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叶家有鹤生,土生土长的四川女人秦晚晴没有感同身受,一是晚生了几十年,二是痴长叶轻翎几岁的她,从出生之后,只是从长辈口中听了个模糊的大概,也不甚了解。
对于叶家鹤生少年侠气死西蜀这桩公案,她们这一代人没有太多惊心动魄的感慨,也不知道那个男人在那个时代到底是不是虎躯一震诸侯拜服。
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从老一辈人的口中得知,叶家若是有一个人有叶鹤生的魄力和担当,那就是叶轻翎,叶轻翎,无论脾气还是性格以及风格,都跟叶鹤生极其的相似,这一点,整个华夏国熟悉叶鹤生的人都知道。
这一刻,秦晚晴看到那个男人走上栈道,似乎勾起了更多的回忆,记得那一年,流华山在军区大院被‘北系’的那几个孩子吊打,他记得,是那个男人挺身而出,不说一人独当百万师这种狗屁混话,但是确实可以说是叶轻翎单枪匹马闯进那个圈子‘抢人’,那一幕,或许连流华山都已经忘记了,但是秦晚晴忘不了,那个男人当时决然的背影。
跟这一刻,这个男人独自一人走上栈道,是何其的相似?
不知为何,秦晚晴眼眶有些微微湿润,作为整个华夏国排行前十的霸道女总裁,那张从未在人前露出笑意的倾城脸蛋,在此刻笑得灿烂如花。
而此刻,皇甫仁看着叶轻翎的背影,脑海深处没来由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他记得当年那个人少年侠气死西蜀,没有荡气回肠这种欲说还休的情节,但是绝对称得上惊心动魄,足以震撼一代人的傲世风采。
“叶鹤生,倘若你还活着,现在的江湖会是什么样子?”皇甫仁微微感慨,随即不自然的苦涩一笑,叶家鹤生倘若还活着,呵呵,恐怕现在整个华夏国地下世界的半壁江山,还轮不到云战歌指手画脚,他想起那个男人修长的身影在蜀山栈道上跟一指断山的那只‘守山犬’巅峰之战,又想起那个男人在千军万马之中杀出重围的惨烈厮杀,不自觉有些黯然。
想到这里,皇甫仁心跳猛然加快了一分,一个不可能的念头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叶鹤生,你真的死在西蜀了吗?”想到这里,他目光眺望着落霞峰的栈道,继而甩掉这个荒谬的念头,那血淋淋的一幕如同诅咒,亦如同一曲不甘的战歌,怎会有假?又怎能有假?
叶轻翎独自走上栈道,他明显感受到四周的风,带着一种肃杀之气,秋风习习吹拂,山间古树随风而荡,有落叶被风吹落,飘散在这天地之间,宛若蝴蝶在跳舞。
远眺青山绿水,一派安静祥和的气息。
在叶轻翎走出百步之遥后,云破军开始登山。
下一刻,皇甫仁等人也开始登山。
温向荣,朱谮,秦晚晴等人也开始逐步上山。
温向荣突然走向云破军,冷冷的瞥了一眼云家破军,这个云家第一顺位继承人,无论身份地位都极其荣耀的典型富家子弟,冷笑道:“云破军啊云破军,本来,我以为你是一坨屎,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
呃?!
云破军微微一愣。
温向荣继续开口说道:“原来你是两坨屎,哈哈。”
云破军脸色一冷,继而冷冷的道:“温向荣,收起你的嚣张,不要忘了这里是哪里。”
这个时候,贾宏达突然走过来,目光透露出一丝发自骨子深处的不屑,笑道:“傻/吊。”
说完跟云破军错身而过。
下一刻,朱谮扶了扶厚重的镜框,喃喃自语道:“我见过整个华夏国最顶尖的大少,但是云破军根本不入流。”
虽然是喃喃自语,但是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中,这句话被云破军听得真真切切,顿时涨红了脸,出口厉声喝道:“朱谮,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我不算东西,我是人,对了,我是燕京高考状元,就算是现在,也是整个燕京大学的第一名,甚至已经开始修双学位,我是学霸,也是天才。”朱谮一本正经的道。
云破军有些气急败坏,但是又无法发作,就像一个表演功夫极其差劲的小丑。
朱谮也跟云破军错身而过。
只是,在那个瞬间,在场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云破军眸子深处,好似露出了一丝蛰伏多年的狰狞,这一切,无人知晓。
只是察言观色极其熟捻的秦晚晴却捕捉到了这一幕,眸子深处露出一丝玩味,似笑非笑。
一路有惊无险走过栈道,叶轻翎并没有迎来所谓的狂风暴雨,一切平静的令人感觉到反常。
最终,他在栈道顶部停下,峰回路转之处,一条幽静的小道呈现在眼前,云家第一道山门,九十九道阶梯。
这一刻,叶轻翎心底泛起一种可怖的危机感。
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盯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他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这条小道上弥漫着的重重杀机,他的眉头,轻微的皱起。
小道旁,一块石碑上,刻着三个苍劲挺拔的大字:敬山亭。
不久,众人走上栈道,站到叶轻翎的身旁,脸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皇甫仁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笑意,轻声开口道:“敬山亭,云家第一道山门,‘枪林弹雨’,云战歌既然选择用‘江湖’规矩让你进山,看来接下来,不露点真本事,恐怕连这第一道山门,你都无法过去。”
叶轻翎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言语。
他突然脚步微微后撤,陷入泥土之中。
下一刻,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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