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谢,额,我的意思是,梁师傅还请无需客气,在下,晚辈很是愿意呢......”陈默忽然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呵呵,说起‘客气’二字,东家可是向来如此啊!”梁二娣开怀大笑:“东家年纪不大,这说话办事总有些文绉绉的,忒别扭,倒像是个好几十岁的‘老人家’......”
“额,呵呵,习惯,习惯了......”陈默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这能去怪谁呢?只能怪陈默他往日里交际太少。
在现实世界里,陈默一直以来都不太善于与人交流、沟通,更别说突然来到了古代,无论是言语或行为,都有种完全放不开的紧束感!
不过,对于眼下梁二娣性格的“大转变”,陈默自然是欣喜万分。
当然,陈默或许也是有些误读、误解了,若按照电影中的基本人设,佛山咏春高手梁二娣,本来就是一个饱读诗书的传统社会旧文人——至少,他在临终时所展示的,那一手出彩的毛笔字,如果没有多年文字功底,想必也是很难一气做到。如今他虽然已落魄到沦为下等戏子,每日里身披青衣扮作娇娃,但传统社会旧文人的“高尚”气质,却始终不曾更改过。他颇有些顽固、守旧却并非是不懂得即时变通之法,他狷狂、执拗却又并非是个性情冷漠、极度刻薄之人,否则他也不会赢得戏班子上下所有人的一致尊敬——在戏班里,几乎人人都称其一声“娣哥”。
至于在电影中,梁二娣始终都不愿意收梁赞为徒,一来是因为后者曾经那句“死人妖”实在是有些太过于伤人,二来则是因为他一直都认定了,梁赞本是个不可救药的纨绔子弟,又偏爱争强斗狠。若把功夫教给了他,还不知将来会闯下什么样的滔天大祸!
而对于新东家陈默,梁二娣的感观,其实至始至终都还不错。
在梁二娣眼里,陈默或许出身来历很是不凡,所以出手历来随意、大方,但也从来没有一丝一毫,富家豪门贵公子的怪脾气。其次,后者一向对人彬彬有礼,讲究礼法。虽然长得高大健壮,也似乎不通曲艺文赋,但却胜在见识广博、谈吐非俗,有一种远迈于时人的出尘气质。即所谓的,浊世文公子之气耶。而文人与文人之间,总会有些臭味相投。
“这样吧,东家,等到明天戏演完之后,咱们先到集市上买些东西,后天一早坐船回去。”
“好,一切都听梁老板安排。”
一场宴席吃到散场时已过了亥时,戏班里的人都早已吃饱喝足,昏昏欲睡了。至于陈默,虽然他已喝了近五六斤的白酒,但就像美队一般,因为体质特殊几乎无法喝醉。而在现实世界里,他每天都是要到凌晨左右才会睡觉,所以现在反而显得颇有些兴奋。
“幸好这段时期是节庆日子,否则在这没有夜生活的时代里,当真还有些不习惯......”往日里,亥时一过,佛山街面上几乎鬼影不见。但如今,因为天贶节而全城欢聚,最近这几天城里的热闹,几乎每晚都会持续到子时左右。
“这便是最后的狂欢吗?”陈默看着眼前熙熙攘攘的人群,忽然想到,佛山镇最辉煌的时期其实早已过去了。而在几年之后,当临近的一场大火浪潮席卷整个江南之时,佛山包括整个南方沿海地带,很多优秀商人以及大量的华夏资本都将流往海外,而当他们再次回来之时,洋人却通过战争以及政治施压,趁机占领了华夏的工业市场。
佛山镇——近代华夏最重要的手工业、制造业集中地,华夏轻型工业起步的摇篮,就此形同崩塌!
“哈,我还真是有些多愁善感了......这些,与我这‘外来’平民又有何干系?”陈默摇了摇头,不再去想这些问题。
“请问是否是陈默,陈公子?”
“嗯?”陈默正漫无目的地闲逛着,却见一个一身劲装的彪形大汉,不知何时已走近了其身前:“在下陈默,你是?”
“陈公子,我家主人请您到广聚源赴宴。”劲装大汉拱手而说道。
陈默正待犹豫,只见前后左右各有几个穿着打扮,几乎完全一致的彪形大汉。虽然他们并没有挤上前来,但目光却早已牢牢地锁定了自己。
陈默内心一沉,脸上不动声色的说道:“就现在么?”
“是的!”
“那好,请带路吧!你家主人应该也是知道,在下并非是本地人。”
“请吧!”劲装汉子面无表情地回应道。
广聚源,位于佛山城天后庙一带,是佛山镇福德里最大的一家酒楼。往日里灯火辉煌,客源满座,但今日却显得有些冷冷清清。
陈默尾随着劲装男子一路来到了广聚源,随后又被直接带上了二楼包房。
“怎么,这么大一家酒楼,今晚竟没有一个客人?”
“陈公子,这里今晚已被我家主人包下了,所以不管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绝对不会有人知道的。”
“好吧,随便吧!”陈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江南苑,领路的劲装男子站在了门口:“陈公子,您请吧,我家主人就在里面。至于小的,就不方便带您进去了。”
“呵呵,多谢!”一路走来,陈默至少在酒楼里有看到,约二十来位劲装汉子。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能够摆下这么大的场面。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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