行而落泪,他也配?”
“不过就是被人强了而已。虽然那是第一次,很痛,但是这种程度的ròu_tǐ摧残和心灵创伤,和我此后的修行道路上所遇到的那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被伤害、被污蔑、被放弃、被算计、被背叛……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已。这是我修行途中的一些微不足道的小考验罢了。”
“现在,我竟然因为回忆起当年被人强的事情而不安恐惧,以至于反映到梦境之中,我的道心简直是弱爆了啊!堂堂的妖女夏飞飞居然有这样的时候?这简直是莫大的耻辱啊!周财海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既然上天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以血还血,以牙还牙也就罢了,上辈子老天没有处罚他,那么这辈子就由我来替天行道吧!”
夏飞飞如是想着,盘膝坐到了床前,略略感应了一下丹田气海,居然空荡荡的,完全感应不到真气的存在,不觉一愣。再仔细想时,她脸上露出了恍然的神色:“人回来了,修为也回到起点了啊。既然如此,那么我重新来过便是了。”
“只是,开窍大典迫在眉睫。若是血脉真个被人认出,倒是一件麻烦的事情。难道,真的要再被那畜生强一次?我像是那么自虐的人吗?又或者,去勾引表哥?他既然对我一往情深,有前世那么多对付男人的经验,几句甜言蜜语说下来,保管他晕头转向献出童子元阳,到那个时候,舅母的脸色想必好看的紧。嘿嘿。”
夏飞飞盘膝在床上,多方筹谋,始终没有最后下定决心。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亮了。
“少爷,夫人唤你到楼下吃早餐。”隔壁屋门前传来小丫鬟盼儿甜腻的声音,紧接着是周瑾的回答:“是,我知道了。”
夏飞飞理了理衣裳,果然不出她所料,自己的房门被盼儿毫无预兆的推开了。幸好夏飞飞早有准备,不然若是衣衫凌乱的样子被人看到,难堪的却是自己。
“表小姐,吃饭了。”盼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夏飞飞微微眯了眯眼睛。盼儿这个丫头,越来越无礼了。不过,她一心向道的人,连周瑾这种资质心性,她尚视为蝼蚁,更不要说盼儿这种在凡人里也是鲁莽傻气的存在了。她又怎么会和这种人一般见识。
夏飞飞正打算下楼,就听见周瑾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表妹一向早起,想来一定收拾停当,不若一同下楼,如何?”
夏飞飞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下楼也要一起,不过几步路的事情,你是有多钟情于我啊这般饥渴,又或者,其实表哥是个腹黑,明知道舅母不喜两人过于亲密,才故意装成这副样子?
两人真个一起走下楼去,夏飞飞能感觉到周瑾的目光一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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