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你太过分了!快去医院!其他都别管了,你先去给我治疗!”
什么叫摔了好几次,高速公路上面,摔得不巧,就是====关的问题,而且也不知道程鸿业有没有受到内伤,既是心疼又是害怕的嘉颜,搂着程鸿业就往外走。
“嘉颜,嘉颜!我没事,让我先处理了这里,我就去,你相信我啦!”
向着嘉颜解释了半天,又前后左右转了几圈,表示了自己安然无恙,拍了拍脸色惨白的恋人,他随后就踏上了传来争执声的二楼。
“发生了什么,你们吵什么呀?”
虽然是一副再凄惨不过的狼狈模样,但是被他一瞪,站在房门口的蒋燕莉,不由得就是一哆嗦。好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不但是刚才的那股气焰全消,而且连说话都结巴起来。
“没没什么,就是我们家旭东被欺负的事。”
“旭东被欺负?”
探头看了看房间里的状况,又瞅了瞅一直死瞪着蒋燕莉的郑煜理,马上明白了一切的程鸿业,随即便扒开了眼前的女人,踢了一脚她身后的房门。
“来啊,把门给我撞开,让他们起来,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得到了他的命令,郑煜理第一个就撞了起来,不一会就抱着衣服,让床上的两人爬了起来。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我们家旭东可是被毁了呀。。。。。。。呜呜呜呜。。。。。”
“什么被毁了,我看他们俩恩爱得很呢!好了,想要多少聘礼,把数子报来,只要合情合理的,我会答应你的。”
“什么聘礼,我们家旭东不嫁的!”
就在另一段绵长的交涉,又要拉开序幕的时候,向来厚道的嘉颜,忽然发作起来。
“好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闹这个!”指了一下面前的高大男人,“你!不许说话,马上给我下楼,我送你去医院!”
又指了一下蒋燕莉。
“你!给我闭嘴,聘礼的事,以后再说!”
“还有你们!”最后再指了指在场的其他人,“还不带着舒捷和旭东走,难道吵得还不够吗?”
发作了一通以后,心急如焚的嘉颜,抗起正自偷笑的男人,马上就走下楼去。与此同时,反应过来的众人,也都拥着旭东和孙舒捷冲了出来。
“不要!旭东,你你们不能抢人啊,天哪~!”
就在大家拉拉扯扯,蒋燕莉呼天抢地的时候,第二次走到门厅的嘉颜,却又接到了另一个冒然闯入的身体。
“大哥!终于赶上了,我一听说你回家了,马上就赶回来了!”
不顾他肩上还有一个程鸿业,扑到了嘉颜怀里,看上去比中奖还要高兴的旭海,简直就不想下来了。
这也是程鸿业不喜欢嘉颜回家的第二个原因,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总跟在人后的小鬼,便毫不掩饰地宣示着对嘉颜的渴望。
“是啊,是回来了,但是也要走了,再见!”
拎起了快化成无尾熊的旭海,程鸿业一点都不客气地把他转了个身,脸朝外地踢了出去。
但是没有想到,紧随其后,居然还有一人在往里冲,中了一招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的旭海,正好扑到了那人身上,而且一个收势不住,双双倒在地上,刚巧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了一段嘴对嘴的定格画面。
“啊!!!旭海!!!这是谁?你、你是怎么回事?”
非常明显,眼前的这个偶然,对于刚刚嫁掉一个儿子的蒋燕莉来说,无疑又是另一层打击。用不输于摔交冠军的气魄,硬是分开前面的众人,她一把就将傻掉了旭海给拉了起来。
“啊!我的初吻!大哥。。。。。。。”
“鸿业!这是意外,我不是故意的!”
除了旭海和蒋燕莉的惊呼,在接踵而来的声音里,居然还有呼唤着程鸿业的,看清了那个被压在下面的男人,不等嘉颜继续,程鸿业自行就拉着他直奔轿车。
原来,跟在旭海后面的那个人,正是焦毅仁的第二个孙子,从十四岁开始,就一直叫着“我喜欢鸿业,我就是要得到他”的孩子,也是难得让程鸿业躲避不及的追随者。
“奇怪?他们两个怎么搞到一起了?”
“不知道,不过听说是同校同级的,都是今年毕业。”
发动了汽车,有点晕头转向的嘉颜,和程鸿业聊了几句,才突然想到了目前状况。
“不要再说别人了,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这可不是开玩笑,为了确保你的安全,我一向都是连命都可以不要的!”
“你!我是回家,有什么不安全的?”
“就是因为你那个家,才不安全呢!”
说到这里,被气得语塞的嘉颜,就再也辩不下去了。冷冷地哼了一声,他便一语不发地把车开进了医院。
然后是透视、ct、b超、验血、验尿等等等等,好像是报复程鸿业的行为,在医院里面,在嘉颜的强烈要求之下,程鸿业做了最最全面的检查。
“这下你满意了吧,除了擦伤,全都正常,连我的精子都处在最佳状态。”
“哼!谁让你那么乱来,居然去骑机车,还一骑就是几个小时,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虽然检查的结果一切都好,但是仍然不能善罢甘休的嘉颜,从医院到家里,还是保持着气鼓鼓的姿态。
“只要你敢一个人过去,我就是人在国外,都会马上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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