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却还是动了放弃的念头,再坚定的誓言原来也不过如此……
他叹了口气,想起来以前来这里,自己总是憧憬着他们还有他们的孩子以后会在这里其乐融融的场景。他甚至想好了,要在这花园里放几把椅子,多安几个秋千。几个人围在一起,偶尔还可以说说从前的事。
但是,大概是他把一切想的太美好,偏偏算差了她的心。
他触摸上那个有些陈旧了的秋千,管家曾经说要翻新,他却一直不同意,因为那个秋千承载了太多回忆和太多憧憬,他舍不得……
他怔怔的看着那秋千,回忆中的小小的她和那个想象中跟孩子讲着故事的她渐渐融为一体,他不自觉的扬起嘴角,却感到异常苦涩。
看着天边,经过昨日雨水冲洗过的天,格外碧蓝,他默默地问自己:真的……要放手吗?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求收~~
冷静
白浅希领着梁哲云;浩浩荡荡就来到逆时酒吧。里面灯红酒绿;白浅希皱眉,“人在哪?”
梁哲云指了指旁边的包间;“我去问了一下,在那边的106号vip包间。”
白浅希点点头;踩着高跟鞋;穿过人群,到了106号包间,直接上脚把门一踹,“风余凡你个犊子;滚出来!”
门打开了,风余凡皱眉有些意外的看着白浅希;“白……浅希?你怎么来了?”
白浅希抱着胸看了看风余凡后面,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女也正往这边看。白浅希冷笑了一声,“风余凡你长能耐了啊?”
风余凡自知理亏,跟后面的人摆了摆手,关上门出来,“咱们出来说,出来说。”
白浅希脚往门上一踢,门又打开了,“风余凡,今儿你能做出这儿事儿来,还怕丢面子?”白浅希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风余凡,风余凡跟后面过来的梁哲云使眼色,然而梁哲云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沙发上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人走了过来,挑衅的看着白浅希,“瞧瞧你这副德行,撒什么泼?你自己没本事,还不让人家出来,不过是个弃妇,嚣张什么?”
白浅希挑眉,冷笑着抬眼看向那个女人,“果然是时代不一样了,如今倒是□当道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用我男人不用跟我说一声啊?还是说你用过了就算你的了?你当他是卫生巾?”白浅希一顿下来,把风余凡也损的够呛。一张脸一会儿绿一会儿黑的。那个女的显然没有想到白浅希不但不激动,不哀怨,不痛哭,而是这么镇定的还击。
楞了一下假装镇定,“哼,你以为他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吗?”
白浅希一副忧伤的表情,“我从前以为他会喜欢。但是看到你……”
穿超短裙的女人看白浅希终于露出了悲色,觉得这场战争自己胜利在望了。然而梁哲云已经看到白浅希眼底那一闪而过的狡黠,梁哲云不由得为那个一脸得意洋洋的女人在心底叹了口气,这个女人显然很不了解白浅希的个性,口头上,永远没有谁能战胜白浅希的毒舌。
果不其然,白浅希话音一转,“但是今天看到你,我才发现,原来他的口味这么重,喜欢人兽的,这么说来也怪不得我讨不了他的欢心了。”
穿短裙的女人一张脸红的跟猴屁股似得,还想说什么,被风余凡推到了后面。白浅希也不理会,“风余凡看好你家的狗,别见谁咬谁!我这脾气好,这要碰上个脾气不好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梁哲云擦擦汗,姑奶奶这叫脾气好?!两句话能气死个活人!
三个人坐在一桌上,白浅希坐在正中央的大沙发上,梁哲云和风余凡位居对面两个沙发上。白浅希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杯子往桌子上一扔,“风余凡,我今儿也算名人不说暗话,你就给我句准话,你打算怎么着吧?”白浅希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看着风余凡。
风余凡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柳月水她……”
白浅希挑眉,歪着头看向风余凡,“别说她,就说你,你打算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白浅希笑了,把搭在上面的腿放了下来,“你跟我说你不知道?当初是谁求我帮忙牵线搭桥的?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什么永远爱的?又是谁说非她不娶?风余凡,今儿你一句不知道,这算什么?你把说过的话当气出了,姑娘管不着。但今儿你这巴掌可算打在我脸上,姑娘脾气再好,也不是你丫犊子能打的起的!”
白浅希把桌上的水杯往风余凡的头上一扔,风余凡不知道是来不起闪躲还是不敢躲开,生生受下了这玻璃杯,那额头上立刻出了血,杯子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却被嘈杂声盖过了。
风余凡抬起头看向白浅希,“我知道,我做的不对。但是,长久的付出,却永远得不到回报这种滋味你知道吗?”
白浅希对于风余凡的解释有些意外,皱着眉看向他,似乎在探究话的真实性。
风余凡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你当然不知道了,你从来就不缺少爱的人。而那种感觉,那种你清清楚楚的知道你爱的人她并不爱你的感觉,你不知道有多么凄凉。好像命运的束缚,无论怎么挣脱……”
白浅希沉默了良久,从包里拿出包纸巾扔到了风余凡面前,“擦擦,看着难看。”
风余凡摇摇头,“这……也活该我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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