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秘密果然令怜月吃惊之极,双眼圆睁道:“看来吴公子毫无诚意告诉我。”语气中已经微微见怒。
我笑容灿烂,随又换作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道:“怜月小姐如此不信任我?为何我告诉你实话,却指责我毫无诚意呢?”
怜月见我一本正经,心下不由得一阵恐慌,怕是刚才惹我生气了,急忙解释道:“吴公子,不是小囡儿不信任你,只是那个理由着实荒诞了些。”
我见她如此紧张我对她的态度,心下不免又是一阵爽快,又听得她以我最喜欢的小囡儿自称,显然其中有陪礼道歉的意思。怜月这人。向来自持甚高,多少出色地青年才俊在她面前,她都好不动声色。如今却为我一句正色语气,而诚惶诚恐的道歉。显然我在她心中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
“傻囡儿。我可没有生气。”我将手指c进了她髻好的秀发之中,轻轻抚慰柔道:“其实我是多情门之人,你身为魔门月宗之人,应该听说过多情门吧?”
“啊?”怜月掩嘴惊呼起来:“原来吴公子是天下第一奇门多情门之人,怪不得。怜月早就有所耳闻,多情门百年之传一人,然而多情门中人行事,多是随心所欲。如此看来,吴公子为了看慕容白不爽而诬陷教训他,确实能够理解了。”
我呵呵一笑。继续抚着她的秀发道:“就你这个傻囡儿喜欢多心。”如此动作,就如同一个父亲,在揉自己女儿头发一般。温馨之气氛顿起。
怜月受气氛感染,不由得主动偎依在我怀中,闭目享受这难得地氛围。
美人如玉,此时依在我怀中,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欲念。仿佛躺在我怀中的,就是自己疼爱的女儿一般。
良久之后,俩人才分开。
怜月急忙扯出个话题。以免俩人都尴尬:“对了,吴公子,我想起一事。根据我们圣门传记记载,多情门和我们圣门有着相当深厚的渊源。千余年前,好像还是一家人的样子。”
其实她说的这个秘幸,我也老早就从二供奉那里听来过。只是此时却装出第一次听闻的样子,吃惊道:“怪不得,我一见到怜月就忍不住生出了亲近之意,原来咱在千年之前就是一家人啊?如此缘分。真是妙不可言。”
“吴公子嘴巴真甜,像是涂了蜜儿一般。”怜月首次咯咯笑出声来,花枝乱颤,极是惹人眼球。
我微笑着咂嘴凑上前去,眯眼道:“若是怜月喜欢,不妨暂借你品尝一番。”
怜月急忙身子后仰,娇笑道:“吴公子想借机吃怜月豆腐,却还说得好像是恩赐一般。”
俩人继续笑闹了一番,这才罢手,如此倒是将心灵的距离再次拉近了一筹。
“怜月你得以阅读圣门秘幸,想来应该地位不低吧?”我不经意间,又出言相探道。
自知晓我是多情门之人后,怜月对我的防备之心大为松懈,在她想象中,多情门如今虽不属于圣门。却也不会与圣门为难的。微一犹豫,便说道:“其实我是月宗圣女。”
“月宗圣女?”虽然心中早已经隐隐约约有些猜到,却仍旧为之心神一动,心下意y着代表圣门最纯洁地圣女,在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据我所指,月宗圣女自小是被特殊培养出来的,只要一开始培养,就任何男人都不会相见,直到技艺大成后,方始会入世修行。若是入世十年尚保持处子之身,便能回到圣门之中,成为圣门最高象征地圣女长老,权力之大犹在门主之上。
另外,圣女是不能批量培养的,只能一个一个来。只有在上代圣女长老挂掉后,才能接着培养新一任的圣女。同样也只有新任圣女失去圣女资格后,才会再次培养另外一个圣女。如此一来,圣女长老是极为难得的存在,有时候断层百多年也未必能又另外一个圣女长老接任。然而一旦圣女长老成功登位,便会为圣门迎来一个新的高峰期。
我眯眼邪笑,为了伟大地大吴皇朝,为了武林的正义,看来这妞不泡,恐怕我将成为千古罪人了。
“吴公子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怜月见我神情变幻莫定,不由得狐疑开口询问。
我不怀好意的在她sū_xiōng上瞄了一眼,眯眼嘿嘿笑道:“我在想啊,若我将你们圣门地月宗圣女嘿咻掉。那圣门之人会不会满世界的追杀我?”
怜月虽听不懂嘿咻是何意思,却仍旧能判断出我说的是何意思,不由又是满面通红,羞赧异常,暗恨自己问错了话儿,自取其辱。
良久之后,怜月才渐回神来,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多情门之人,向来是情多于欲。为何吴公子却偏偏欲多于情呢?”
我为之愕然,有这种说法么?不过想想也是,我这人向来是多欲寡情。就连与我几个最亲近之人,我也毫无那种什么爱到死去活来的感觉?莫非老子天生是那种薄情寡幸,不知爱是何物之人?亦或者是那些三流言情小说中爱到死去活来故事都毫无根据?
算了,也不能多想。若我情多于欲,恐怕这个皇帝也当不长,有道是君王多薄幸。我这档子是也无可厚非。
薄情归薄情,然而对着女人,还是要表现出一股子深情款款的模样:“怜月,你可知道,第一眼见你,我就不可自拔,无可救药的深深爱上你了。”
怜月忍不住全身j皮疙瘩冒起,惊颤的抚摸自己手臂道:“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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