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救我!」
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求救同时,拼命的贴紧在像上。两手紧握马衔把脸紧贴在马头背后,双膝也拼命挟住马鞍以防被拋下。但是,像在增加对她的虐待般,穿入她两个洞内的分叉具也开始了移动!
呜呜呜……
白帆里的娇躯随着马像而摇动,而两具也开始交互的活塞运动。两支具互相配合,一前进另一则后退,一在刺入身体深处时另一则蹂躏出口的壁。在不同的中给予白帆里强烈的刺激。
白帆里的体在如此强烈而异常的刺激下,于苦痛和悦虐的狭间呈半狂乱状态地大叫:「啊咿、啊呀……呀?!要死了!……呀!饶命!」
具自己的移动加上台的振动,令快感和刺激有如浪涛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她,令她全身全灵都沐浴在苦痛和压迫、快感和悦虐之下。
「啊?!要疯掉了!」
「呵呵,现在才正要真的开始疯狂呢!」
狩野笑着欣赏白帆里的姿态表情,更作着控制器令台的移动更加剧烈。
马像的屁股在弹跳着般急速升降,令白帆里全身也跟着拋上拋下,在下跌时令她的四肢也隐隐作痛。
而在她的体乘着的马台在上下左右前后的急剧移动下,台上突出的两支具也因而以各种的角度、移动方向来蹂躏着她的敏感的洞壁,令她受着比普通活塞运动更强烈的刺激。
「呜、呀呀!……啊?!……饶、饶了我!」
白帆里在台上发出了凄惨的求救声。如果她的身体不是被束缚住,现在一定倒在地上狂乱的痉挛了。具对她的官能反应的刺激,简直是难以形容的激烈。
「?!!……死了!要死了哦!主人饶命!……啊咕、又来了!……呀!!」
「此贱人,竟在如此的狂叫,这样的喜欢这个骑马玩意吗?」
「不、不对……啊咿、呀!饶了我!」
「说起来我真想让那一个认识妳的人去听听妳这种叫声呢!大家都一定想不到行仪端正、千金小姐般的妳会发出如此到极点的làng_jiào吧!」
狩野站在台后,仔细地欣赏着白帆里的下体两个洞被具侵犯的样子。
「怎样了?想由谁来看看妳?被认识的人看着来接受调教,会比平时更加兴奋哦!」
「喔、不要!……请放过我!」
「呵呵,今天便放过妳,但明日可不行了,明晚会有特别来宾来欣赏妳如何接受调教呢!」狩野笑着继续说。
「请、请告诉我那是甚么人?」
白帆里不禁再度追问,对于「她所认识的来客」,她自然是十分在意。
「便如刚才所说,明天才好好享受吧!」狩野仍坚持要暂时保守秘密。「不过,为了预备一个将会和妳一起作表演的新人,摩美目前也正在外面努力着,当那个人也来到后,便所有的演出者也齐集了!」
「!……」
狩野的说话令白帆里受到很大冲击,她的脑海中自然浮起了石野纮子那娇俏的面。在今天下午白帆里得知纮子在今晚会和摩美一起吃饭。结果,她今晚也会被摩美骗来这里吗?从狩野的口调可以看到这个可能很高。
(纮子!……)
白帆里跟着不禁想象起自己以奴的姿态在纮子面前出现的情形。无保留地露出秘部,以屈从的体位来接受残忍的凌辱,这一切若被纮子看见她实在会羞耻得想死。纮子和自己的友好便有若姊妹,而且自己作为公司的前辈,一直受到她的尊敬和信赖,若自己被她知道这样的秘密,一定是难受至极的。
而在另一方,纮子也会在白帆里面前接受残忍的鞭的洗礼和成为奴隶吧。若果真如狩野所言,她会被摩美带来这间大屋,那亦同时代表她会进入倒错的世界。当见到了由普通人渐渐转变成奴的纮子,白帆里也会受到很大刺激吧。
但是,现在的她并不知道,在等待着她的会是一个比她想象中更残酷的现实。
现在白帆里也没甚么余裕再继续想下去了。激烈地摇动的马型施责台上的她正被两具贯穿着前后的秘门,在残忍的活塞运动刺激下,靡的感觉苛烈地折磨着她的身心。
「呜、啊咿!……喔呀!」
悦虐的悲鸣毫无间断地持续,由台上伸出近三十公分的两具在马达发动下继续着不会疲倦的一抽一,令她的道和gāng_mén都要被反转一样。
而白帆里现在的姿态也实在是够刺激的。踏着马镫的双腿紧夹住马腹,屁股悬空的露出着,雪白的臀一颤一颤的令人目眩。在那中心部份有卑猥的分叉具,同时侵犯器和gāng_mén两边的嫩。
「嘿嘿,在中间的子一进一出也看得一清二楚了!」
狩野像在煽动着白帆里的羞耻心般,在说明着她下体的情况。
「周围的壁也翻了点出来,真是猥喔!湿濡的口就像婴儿的口般,在一张一合地把子吞入又吐出来呢!」
「请停止!……请不要说这样的事……啊呀!」
「妳又看不见,所以才告诉妳啊!」
「我已知道了!」
「知道?说来看看?」
「啊啊……白帆里被子侵犯的可耻姿态,便在主人眼前了……」
「可耻姿态即是怎样的模样?」
狩野不放松地追问,因为让牝奴隶自己发觉和说明自己的屈辱姿态,对嗜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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