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刚才那刀……?”
“我冲过去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把刀偷偷的塞到了我的怀里,然后才含了你给的那个药丸,否则我的背现在还不给顶穿了!”
“别人没发现?”轶警觉的问道。
“当时又黑,场面又混乱谁有空去研究这些呐!”
“那就好,快先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拿出来。”
我和轶手忙脚乱的将事先绑在十四身上的小血袋拿了出来。这血袋可是轶diy的,她拿古人做安全套的绵羊肠做了这个拳头大小的血袋。由于血袋的体积小,再加上这些日子十四越发骨感,因此绑上这玩意儿再盖上宽大的衣服,纵使神仙也瞧不出个里玄机。
红姬打来热水帮十四擦洗,我开始研究起那把匕首来。这应该就是轶不愿告诉我的那个道具吧!为何这匕首如此之轻?我抬手一看,刀腹上方有个细孔,原来这刀身和刀柄全是中空,想来十四额头上那些血应该是灌在这里面的吧!
当时见到十四有此举动只觉得心惊肉跳,但现在回想起来,十四划脑门子的时候的确是将刀柄微斜,刀腹部对着额头横向拉过。不过,那划过的“一”字能快速凝固成刀,定然是轶在里面加了些“佐料”……
“这刀都没开锋又是如何能扎破那羊肠袋?”
“笨蛋,你没看见这刀尖被我磨利了吗?她用这一点用力刺下去什么袋子都会破。这不,我还怕这尖儿会伤着她,于是在那个肠子后面还垫了……”说道兴奋处,轶突然支支吾吾起来。
“垫了什么?”
“我说了你不会骂我吧!”
“你倒是快说啊!”
“你还记得自己有个lv的皮包吗?”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你该不是把那包给……”可能吗?据说那包的皮革可是用激光才能切割的。
“我是准备将它‘分尸’来着,可忙活了半天刀都划不开一个口,后来惊奇的发现包中又包。”
“你说的是,那个附带的零钱包。”
“嗯。于是我就顺着线将小包拆开,然后又按照它原先的线孔缝在了十四的肚兜上!亲爱的,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脸色这么苍白?”
“这点儿事我至于吗?只是觉得胸口堵得慌,想吐!”我眼睛盯着那些从十四身上换下的衣服,心中气血翻腾。
“哈哈,你该不是怀孕了吧!”她小声的笑道。
“去你的,肯定是因为你弄的这些血太像真的了!”
“就是真的啊!”她故意将带血的衣服凑到我眼前。
“啊……哇呜~”我一下就吐了出来。
“是动物的血啦!”她忙放下手中的“凶器”,轻拍我的背。
“夫人你没事吧?”红姬放下手里的帕子,过来扶住我。
“没事,见到血就犯恶心!”
“身为女人居然恐血!真是悲哀啊!”小轶幸灾乐祸的说道。
我挥手假装要扇小轶,不料却碰着了小红的手腕,她“啊”的一声轻呼出来。
“你……手上的伤是?”
“她手上的伤是真的!”轶代替她回答道。
“我安排的不是……”
“我知道你先安排的是跟她约好了以眼色为信号,让她在手上涂假血。但我觉得这样很容易出纰漏,于是我让她在看见你的信号之后,在袖间自己划一道刀口,然后再冲过去假装阻止十四;在那昏暗的月夜之下,人们只看得清十四的刀起刀落以及红姬血淋淋的手,而在那一瞬,谁也不会注意道这手与刀究竟隔着多么远。”
“可为什么要真的划伤呢?”
“夫人,我这伤口可是太医为我包扎的!”原来如此!轶这么一安排,便不会再有人对这“凶器”产生置疑。
“果然表里不一,心细如尘!”我对轶的表扬只换来两颗大白眼。
“不过我老公好像发现我偷他的药了!”史大夫刚才为十四号脉时的表情的确有些不太对劲。
“自己人,怎能说偷呢!”
“骂就骂,老娘才不怕他咧!手脚麻利点儿,半个时辰内还没有意识她就危险了!”虽然吃了解药,但还是得帮她按摩活血!
当我们忙的昏天黑地,自己的手脚都快没有知觉的时候,十四终于开口叫道:“嫂子!”我们全都暗暗舒出一口气。
正在这时冷山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史大夫求见。”
“快让他进来。”轶一边将十四的衣衫整理妥当,一边吩咐道。
史大夫进来的时,虽面无表情可他那怒气却是在场所有人都能感受到的。他没支声我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乖乖的在一旁候着。
他放 下药箱便开始为十四号脉,之后便从药箱中拿出一个针袋,上面插有长短不一的银针。他抽出一根长针从十四头顶处旋转着扎了下去,只见十四眉头微蹙鼻尖上开始冒出细细的汗珠,然后他又在十四的头上和脖子上施了些针。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史大夫的表情才缓缓放松下来,拔出银针收拾好医具。
“石头……”轶这一声叫得可以哀怨缠绵。
“嗯!”史大夫头也没抬,奋笔疾书的写着处方。
“我……我下次不敢了!”这母老虎刚才不是说不怕的吗?
“适才她是不是神志清醒了一阵?”史大夫表情缓和了许多。
“是啊!”我和轶异口同声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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