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颖惊讶的喊出了声。“这怎么可能,我们这种部门没职又没权。她就是想收可有有人肯给她送吗?”
陈颖觉得这简直是开玩笑,她半点不信方若谨会做这种事。这姑娘看起来有点笨笨的,憨憨的样子,除了儿子老公,什么都不在乎,绝不是为了钱可以不择手段的人。
“她老公只是当兵的啊,级别再高和地方也是两回事儿;就咱这部门你当处长的没有体验?,她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收赌?”陈颖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具体的我真说不清楚,说是打着某位领导的旗号什么的。”于刚摇头,来的两个人,有一个姓吴他见过,原是政府的一个秘,听说曾给现任厉市长当过秘,但不知道为什么被换掉。而这人也是很有道,不知道通过什么门路调到市委这边来了,还进了纪检委。那位陈副主任他倒是在大楼里见过几次,但不是一个部门,也从没打过交道。这种敏感的事,别人躲都来不及,他那敢多问。
“于刚,我不信。”陈颖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女人的直觉,让她固执地认为方若谨本不是这种人。而且,她突然然想起中午看到的那张得意的脸,心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这一下午,陈颖和于刚俩人对坐在办公室里,空气沉闷的能拧出水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于刚喃喃地说了一句:“她老公好像在外地出差,不知道回来了没有。”
陈颖疑惑地看了看于刚,目光不觉落在了方若谨的位子上。
如果方若谨在,看到她这样迷惑彷徨的样子,肯定会抿嘴一乐,叫她一声陈姐,然后悄悄逗她“又想姐夫了吧。”这时候陈颖便会啐她一口,笑骂她“你才没事儿想老公呢,你老公一周回家一次,折腾死你。”
每当这时候,方若谨都会羞红了脸,狠狠地瞪着她:“思想真不健康!”
然后俩个人会一同看向走进室内的于刚,捂着嘴“咭咭”笑的像两只偷吃了花生的小老鼠。
陈颖忽然站起身,走到方若谨的座位前,顺手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抖了抖仔细地看。
那熟悉的商标,类似的款式让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猛地睁大眼瞪死死盯着衣服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哑着嗓子喊于刚:“处长!”
于刚抬头,看她紧张的样子,皱眉问:“怎么了?”
“你快来看,这是什么!”她边说,边转过身来将衣服递给于刚看。
于刚站起身,走到她面前:“这是若谨早上带过来的衣服吧?怎么了?”
“这是,这是防辅服,孕妇穿的!”谢茜莹拿着手里的衣服,手都有些发抖。
“你是说,若谨她……”
陈颖猛地又想起什么似地,回身拿起方若谨挂在椅背上的包,吸了一口气,使劲儿拉开了拉链,翻出来刚刚匆忙塞进去的那张纸。
“是的,她怀孕了,于刚,方若谨怀孕了。”陈颖脸色苍白,一种很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升起,让她手脚发凉。
“处长,怎么办,她会不会出什么事?”
其实,于刚此时比陈颖更是担心。
方若谨刚来处里,郭部长亲自交待他要关照,虽然没有说她什么背景,但能让行事极谨慎的部长说出这样话来,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方若谨是部长的什么亲戚,但是,这种可能不大,因为郭部长不会将自己的亲戚弄到眼皮子底下来;第二个可能方若谨真的有什么背景不好明说。
郭部长在省里开会,大约明天才能回来,他要不要马上打个电话?他做过办公室副主任,进行过多次保密教育,知道手机是最能坏事的。
他和陈颖都没有她老公的电话,之前她生病时,她老公打过电话替她请假,但号码并没有记住。
“若谨,会说出她怀孕了吗?”
在问出来同时,陈颖就否定了。换了自己还有可能说,仗着夫家的势力,别人不大敢对她怎么样,但是方若谨那格,加之身上那两块知识分子的傲骨头,能说出来才怪呢。
一时间,陈颖急出了一身冷汗。
“别急陈颖,我们想想办法。”
陈颖只觉得心浮气躁,站起身打开门往外面走去。
她走到卫生间门口,对着理容镜照了下自己,本来很漂亮妩媚的女人却因一脸的不耐而显得脸色难看。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否则什么办法都想不出来。
她正准备推开门进去,却忽听里面传来说话声。
“我不信。”说话的是另一个处的三十多岁女同志,“方处长本就不是这种人,你看她平时和谁比过穿戴,和谁争过名夺过利!”
“唉,也不能这样说,有时候看似闷声不响的人,可能更有心计,人心最难看透了。”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大姐说的。
“反正我是不信,她也不像是缺钱的人。”
“其实,我也不大信,不过,”接着,声音突然低了下去,“这是…说的。”
“她?你就那么信她的话?说她是这种人我还差不多信了!你看她最近骚包的!就是靠上了谁,也不知道低调点啊。”那年轻些的声音颇为不屑地小声滴咕道。
“嘘!”年岁大的大约捅了她一下,俩人声音更小了,后面什么都听不清。
陈颖略一思索,便悄悄退了回去,然后她装着很悠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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