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府上来的?”
“是这样没错。”银宝道。可谁又能想到只一天的功夫,那作死的畜生就做下了这等见不得人的事体。
“把她房里伺候的人都绑来正堂,爷要亲自审问。另外,去把秦姨娘并她那个娘家大哥也绑来。”
他面色淡淡,不知肚腹里是怒火中烧还是真的不在乎,娇娘暂时是不敢多嘴,等她乖乖的跟着他又去了正堂,身边没旁人的时候,她便道:“何必赶尽杀绝,他们既做出这样的事儿,只让人们的唾沫也淹死了,爷不若高抬贵手。”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垂着头怕露了底。
“你心虚什么?”他蹙眉,怪异的问。
“哪有,婢妾这不是愧疚吗。”她抹了抹额上不知不觉便沁出来的冷汗,嘿嘿傻笑。
凤移花盯着她看了许久,那目光在她脸上逡巡,娇娘只觉得脚软腿麻就要站不住,过了好半响才听他道:“去屏风后面躲着去。”
“是。”娇娘如闻大赦,心里顿时欢呼,转身便走的飞快。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实在抱歉,昨日突发状况,来不及码字(某山错鸟,实在不该再没有存稿的情况下预告更新的时间,往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亲们,都撕个纸片人扎某山,画个圈圈诅咒吧,~~o(_)o ~~)
某山今天奋发图强,努力把昨日的欠债补上。
38垂肩捏背
“我能帮你什么吗?”
“你能帮我什么,呵,能啊,你去把这府里所有的美女蛇都带走。”
立在屏风后听前面动静的娇娘双眸蓦地圆瞪,心想,那个铁柱不会是真的听了她的气话才把人带走的吧。
她当时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话赶话随口一说,诚然里面夹带着她的负面情绪,可她也不敢想让他拐了柳姨娘私奔啊。
这个铁柱,脑袋到底是怎么长的,还是说这里面有别的她不知道的隐情?
此时便听坐在首位上的凤移花开口了,“你是跟着柳姨娘的香儿?”
“奴婢是。”堂前跪着的香儿早已哭肿了眼,磕头磕的砰砰响,口里一个劲的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你先别急着求命,先把这事儿交代清楚了,爷自会斟酌。”凤移花蹙眉打断她。
“是。大爷,奴婢确实是冤枉的,奴婢从头到尾也不知情,早上下大雨那会儿,奴婢带着人在水井边上找到我们姨奶奶,当时姨奶奶浑身都淋湿了,回到院子,姨奶奶就说她觉着浑身不舒服怕是染了风寒就打发奴婢出来寻大夫,奴婢请示了姜妈妈,然后出门找了个大夫回来给我们姨奶奶诊脉,开了药,也伺候姨奶奶吃了,姨奶奶便说她困倦要睡觉,奴婢依从,伺候着主子躺下,便守着姨奶奶在房里做针线活儿,原本都好好的,奴婢就突然被人打晕了,等奴婢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口里被人塞着布,双手双腿都被绑着扔在姨奶奶的床上,还是奴婢费尽千辛万苦吐出了口里的布巾喊了人来这才发现姨奶奶并姨奶奶的首饰钱物都不见了的。”
“你是柳月带来的,柳月又是老太太那边的亲戚,爷不好越俎代庖处置,待明日,我禀明了老太太,让老太太处置你,带下去。”
此时姜妈妈步履匆匆进了正堂,双手呈上了一封信,道:“大爷请看,这是从柳姨娘屋里的书桌上找到的。”
凤移花接过信,便见封面上署名是给他的,信里写道:表哥说月儿宁做富人妾,不做穷人,妻,月儿心中越想越郁结,如若能做正妻,哪个女子又想给人做妾,伏低做小,任人买卖。若非是他,今日月儿已然魂入黄泉。月儿命苦如斯,想来表哥也知其中缘故,女子的身子何等隐秘珍贵,便是贴身的兜儿让人拾去都清白不保,表哥明知如此,却随口将月儿胸口红痣的位置告诉她,这无异于毁了月儿的贞洁,让月儿赤身**的呈现在她的面前,月儿本再无面目苟活,可念想受人恩惠,不可不报,月儿残花败柳,只愿余生能伺候恩人在侧,为奴为婢。跪请表哥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
末尾是字迹潦草的“宁做穷人,妻,不做富人妾”一行字,想来是匆匆忙忙写就的,可见柳月当时的心境转变。
凤移花面色沉凝,随手将信件扔入火盆里燃烧殆尽,眸子看向堂下跪着的那几个面如土色的短工,淡淡道:“家都落在西市杨柳巷儿?”
“是,回东家,我们都是的,跑了的那个也是。”王大叔满身冷汗回答道。
凤移花垂眸转了转手指上戴着的黑宝石戒指,“没你们什么事儿了,金宝,打出去。”
王大叔父子一听,悬着的心顿时便落了地,只要不被投入大牢,告他们一个串通之罪,他们的命便算是保住了,一齐磕头谢罪道:“多谢东家,东家仁慈。”
“还不快走。”金宝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一根一丈多长的黑色皮鞭,一边抽着一边往外撵。
银宝看了一眼那些骨碌滚蛋的短工,便抬脚进了屋,禀报道:“大爷,秦姨奶奶的院子空了,只留下一个守门的婆子,说是雨一停,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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