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走?不可能,他是我看上的人,你──”甄宇北嗤之以鼻的冷笑道。姑且不论他的阻拦,他很怀疑凭她手无缚j之力要如何带走一个虽削瘦却仍是有点重量的大男人?他该不该通知他大哥找个帮手助她一臂之力呢?
卑鄙无耻!甄宇白压根听下下去,心中的怒火愈听愈旺,一股气突然往上冲,她张开嘴就对著那阻碍她行动的手臂大力一咬。
“啊!”甄宇北痛呼的趁势放开手,虽然痛却还不到无法忍受的地步,当然不放手这戏还怎么往下进行?所以他小妹还算是有那么点小聪明,看著地企图扶起连站都站不住的秦关星,他伤脑筋的侧转过身,他该如何才能让她顺利带者秦关星从他眼前安然逃逸呢?毕竟咬痛手臂只能拖一小段时间。
“啊!”
蓦然,一女子的惊叫声令他下意识侧转过头。在视线看清来者的面容和手中的物品为另一只清朝磁器花瓶时,他要闪躲为时已晚,于是“咚”的一声。花瓶重击他头部,破裂的清脆声伴随著腥热的y体流下,他闷哼一声的捂住额头靠在沙发旁,好一个变故啊!
“天啊!丹凤──”甄宇白难以置信的惊呼出声,尤其在看见她四哥头破血流的一幕,那么血淋淋的画面;虽然她很气他,但他总是和她流有相同血y的亲手足,若非手扶著秦关星沉重的身体让她快喘不过气,她早就冲过去检视四哥的伤势了。
“我不打伤他你想带走秦教授吗?这里交给我,我会等你安全离开再打电话叫救护车。”拿花瓶打伤甄宇北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随后赶来的朱丹凤。
“但是……”吃力的拉著秦关星,甄宇白担忧的看著刚刚还张著眼,现在却呈昏迷状的甄宇北。她四哥还好吗?该不会……
“你还但是什么?你打得过你四哥吗?再加上一个我联手也打不过你四哥,你还不趁你四哥昏倒时快救走秦教授,如果等他醒来我们想走都走不了,你知不知道!?朱丹凤气急败坏的叫道。在看见甄宇北因她那一重击而血流满面的模样,她也吓得慌了手脚,只是在秦关星尚未脱离险境时,还是得要有人顾著昏迷的甄宇北并确知他无法突然清醒后追回她们,不然她早脚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喔。”甄宇白一愣,霍然了悟的看了甄宇北一眼,虽然担心仍赶紧扶著几乎半昏迷的秦关星朝大门走去。
看著甄宇白使出吃奶的力气扶走秦关星经过她身边,朱丹凤在看见他被扯破的衣衫霍然瞠大眼,然后她难以置信的闭上眼再睁开看向甄宇北扯露在西装裤外的衬衫一角──
“天啊!”她低呼出声。本以为甄宇北仅是玩弄女性罢了,孰料他连男人都不放过。
眼角余光在瞟见甄宇白扶走秦关星步出北门后过一、两秒光景,甄宇北睁开故意佯装昏迷而紧闭的双眼,他还有些事要跟这个胆敢打破他脑袋的女孩好好聊一聊。虽然她y错阳差的帮了他一把,但活了二十八岁,他别说流血就连摔倒擦破皮都未曾有过,而她就这么毫不留情、心狠手辣的用花瓶打破他的头。如果说她是个男人也就算了,偏偏她竟是个女的,一个女人──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女人看见他总是趋之若鹜的想获得他的青睐;就算是未被他的魅力所吸引,但初次见面就能下此重手,活像是对待深仇大恨的死敌一般,他可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曾得罪过她?
“你是谁?”迎上她前一秒还是惊震万分的眸光,下一秒已迅速转换成深恶痛绝的瞪视,甄宇北有点被搞糊涂。他可以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她,不懂初见面的她像是看见杀父仇人似的凌厉噬人眼光所为何来?
“你管我是谁,你这个该死的大臭虫、大y魔!你比qín_shòu还不如,今天我朱丹凤要为民除害!”迎上他清醒的眼光,朱丹凤大吃一惊,迨忆起他可恶透顶的行为后,她不禁怒发冲冠。
“什么?”为民除害!甄宇北一呆,有点反应不过来的看著眼前这个还算娟秀的女孩。
“看招!”朱丹凤抬脚趁他尚未意识过来就对著他胯间狠狠地大力一踹,对这种y孽不道的臭虫压根不需要太客气,特别是那祸根,哼!最好一踹从此不能人道,那可是世间一大福音呀!
“啊!”甄宇北因这一踹当场痛不欲生的吼叫,弯下腰忙捂住受创的胯间,一张脸霎时变得青白。
“活该!这是你应得的报应,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侮良家妇女?哼!连男人都不放过,我不会帮你叫救护车,你去死吧!”朱丹凤被他凄厉的惨叫声吓了一跳,可在想到他的所做所为,她立刻冷下脸的撂下话,然后不屑的转头走人。
“疯婆子──你给我站住!”甄宇北紧咬著牙想撑过胯间的巨痛,好将那踹伤他命根子却要一走了之的女神经病给逮回来;无奈别说逮她回来了,他连想站起身都施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著她逍遥的从他视线中消失,他──恨哪!
咬牙切齿的不住深呼吸,他连移驾到电话旁都痛得不能成行,甄宇北敢肯定自己的命根子九成九是伤得不轻,搞不好真伤得从此不能人道。
“发生什么事?”甄宇发看著手捂住胯间的甄宇北一脸痛不堪言的表情,他没好气的问道。
“帮我叫西过来。”甄宇北闻言抬起头无力的说。尽管他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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