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说是女扮男装的小厮才对!虽然然她胸前那片温柔的面积的确是小了点儿,但灵敏如我在与她相撞的那0.001秒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性征。不过让我惊奇的绝不是她的性别,而是那句破口而出的“ouch”,是我幻听,还是……
她也同样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我!
“你……”我们异口同声的想要确认对方适才的反应。
“轶,出什么事了?”这个身材高大的蓝衣男子是听见叫声才疾步走出的吗?
“没事!”说着这个叫做轶的女孩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屁上的灰。当她伸出那宛如凝脂的皓白小手拉我起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因为这里不只男女授受不清,就连女子之间也极少有主动的身体接触,于是我心里便有了一些不切实际的希冀……
正在我看着这位姑娘发呆的时候,蓝衣男子突然冲出来将我的视线挡住,然后面无表情的问道:
“你是何人?为何擅闯西厢!”
“小青!人家是个大姑娘,你不要那么凶好不好?”轶从大个子的身后伸出头来教训道。
“噗哧”一声我笑了出来。
小青?这个高大的男人虽说不上威猛但也算得上挺拔,居然叫这名字!如果不是刚才撞知轶的性别,现下我肯定已经开始幻想他们会不会是弱攻强受!
“姑娘,你是不是迷路了?我带你到前面去好吗?”这里的人看到我的发髻、扮相都知道我是夫人,可这个轶却称呼我为姑娘,真是白得跟我刚来时一个样儿!
“我是来寻人的!”虽然我心中的疑问蠢蠢欲动,可却不敢贸然提出,因为怕别人以为自己是在“非正常人类研究中心”里工作。
“此处并无夫人所寻之人,你走吧!”小青同学似乎对我非常不友好。
“我尚未提及所找之人,公子便可判定此人不在此处!公子可真是神人啊!”这也许就是我要找的人。
“哼!”青同学甩手便要拉着轶回屋。
“你告诉我你要找谁?说不定我认识哦!”轶从小青的怀里挣扎出来转身对我说道。
“神医!”我也只知道这个恶俗响亮的称号而已。
“神医?貌似江湖骗子一类的人!神医我不认得,不过我家这个就是医生,神不神就不知道了,反正还没治死过人?”
貌似?她刚刚说的是貌似吗?
“轶!”青同学虽然表面嗔怒可语气上全无威力,反倒透出些许无奈。
“怎么了?跟女人说话也不可以啊!”轶向身后这个高她一个半头的男人吼了起来,我怀疑她就是柳月虹失散多年的妹妹——柳下彩!
“不行!”青同学言简意赅的说道。
“好……好……,有你的,一出来翅膀就硬了!有本事今天一天都不要跟老娘讲话!”说着轶就怒气腾腾的跑进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巨响将门摔上。
“你走吧!”青同学轻叹着对我说道,然后便要转身进屋。
“你都不愿听听是谁病了吗?”我对着他的背影喊道。
“谁病了我都不会去!”这么臭屁?看来他兜里不是空空如也就是藏着两把刷子。
“为什么?”既然来了,我不可能就此放弃。
“我从不为官家看病!”他从我的穿着看出来的吗?
“可我全家一百多口,都靠这位官家了!”她伤好不了,我们全要陪葬!
“我更不为宫中之人看病!”他冷冷的说道。
“我看是你的医术不够吧!” 眼瞅着他就要进门,我忙挑衅道。
“也许!”可他似乎并不吃这套,进入轶隔壁的那间房将门关上。
眼前这个性十足的年青医生可以救我一家大小的性命吗?就算他有这个能力,我又如何能让他欣然接受这个生死攸关的挑战呢?
一时间,我站在天井里不知该走该留!
回去,无半分希望;留下,倒可以赌一把!
想着我便在天井中央跪下,电视剧里的古人都是这么做的,虽然方法蠢了点儿也累了点儿,但据说这样才能表达自己的诚意和决心。如果没有效果,我死那些写戏的人!
……
这她奶奶的到底过了多久了?
我怎么觉着都快一个世纪了,为什么这么半天连一个经过的路人都没有,人都死到哪里去了?电视里都是跪着跪着就有路人围观,然后大家一起帮忙求情啊!呜呜呜,又受骗啦啦啦~~~
怎么这罚跪的感觉与刚跑完800米那么像啊!嘴里全是干沫、渴得只想呕吐,膝盖也麻麻痒痒像有无数蚂蚁在叮咬。如果现在哪个好心的人能给我个厚垫子和一杯水我就谢天谢地了!
刚想完,居然就灵验了,只不过……
我对天狂呼:老娘只要一杯水,你要不要把我浑身都淋湿这么夸张啊~!可他并不理会,只是一个劲儿的猛下,我想站起来坐到一边,可只要一挪动膝盖便痛入骨髓。唉!真是人倒霉,要口水都会惨被雨淋!
拉倒!反正也淋了个透湿,最糟也不过如此了!我放松的跪坐在雨中,轻轻的哼着:
“哗啦啦啦啦啦天在下雨
哗啦啦啦啦啦云再哭泣
哗啦啦啦啦啦滴入我的心。”(出自:陶喆《找自己》)
唱着唱着雨的确是小了一点儿了,可我的声音却是越来越大,唱来唱去就这三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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