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他废话太多,直接问:“你还换不换?”
那边立马说:“当然,你告诉我熊小雯的弱点。我告诉你一件宋明轩为数不多的人才知道的一个秘密。”
他这样一说,我立马想起让宋明轩唯一一位对待特别的女生,蒋馨。心里立马不是滋味完全忘了其实宋明轩说过他和应雄不熟来着。
我想了想熊小雯的弱点,然后告诉他:“熊小雯猎奇心极重,且激将法的承受力极弱。”
那边沉吟一下说:“谢了。其实宋明轩有个外号。”
我啊了一声,问:“什么外号。”
他说:“教主。”
我又啊了一声,问:“为什么?”
那边憋笑道:“日月教教主——任我行。我行我素。”叫你一大早命令我改时间。
我继续长长的一声:“啊——”然后:“这算是秘密?而且是为、数、不、多?!”
那边哈哈一笑,极度欠扁的说:“怎么不算是秘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就是秘密。而且的确是为数不多的人才知道,因为这个是我给他起的!”刚起的。
我心头烧起一把旺火,烈火熊熊冲口而出:“靠!你俩去死吧!”你们俩人统统得罪我了!
那边继续笑道:“小于久,不带这么诅咒人的。你都没跟我解释你为什么那么想知道宋明轩为数不多的,秘密,啊?”
我的火立刻熄灭了。真是昏了头了。我懊恼的嘴硬说:“他是我老师,我,我怎么不能关心他的秘密?”
应美人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嗯——,然后说:“别装了,那天我就看出来了。你喜欢他——是不是?”
我石化了。真的有那么明显吗?我结结巴巴的问:“你,你怎么,怎么看出来的?”
他说:“我不是看出来的。”停顿之后,说:“我这不是问出来的吗?”
……你绝!我简直想吐血。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祈求:“你,能不告诉他吗?”下意识的,不想他知道。
应雄想了一下说:“可以。但是以后关于熊小雯你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沉默了一下问:“你是真心的吗?”
他说:“她是这么多女人中我唯一想要认真对待的人。”
那熊小雯应该是幸福的吧,我点头说:“好。”然后想想,熊小雯她其实还不算是个女人吧……
作者有话要说:是在很用心得更文写文呢。累的都没话说了,祝大家看文愉快……
、18
用了两天时间将那天看到的内容尽可能的画下来,但是中途烦躁的几次都想搁笔,这种记忆式作画一直不适合我,想象力更是缺缺。初时我以为自己或多或少会是一个好帮手,但现在我开始觉得我或许要成为宋明轩的累赘。
隔天依然是下午去采景,但这次不同的是有一辆车,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十分骚包十分拉风的那种。我看着眼前的保时捷足足愣了几秒,一是因为我居然有幸让保时捷来给自己当座驾,在大片里看的流口水的时候绝没想过今生居然有此荣幸。二是我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其实宋明轩这样看上去刻板深沉的人会有的品位。我觉着就算他非保时捷这种拉风的车型不可,但好歹会选银灰或者宝蓝。
这个车完全颠覆了宋明轩在我心里的某观,看他的眼神就不免带了些亲切,闷骚看闷骚自然不同闷骚看仙人那么有距离感。他看着我一脸逮到了的表情说:“这个车是应雄的。” 我顿时心明澄澈,没被颠覆的感觉果真这么好。
他把车一直开到五环以外的换成公路,车速很慢的在环城大道上行驶,这个点五环以外车不算多,可以优哉游哉的看两旁建筑和风景。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要开车来,是要采城市的全景。可是城市那么大,就算要画的画有五米多,又画的完吗?我对这次陈老头这个想法越来越头疼了,可是悲催的我们竟然答应了。
车子一环一环的靠近市中心,他的车开的很稳,我看着后视镜里的景物一点一点的后退,心也不知不觉的飞走了。从高中开始就在外地上学,坐车走神这件事情练得比老僧入禅还快。
大多是回忆小时候支离破碎的心情,越小的心,感情就越饱满。奶奶的淡漠,父亲的忙碌,二叔的二婶的无视,我捧着一颗热烫的心渴望被关怀,但人来人往,带起的空气冷淡的可以灼伤所有期待。直到拿到妈妈的日记,绝望藏在心底,但每次一个人默默的靠着车窗,都忍不住哭泣。再后来上了大学,终于出现一个不同的人,却又匆匆的消失不见,此后所有的静默里回忆想象无限惆怅。
记忆里唯一开心的一次就是大一那年冬天,他还没走,我刚刚决定喜欢。我一个人坐在回家的车上,满车的陌生人却第一次觉得世界不再陌生。那时候偷偷的偷看他半年,年少的心被爱慕的滋味涨的无处可逃,我想,来年春暖花开我就向他表白吧。外面天气很冷,车窗里一片迷雾,我欢喜的捏着食指在车窗上画出他的五官,一个人傻傻的笑。
十一月初的a市虽未下雪,但是已然很冷了。车里有淡淡的暖风,空气遇上车窗形成了雾气。我看见上好质感的玻璃上一个清俊的五官,自己的食指还停留在最后的发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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