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童无邪知道男人这麽想,打死她她绝对不会脱下棉质睡衣。
这完全这是个误会,天大的误会!
原本的棉质睡衣被汗水沁湿,而潮湿的布料贴在皮肤上总是不舒服,所以童无邪才想换件睡衣,但衣橱里除了一件结婚时好友送的情趣睡衣之外,没其他备用棉质睡衣,加上她认为雷先爵铁定不会回家睡觉,今晚穿一次也无妨,怎麽知道竟然阴错阳差地被男人认定是她有心的。
男人的大手摸上娇躯,一掌往前覆住一只丰满的嫩乳揉捏,也许是她经期快来,又或许是她真的多了点肉,总之感觉手中的尺寸难以一手掌握,敏感的rǔ_jiān被他稍使劲的玩弄,马上挺立起来。
童无邪无意识地翻过身平躺着,依然处在熟睡的状态中。
薄被已然掉落床下,再也遮掩不住女人整身春光。
雷先爵趁势,长腿一横,修长的身躯跨跪在她上方,黑眸望着处在下方仍然阖着双眼的她,雪白胸脯因扯动而半露出来,那颗红莓就隐藏在布料的边缘。
这尺寸……少说应该有d,甚至是e。
低下头,他以齿轻咬开料子,将那红点含入嘴中,用着舌尖勾舔着,另手探入她的腿间,手指画着花谷的形状,眸光见童无邪依然还在沉睡当中,他不禁有点恼怒,用齿用力一咬。
这女人竟然还可以睡?!
要是今天歹徒闯进来,是不是可以将她生吞活剥,而她依然毫无察觉?!
〝啊……″童无邪低叫一声,胸前的刺痛终於使她清醒了些。
睁开朦胧的眼眸,映入眼中的是雷先爵冷峻的面容,视线与她相对,但嘴唇依然吮着rǔ_jiān,顿时睡意全没,〝雷…雷先爵?″嗓音中带着惊讶及不确定。
她有没有在作梦?他竟然舔着她的雪乳。
以往这男人在做这档事情时,都像办公一样,哪会花时间爱抚,常常她不够滋润时,他就找来润滑液抹了,然後就直接进入,让她总是难以适应。
〝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以为你不会回家……啊……″
听见童无邪的回答,雷先爵又在她的另个rǔ_jiān咬了一口,激得她发出低叫。
男人颇满意她的表现,今晚她似乎比较愿意开口,否则以以往的情景,她总是小嘴闭得牢紧,一声不响,让他火大地想快速完事,而现在他倒是有兴致想要多做点前戏。
人是视觉及听觉的动物,现下这女人穿得火辣,又愿意出声,让雷先爵下半身的男根已经硬如铁杵。
〝你心底巴不得我不回家,是吗?″埋在sū_xiōng里的男人有些口齿不清问着,原本在私处游走的指尖使力一挑,那小而薄的布料就被拢到一旁去,露出含羞待放的花苞,接着指腹撩拨着xiǎo_xué口。
这……这男人怎麽回事?
〝不是我,是你心底不想回家。″童无邪指控着男人的行为,重生前她从没想过要他不回家,她认为是他才自己巴不得别回家,否则怎麽会後来带回了小三的孩子。
既然他始终没有爱过她,那又何必得要做这档事。
想到这里,她双手摸上他的肩膀,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一直抚摸的男人。
但,手才刚搭上,就因他手指侵入的刺激感而造成小手反而攀住他,这让雷先爵浅浅一笑,以为她主动亲近。
以往在床上,童无邪从来都是被动,何曾像现在贴抓着自己。虽然耳闻她扣在他头上的罪名,有些不悦,但他因心情好而不甚在意。
如果不是为了想要将父亲的企业版图维持下来,他是不会没日没夜的工作,况且,人世间的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不进则退的法则,要生存,就得要扩展,否则就只有走上凋零消灭一途,何况维持是种紧急状态,代表势力卡在瓶颈当中,因此他才会不停地突破现况,让公司持续成长下去。
〝你的口气听起来像深宫怨妇呢。″雷先爵一指缓慢chōu_chā着那紧绷微湿的小径,心里因为她听似埋怨撒娇的口气而泛起丝丝愉悦。
男人的话让童无邪脸蛋一红,说的好似她欲求不满,眼眸瞪了他一眼後别过去,反驳着说〝雷先爵,你别乱……说…″,下腹传来阵阵的怪异感,让她着实的不适应,而且私处竟然有湿腻感。
前世活了四十五年,童无邪从未在床上体验何谓叫做和谐的性生活,她只感觉做爱是很机械式的一件事情,并不会真的喜欢,但如果另一半有需求,她是可以忍受的,而现在她发现似乎有什麽不同了。
让雷先爵眉毛一挑,以往她都叫他老公,现在却叫他全名,是怎样?
这笔帐等之後再算,先让他将她给吃乾抹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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