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从未如此近的观看女的私处。不,甚至可说她是第一次见到女器的「全相」。而眼前的私地更是亲姊所有物,令她更无法冷静地直视。
「嘿嘿,这家伙还在说已经受够惩罚了?可是那流着浪水的不正是在催促着想快点再受罚吗?」
狩野一边肆意欣赏白帆里曝露的下体,一边皮般地冷笑着。正如他所说,在户中溢满而漏出的把唇也沾得湿濡濡,反映着靡的光辉。
白帆里连忙解释,但话一出口才想到美帆也在听着,令她羞耻得心脏也像要停止跳动般。
「因被鞭责而湿了,即是喜欢受体罚吧,果然是等不及了呢!」
「不、不对!……咿!」
白帆里拼命否认同时,也因狩野拿着的鞭头反复地撩弄着唇而发出娇吟。男人由自己的座位站起来向前踏一步而鞭也向前伸,在等待受罚之前首先用鞭来挑逗她敏感的壁。
而此时那手推车己推到狩野的座位旁,在那旁边放着的桶中,猛火把炭烧成通红。摩美把手推车上的几支烙铁放到炭火之上,直到一支烙铁被炭火烧成赤红后,她便把那支烙铁拿起来向白帆里说:「好,张开眼看清楚了,这便是妳要受到的惩罚!」
「?……不!不要!」
一看到眼前的物体白帆里便立刻尖声高叫起来。摩美手拿着烙铁的木制的柄,在那之前是像火般的细长铁,直到最前端成圆形状的横切面上刻有一些倒转的字体。
「这妳明白了吧,妳要受的是--烙印之刑。」
「呜!!……饶命啊!调教师大人!主人!啊啊,请慈悲啊!无论叫我做甚么也可以的,但、呜、请饶了别对我身上刻印!呜呜!……」
「呀呀的乱叫真吵死人了!听话点,只是押落去一下便可以了,很快的!」
摩美用手抓住在地上五体投地在求饶的白帆里的头发,暴地把她拉起,然后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的前端向白帆里靠近。
「呀呀!饶命呀!」
「昨晚令主人面目无光了,失礼的牝犬一定要刻下些甚么令妳终生不忘才行!」
「饶了我、主人!我绝不会再犯的了,所以请对忠实的牝犬稍发慈悲吧!」
白帆里转头向狩野拼命乞饶。
「呵呵,犯了罪自然是要以身体偿还的,既然是下面犯了罪,便把烙印刻在屁上吧!」
狩野却仍是一脸笑意的道。
「咿--!印在那地方的话会没命的啊!」
「那地方是最好的了,印在脸上的话便一生也不可见人了,印在房或臀丘上也有损美感,gāng_mén的话平将是不会见到,同时本身也已是个卑贱的部位了!」
旁边的摩美以得意洋洋的脸说着。
「真的会没命的啊!无论如何,请饶命!」
「死或不死我可不知道,不过会是苦痛如地狱之刑那倒是不会错。gāng_mén的痛楚感觉是很发达的,在之后两星期会痛得屎也拉不出呢!」
「呜!!」
「摩美,选选那一个字好吧」
「是。」
摩美回答后在手推车上取出一块白色木板,再把被炭火烧红的烙铁一支接一支的压在板上,「焦」的声音过后随即升起一股烧焦木块般的气味,气氛可说极尽凄惨,令两姊妹都看得心惊胆跳。
「因为主人的慈悲,所以便给妳自己去选一个自己喜欢的字吧!」
「?……」
摩美把手中白帆里的头发一扯,令她正面对着那块被刻上了字的白木板,上面分别印了「禁」、「尿」、「漏」、「犬」、「奴」、「隶」六个字。笔划数虽有多有少,但她心知一但印下任何一个,她都必会背负上一生不会磨灭的烙印。
「……」
「便选隶字吧。本来对于撒尿的妳是应该选「禁尿」两字的,不过想到要在屁上刻两个字既勉强又太滑稽,所以还是刻上表示妳身份的单字算了吧。」
「喂,向主人谢恩吧,他为了给妳慈悲而不用妳刻上两个字呢!」
「啊啊……」
白帆里从喉咙中发出绝望的呻吟。到底如何她也不可能说出感谢的话吧。但摩美已不再等待,她把白帆里的双手屈到背后再用手枷锁起,然后再用黑布紧密地幪住她的眼,跟着再让她跪在地上向前俯伏,额头着地。现在她便有如在刑场行刑前的死囚的模样。
「拜、拜托妳放了姊姊!」
摩美命女侍上前帮忙把白帆里的双臀向左右分开,令饴色的gāng_mén完全曝露眼前,而且gāng_mén口像欲开欲合之间卑猥地展现。但白帆里已再发不出半点声音来。等待着可怕的烙印之刑,令她的四肢也像石化了般完全硬直。
狩野亲自拿起了烙铁,缓缓向前伸,而美帆也立时害怕得闭上了眼。
狩野的手对准了gāng_mén后稍一停顿,然后再快速地向前一伸,烙铁前端终于压到gāng_mén之上。
「???!!!!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凄厉惨叫,同时身体也弓起向上,但烙铁仍持续压在gāng_mén上,她感到巨大的压力直顶在gāng_mén上,但却因过度害怕而感觉不到究竟是热是冷。
而巨大的恐怖令她一阵晕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在昏倒前的一瞬她感到自己的下体又有体漏出,只是她已无法区别那究竟是尿还是爱了。
第二节「!……?……」
当数分钟后白帆里回复知觉时,她发觉自己双手的束缚已被解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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