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邪恶的兴奋。那个人,伤心欲绝。她抽泣的脸颊像是被踩踏的布娃娃,在散发着臭味的垃圾箱旁,被邻居家的小狗围着嗅了两下。明天早上的清洁工就要运走,这一车的垃圾,她躺在泥土和砖块里。
“打我啊,打我……”
吴樱秾抱着殷沓的大腿哭。“我只是想让我们可以平衡。我控制着你,我又不爱你,我知道我对你的爱很浅,那是因为我不了解你。你也不了解我,对吗,那我们就一起缔造这个梦幻的谎言吧,承诺交往是轻松的滑水,不会破裂的气泡。我们为什么这么累呢!……但是你对我的了解比我想象的,以为的要深,是吗!”
“我不会说话。”殷沓沓说,“从小爸爸妈妈就说我讲话技巧有问题,我还会结巴。但是我要说,我确实是很喜欢你的。”
“是你主动喜欢我是吗?”
吴樱秾难以置信地问。
那个女孩露出了憨直的笑容,“当然啦。我的真实,你拥有我一直想要的真实。”
“真实……”
真实……
像是石破天惊,雷雨,浇在头上的,可以让人泯然落汤鸡矣的豪雨。试图让人明白,自己是多么愚蠢,永远是站在原地,而不敢靠近最爱的人。
“你……爱我?”
“我很爱你。”
“理由呢?”
“因为你很特别。”
快要害怕了。又要害怕了。那个孩子,说我,很特别……记一下,有多少人这样说过呢?……仿佛有……但是,只有模糊的记忆了。
“是啊,我很特别……”
吴樱秾慢慢地站了起来。隐藏在心中的话,就是这一句。我很特别,受尽□□也不会改变。
“他们都看不起我。”
吴樱秾是恶毒的蛇。蛇的报复就是用毒液将人咬死。她多么想将要咬人,咬死他们。
“我想要杀人!!”
吴樱秾大声地喊着。
“但是我是不会杀掉殷沓沓的,因为你是对我最好的人呀!”
她含着眼泪说,“从今天开始——我——努力将你视为我的生命——因为你——肯定了我——”
“不要太勉强。”
寻求着解脱,向远方寻找伴侣。我应该一个人,永远地走在田野里。抛弃她吧,远远地追过来,含着热泪的她。在将暗的天际里,无止境地追寻着前爱的人。是不可能实现的愿望,淌着自己的血,染红了花草树叶,漫无目的,只要前方那个身影在,就无尽追寻。她慢慢地走,直到走不动为止。
“为什么那么爱我?为什么好像无条件的?我到底哪儿值得你喜欢了?”
充满了骄傲的刺猬这样问。将手插.进了那不存在的袋子里,她说,“因为是我欠你的。”
刺猬在流血。刺猬很脆弱。刺猬很害怕自己,因为自己已经把自己折腾得不像样子了。
少女捧起那个受伤的动物对她说,跟我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
☆、胖子花膏
殷沓沓抱着吴樱秾上楼的时候,吴樱秾靠在她怀里说,“这个,作为回报吧……”
“什么是回报?”
殷沓问。
“天上的星星,一颗一颗的,疏疏拉拉的。因为城市里的灯光好亮,所以只能看到小小的几颗。最亮的那颗,离你仿佛很近……又很远……它看起来真的离地面很近。所以,那说不定不是星星,而只是楼顶的飞机航向灯而。”
“飞机航向灯是什么?”
“就是在高楼顶端亮起一盏灯,预防飞机飞太低而撞上的灯啊。那是一幢很高,很高的楼,你看不到楼身,但是你能看到楼顶的灯。那真的很高,站在上面好像会发作恐高症,比什么都高,孤独,却又美丽。”
殷沓沓将她抱进了房间里,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吴樱秾睡着了。梦里,那颗亮星,楼顶的标志,那是一幢很高很高的楼,很细很细。涌进鼻孔里的是冷到近乎痛的风,呼吸着冬天。
最美丽的爱情要最残忍的折磨。堕入世间后失去了所有。我爱的人,爱我的人,折磨,只要世俗释放毒雾,一切都变成粉红,而在那之后只剩下枯骨。
“告诉你一件事吧,吴樱秾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是这样的,前三天,很幸福。真的短暂得好像三天。之后她就对我冷淡了。也不是冷淡,就是忽冷忽热的。我开始以为是我的错,后来才知道不是。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她不适合恋爱。如果你要投身其中,我劝你作好准备,这是你的生活助理兼你的朋友给你的忠告。”
殷沓沓拿着手机踏进办公室。窦有莺抬起头,在灯光中,她的脸特别小。
“这么晚还要加班,我的人生真是毫无希望可言。”
殷沓沓叹息着坐下来,抽出化妆盒开始补妆。窦有莺看着她,她说,怎么了,是不是后悔发那短信了,我人已经来了,早知道你可以当面对我说。她将手机朝有莺亮亮。
“发短信更好么。”
有莺干笑一声。
“哪里,我是让你看我新买的手机。”
“不是一样的吗?……不是,这和以前那个有什么两样?”
“一模一样,很棒吧,两个双胞胎手机。”
“你知道吗,如果是吴樱秾,这个疯子,就会说,你提到双胞胎了,你是想去生孩子吗?你要背叛我吗?”
有莺阴着脸凑过来,殷沓吓了一跳,笑着说,“不会吧。”
“会的。”
“这倒是很有趣。”
她扔下眉笔,舔了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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