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一路狂跌,鲲鹏用较小的成本以五个小公司的名义分别购入了1不等的股份,等购入成功以后,再把这五个公司一并收购进入鲲鹏的名下, 这样鲲鹏一举拥有了20的股份,目前除了华远董事长靳尚坤以外,鲲鹏已经是第二大股东了。鲲鹏今天上午已经明确表示他们要求入主华远董事会,究竟野蛮人能不能敲开华远的大门,各方都在拭目以待…”
靳尚坤的脸色有些发白,他没有想到鲲鹏的速度会这么快,本来以为他们已经消停了一阵,没有想到竟然趁他们忙着对付住户闹事的时候,暗渡成仓把公司的股份又吸收了5!
他还在盯着新闻看,会议室外面就一阵嘈杂,靳尚坤的秘书出去把门打开,他就看到外面站了几个人,为首的那个人正在和他秘书交涉,远远的看到人群后面,姜建军也在里面,他一下子反应过来,是鲲鹏的人来逼宫了!
靳尚坤气不打一出来,他一下子冲过去,拽住了姜建军的领子,骂道:“姜建军,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没完没了!”
姜建军被他拽住了衣领,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本来人就高,他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他,语气平淡劝靳尚坤,“呵呵…靳总,这也不是什么没完没了,现在鲲鹏都已经入股你们华远了,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别说话这么难听,免得伤和气…”
“我呸!你少他妈的惺惺作态了!谁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靳尚坤拽着他的领子,被周围的人架着,怕他们打起来,他咬牙切齿地说,“我知道你20的股份只是个开始,你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靳总靳总,您消消气,你们先都放手,放手…”经理和秘书怕他们真的打起来,赶紧来劝他们。
姜建军被松了衣领子,整了整领口,然后笑笑说,“靳总,你不要这么激动,鲲鹏占华远多少股份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不能很好的发展…”
靳尚坤和姜建军都被人隔开了,靳尚坤毕竟年纪大了,一顿争吵过后,他呼呼地在喘气,他看着对面神色淡然的姜建军,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还在监狱里落魄,没想到一年功夫,他就来复仇了,早知道他就应该做绝了,不能让他得了个教训又放出来,事实证明像姜建军这样的人,就跟头狼一样,残忍地根本不让你有喘息的机会,他无比的懊悔去年没有整死他!
他更加想不通,虽然他坏事做尽,但是实际上对于鲲鹏,他从来没有主动去使绊子,如果鲲鹏一开始起来的时候他要使绊子,他们早死几百回了,可没想到的是,鲲鹏壮大了以后,立马掉准枪头来打自己,还不停不休地来纠缠,他真的想不明白,到底鲲鹏和他有什么血海深仇。
“姜建军,我靳尚坤这辈子,别的事都干过,但对你们鲲鹏还真的从来没有主动来挑过事!是你们一再挑事!你,到底和我有什么仇?!”
靳尚坤其实作为宁城商业大佬,是颇为欣赏姜建军,他身上的狠劲、豪爽、能力,都是靳尚坤特别认同和喜欢的,所以姜建军刚刚冒头的时候,靳尚坤并没有和鲲鹏为难,也算是对姜建军一种惺惺相惜,但没想到鲲鹏壮大了以后不断地挑衅华远,一而再、再而三,值到去年大家把怨结得很深,最后将姜建军推了一把进了监狱,但是如果真的要搞鲲鹏,当年以华远的实力够搞鲲鹏好几回的了。
姜建军讽刺地笑了,“呵呵,靳总的确是对我这个晚辈颇为提携,这么看起来倒是我不识抬举了…”
“去年的事,大家都有错,但是我想大家就此收手…”靳尚坤的言语里有些无奈和求和的意思,现在的靳尚坤,早已经不是原来的靳尚坤了,他失去了靠山,虽然现在华远还是汉江的巨无霸,但是他实在没有精力,他也老了,靳俊杰又不顶事,手底下都是外人,华远看似花团锦簇却危机四伏,他看着这个闹哄哄的会议室,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疲惫感。
“呵呵,靳总你真的太健忘了,你以为就去年的事吗?”姜建军冷笑着看他。
“不是去年?”靳尚坤有些困惑地看着姜建军,他和姜建军认识到现在,他并没有主动挑过事情,他不知道姜建军说得是什么。
“靳总您真的忘了吗?哦也对,杀个把人对您这样道上混的好汉倒的确不是什么大事,所以连十九年前的城西流河上杀了人的事都忘了…”姜建军的声音特别冷,这种冷让靳尚坤不由地打了个冷战,他的表情跟见了鬼似得,十九年前…难道是那次在流河,那两个人都不死了吗?
那时候老七、老八还在,他记得那是他们最后一次用城西流河进行走私,因为被两个当兵的人发现,发生了船只追逐和激烈的枪战,那次以后,他们就又寻了一个新的路线进行走私。
那个秋天他们在宁城那个还没有开发成港口的海边上来,这个地方是他们经常走私交易的地方,本来一直都没什么人,结果那天居然发现有执勤的人,他和老七老八他们一口气打了好多枪,本来死了一个,另外一个一直没找到,还以为已经落水身亡,没想到还活着,而且居然是姜建军!
杀个把个人这件事情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这辈子他杀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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