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妮一顿狂吃,章笑与路小北渴了抓起啤酒猛灌,微苦得冰凉液体带着刺激的二氧化碳,入喉时瞬间的刺辣和冰凉舒爽无比,像是被捂住鼻口的人突然放开了所有,站在风体肆虐的路口,那感觉从口腔直直地涌入肺腑。
苏以荷喝得慢,带着麦香微微苦涩的液体,在舌尖儿上来回绕了绕,憋足了气才缓缓地艰难吞咽。再看看路小北和章笑生猛的吃相,惭愧得无以复加。
看来以后得多练练,苏以荷想。
毕竟跟章笑吃饭,饮料是上不了桌面的,看来路小北也适应的很好了。
上午购物时,章笑驻足在一啤酒堆前说这么好的机会,不喝白不喝,三下五除二将购物篮里的饮料换成了一罐罐啤酒,完了抛给两人一个寓意深刻的眼神:谁敢动老娘就跟谁急!
苏以荷看着被换下来的茉莉绿茶,想抬手拾起来,却又碍于章笑的恐吓,顿了顿,作罢。
至于晚上,也只能藉由这唯一的饮料来解解油腻和口中的辣。
三个人没有大老爷们的划拳猜酒的高等情趣,就把酒水当做解渴的开水就乎着热腾腾香喷喷地饭菜一并解决了。
可是,将酒水当做凉白开牛饮的人,往往是没有好下场的。
苏以荷歪着头,看着果真晕了趴下的方才还高举酒瓶吹喇叭豪气冲天完全地把苏以荷从头到尾地鄙视了的两个人,无奈地看着中秋天际那颗散发着清冷寒光的硕大玉盘,这还不如在屋里吃了,好好地月色,哪里是用来赏的,分明是用灼灼明月光找了睡觉的理由嘛。
苏以荷拖着两人安顿好一切的时候,呼出了一口温热的气息来减去身上奔出的薄汗,用章笑给她的那把钥匙将门紧紧地锁上了三圈,跟院子主屋的房东太太交待了才放心离开。
就那两个人睡得昏天暗地的模样,放在大院里不给人卖了才怪,足足占满了一张床酣然大睡,再没有苏以荷的余地了。
苏以荷一路乘着出租车回到大院门口,就一路跑着回去,进屋时小灵通上已经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同一个不认得的陌生号码,可是苏以荷知道,那是容恒的,这个手机就是容恒塞给她的,知道她的号的,除了章笑,路小北,就是他了。
不知道他到底是吃饭了没有,苏以荷想着冰箱周末里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菜,手捂着挎包,虽是天天在容恒的逼迫下练习跑步,这么点儿的距离,还是跑得呼哧呼哧的喘着,真是没有见效。
苏以荷忙碌了一晚上,头发已有些凌乱,心理面可是更急,二十五六度的气温里穿梭,身上热乎乎的像是在赶着回去看儿子一样。只是这话断不能被容恒听到。
心里在想,容恒现在是不是自己随便糊弄了一下过节,亦或是根本还没有吃饭,军队好不容易放假过了节,她还没能好好的做一顿好吃的犒劳犒劳那张极叼的嘴,现在晚上九点多了,不知道还来得急来不急。。。。。。
短短的距离苏以荷硬是跑出了万里长征一样的思绪,心里是有些愧疚的,毕竟她连他的号码都看着陌生,确实不像是在一个屋檐下,零零散散地生活了一个多月的人。
她是缺乏安全感的人,却又喜欢被人需要,被人依赖,哪怕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需求。
就像苏以珍,就像容恒。
苏以珍爱姐姐姐姐地记挂着她,像个可爱的娃娃一样,苏以荷是想尽了办法也要让她的小脸上不失去那抹希冀的微笑。
而今,从一个城市辗转到另一个城市,她正汲汲以待补全的感觉恰恰巧巧地有了容恒,这个挑剔得成了精的,却又让苏以荷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好来的男孩,懵懵懂懂地接受了他的所有的习惯,包括好的,坏的。
这样被别人记挂和记住,对她来说,就像是一株四处游荡的浮萍,找到了可以维系安稳的一只触手,这样的安稳,足以让苏以荷微微升起嘴角,面对每一个崭新的明天和每一个回想童年的黑夜。
容恒,你或许不知道,我起初多么怕,你像苏以封一样,将我当做可有可无搁置在角落里发霉。可当你渣渣拉拉地挑剔的时候,被你为难着,呵斥着,我心里却突然有种强烈地想要拥抱你的冲动,那一刻,似乎无论什么只要你需要,我都会满足。因为我终于不是如苏家阿姨们闲聊时所说的,被半路拾回来的蹭饭的丫头。
——2001年 冬苏以荷
可是,若干年后苏以荷慢慢地看着挺拔地走在前头抱着女儿提着塑料袋的背影和那记忆中模糊的一道重和,回想起来:不知何时,不知因由,不知岁月,那本是习惯了的包容,竟然渐渐地变了味道,变成了足以让人蓦然喜悦,转瞬悲悯,莫名闹心的五味杂陈。。。。。。
28、一盘“兔子肉” 。。。
(一只如此顽固的腹黑,一条如此温柔地腹黑,到底是谁会把谁给黑了!?)
苏以荷摸着黑打开房门的时候,以为可以看见容恒坐在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冷着脸生气地扭头亦或是把整个厨房都掀了顶的折腾着。
可是,屋里漆黑一片,安静得只听见她急促喘息的声音,苏以荷摸索着电灯打开,屋里还是上周末走时的样子,鞋架上没有刚摆上的鞋,她临走时摆好的沙发垫子一点儿都没有乱,厨房里也是干净整齐;没有被容恒祸害过的痕迹。
苏以荷跑到楼上去,容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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