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就应该这样，该高调的时候高调，该低调的时候低调。凡事高调的人是傻子，凡是低调的人是笨蛋。既要不当傻子，又要不当笨蛋，这就是一门学问。
两人谈着儿子们的婚事，秦瑞生并不插嘴。等周一来起身告辞，他继续留下来。
周一来跟秦副主席谈的家事，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秘密，因此他在不在，并不重要。
但他和秦副主席谈的事情，周一来在不在，就有很大的关系了。
秦瑞生道：“主席，为什么偏要把佩瑶嫁给周家？”
秦副主席没说话，他在考虑一个问题，江淮班子里，到底有多少可靠的干部？江淮这几年的变化，有目共睹啊，今明两年，决定了江淮在全国经济地位的基础。看它们这个发展势头，势不可挡。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江淮也是一个挺具有战略意义的经济大省。秦副主席想到这里，回头看了眼秦瑞生。
秦瑞生道：“张一凡同志，抓经济是把好手，江淮的今天，他和陆正翁同志同样功不可没。在用人方面，我也看过了，不偏不倚，还算是公正。”
秦副主席的目光闪过一丝遗憾，他也知道张一凡这人有些本事，尤其是他背后的强大势力，以及那个无所不能的老婆。在经济上，董小凡可以说是独领风骚。
可惜啊，可惜！
秦副主席的遗憾，只有他心里清楚，秦瑞生也心里明白。
所以他才道：“这是把利器！”
秦副主席站起来，习惯性地背着手，“陆正翁同志老家在哪？”
秦瑞生道：“我已经派人去请他了，快的话明天，慢的话后天便可到达。”
“嗯！”秦副主席点点头，“陆正翁同志很不错，就是退得太早。要是他在江淮就好了。”
秦瑞生道：“我听人家说，他和张一凡同志，关系很好。张一凡同志经常去看望他。”
秦副主席脸上就荡起一丝笑容，“如此最好！那我更要会会陆正翁同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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