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星星寥寥无几地点缀在夜空中。
在阳明山上的一栋独立式洋房,是绝对能欣赏夜景的好地方。
而此时的独立式洋房内,隐隐约约传来了低喘的声音。
仔细一听,这声音来自厨房。
「啊」斐思莹神情妩媚地坐在流理台上,身上只着有一件红色的围裙。
透过薄薄的围裙,她硬挺的rǔ_tóu明显地凸出。
而夏洛宇的一只手,悄悄伸入围裙里面,玩弄那傲然挺立的rǔ_lěi。
除了夏洛宇,相信谁都不知道,斐思莹整齐的上班服下,竟然有着一副完美的魔鬼身材。
傲然的jù_rǔ,粉色的奶尖,还有被耻毛包裹着,此时正淌着ài_yè的神秘xiǎo_xué。
夏洛宇的手细细地拨弄着坚硬如石的樱红蓓蕾,时而重重地捏着它,令斐思莹大大呻吟出声。
他坏心地亲吻着她的耳垂,时而含着,用舌尖轻轻舔过她最敏感的耳背。
她敏感地收缩xiǎo_xué,xiǎo_xué里头的媚肉不时缩动,似乎想夹紧什麽。
夏洛宇的手并没有伸进那花径,而是双手都专心地把玩着斐思莹的胸部。
ài_yè横流的xiǎo_xué,没有得到令人满足的chōu_chā,斐思莹皱着眉头扭着纤细的腰肢,不满夏洛宇只顾着把玩他的shuāng_rǔ,却忽略了她的xiǎo_xué。
感觉到流理台上人儿的不安扭动,夏洛宇抿唇一笑,眼里满是宠溺。
这就是他一直以来宠着的小妞,他看着她成长,教她学会亲吻,领着她学会了男女之间的情事。
他宠她,用尽所有只为了爱她。
夏洛宇的眸色更温柔了,却参杂了一抹慾望。
那是,慾火。
「怎麽了?」装作不明白地问,夏洛宇把斐思莹从流理台上抱下来,他靠着橱柜坐在地上,她坐在她的腿上,感觉到他细细地亲吻她的颈後。
「痒?」斐思莹软软地说,轻轻地哼了哼。
「哪儿痒?」坏心的夏洛宇绝对不会放过每一个能让斐思莹说出荤话的机会。
早就熟知他的性格,斐思莹在性事上也不是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她对於性事放得很开。
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微微地转过头,唇瓣轻柔地擦过了他的唇,舔过了他的耳,轻轻地说:「当然是你最爱的xiǎo_xué啊?」
夏洛宇温柔一笑:「宝贝,我可是爱极了你那主动的样子。」
斐思莹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道:「那当然,我可是被你一路从小屁女孩儿宠到女人的人啊。」
夏洛宇的手仍是把玩着斐思莹的shuāng_rǔ,也没有因为斐思莹的话就顺她的意思。
「宇?」从xiǎo_xué传来的瘙痒感太过清晰,她无法无视。
「我的小dàng_fù。」夏洛宇勾起了斐思莹的下巴,给了她一记火热的舌吻後:「我教你个新词汇。」
他的手来到了秘密花园上,轻柔地抚过,她饥渴地呻吟出声,稍稍地得到了满足感,想要他更进一步的动作。
夏洛宇并没有无视她饥渴难耐的表情,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大大的满足感。
「这里,」他的手伸进了花径,感觉到那里头媚肉的夹紧:「以後不叫xiǎo_xué。」
「嗯?」斐思莹睁开眼睛,眼里写满疑问。
「叫屄。这里是宝贝的骚屄。」
然後,夏洛宇微微挪动了下腰,大腿之间的硬物顶着斐思莹的花穴:「现在顶着你的也不叫ròu_bàng,叫jī_bā。」
斐思莹红了脸,虽然觉得粗俗,但却莫名地感到兴奋。
「来宝贝,试试看说一次。」夏洛宇温柔地领导着斐思莹,让她更进一步地了解男女间的床事。
斐思莹也不扭捏,直接说出了内心最深的渴望:
「宇?把宇的大jī_bā大力地操进我的骚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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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话要说:
抱歉拖了这麽久,刚考完试所以q
还有留言的各位,我都是用手机更新,结果手机不能回覆留言啊tat
在这谢谢兔兔的珍珠,我会加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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