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吧,啊?”他腻在她耳边说了句:“你就不想?我都快憋死了。”她不嫌弃,他自己都觉得每回涨红了脸在她身上乱拱的样儿特qín_shòu。孟洁没吭声,低头在那儿也不知想什么,渐渐地,拦着他的那只手少了些坚持,耳根儿一点点红上来。是个男人这时候也就明白了。他翻个身,一把把她推到床上,一只手推高她的衣服,张嘴就含住了她的一只房。听着孟洁喘得越来越急,他嘴下她皮肤的温度噌噌地向上窜,得他也觉得太突突直跳。
“秦爽……”偏偏这时候她还招他,用那种嗓子喊这一声,把他绷着的最后一根神经硬是给掐断了。
从她身下爬上来,脸上沾着些什么他也管不了了,直扑过去堵住她的嘴,同时掰开了她的双腿撞进去。知道她疼,可万没想到她会疼到发昏,居然给他蹦出一句——“我不吃药。”她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受不得刺激?别人他不了解,反正他听了这一句,立刻就闷哼了下,感觉要不好,快速地拔出来,收手去捂也还是没捂住,那点儿东西全贡献了在孟洁的大腿上。“你能不能别这么煞风景?”等两个人都收拾净了回到床上,他越想越气,手里搂着她口气却很冲:“也不怕给我吓出毛病来!”孟洁立马还嘴:“反正我不吃药。”“我让你吃药了?”他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想过这样的事儿:“今天不是没准备么。”
“那怪谁?”“你说怪谁?谁让你下午那么懂事儿,我忍不住。”那天下午他没课,约了人打篮球,几场下来,汗哗哗的,不经意一瞥眼,竟然看到孟洁扎煞着手站在场边,很无措的样子。他想也没想就跑过去了:“下课了?”孟洁点点头,把手里的东西向他递了递。他接过去,回头招呼那帮哥们儿:“我媳妇儿请客,赶紧过来。”转头又对她说:“你管他们什么。”看她刚才拎着水晃晃荡荡那个样子,难看死了。“乱叫什么!”孟洁瞪他一眼:“我以后不过来就是了。”别啊,他可不是那意思,这不是受宠若惊么,从来都是他对她嘘寒问暖,难得她能雪中送炭一回。没法反驳孟洁,他只能嘿嘿傻笑。所以说,能怨他大晚上的发情吗?躺在床上翻个身,秦爽觉得特滋润:“我真见不得你穿裙子,细胳膊细腿儿的你说你显摆啥?”
孟洁当然听得不高兴:“不愿看你别看!”“我偏看。”自己的媳妇儿不看看谁去,他一只手摸到她胸上,在顶上揉着:“关键是看你那样,我就想——”“你想啥?”受不了他的荡样,孟洁抓下他的手。“想把你——一百遍啊一百遍。”躲开她扑咬过来的势头,他边怪唱着边翻到她身上。
这种事就不能开头。都是那样的年纪,自那天以后,他基本就维持着上脑的状态,毕业了家里连下十二道金牌催他他也不回家住,就坚持窝在那小屋里,仗着年轻气盛想了无数花样,只差没把她吞进肚里。
后来才知道孟洁那天不是发疯,她是真的特别在意怀孕的事儿,总记着提醒他戴套儿。可也难保有青黄不接的时候,她不好意思到商店里买那种东西,他又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最后到底还是让她吃了几次事后药。抹了把脸,觉着身上有点儿凉,秦爽随手抽出压在身下的被子盖上,疲惫得不行。
他是真没想到最后会出那档子事儿,刚才饭馆里孟洁说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木了,现在一个人待着,才觉着心下一阵阵地疼。那她现在看着他是真的烦吧?可他也没办法。是不能原谅自己,可也没办法就这样撂下她:之前还只是想大不了活回去一回,再凭着这股子缠劲把孟洁追回来就是了;现在看看,没那么简单,他真得改改了,不然别说孟洁,他自己都不待见自己!
孟洁,你有没有真喜欢过我?
卧室里,孟洁到衣柜里拿了睡衣要换,走到床边坐下却迟迟没有动作,只把棉质睡衣捏在手里发愣。她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或者说,又一次低估了秦爽的轴劲儿,想着他那么大男子主义的人,倒门、孩子的事儿应该能让他知难而退,没料到,这样他也能忍下。那就不能怪她刚才使出杀手锏了。跟秦爽闹得最厉害的时候,她心里难受,可那时在北京,她没有半个亲戚,大学时的朋友又几乎全都知道她和秦爽的事,难过也就只能自己受着。还好正赶上李东明扩大公司规模,遇到了无数的障碍,事情多得足以填充她所有的时间。其他人都叫苦不迭,只有她自动自觉地加班还乐在其中,直到李东明完全不避嫌地在全公司人面前夸她上进,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众怒,渐渐地,以前背着她说的那些闲言碎语被搬到了台面上。
一天下午,她拦住已经收拾了东西往门外走的女同事陈珍妮,提醒她之前提的文件中有一个关键数据出了错。“你放我桌上吧,我星期一来了改。”“我那儿等着汇总,你查一下吧,花不了多少时间。”陈珍妮没好气地接了,两分钟后把东西扔回到她桌上:“改了啊。”她本来就心情不好,又被砸得莫名其妙,强按着火气也还是忍不住回了一句:“以后仔细点。”
陈珍妮听了,从鼻子里冷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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